他自離開凌盛后休息了幾個月，差不多也夠了，前段時間一回老家就被外公抓壯丁，老人家說年紀大了，一點事不想管了，讓他趕把公司接過去。

凌盛集團本來就是周華吸著他外公的起的家，兩家涉及的行業基本一樣，中高層領導都是人，周霧著手起來沒什麼障礙，就是一時間要看的資料有點多，要開的會也多。十月份他天南海北的飛，忙到這周才終于清閑幾天，結果每晚還要當演員，陪朋友開家長會。

出租屋的沙發真的太小，溫辭本來想換一張，但客廳面積就這麼點，裝不下更大的了。想了想：“周霧，要不你回去忙吧。”

周霧低頭睨發頂，語氣冷淡：“每晚陪你開家長會，現在會開完了，卸磨殺驢了？”

溫辭撲哧一聲：“沒有。我只是覺得我這沙發太小了，你坐著難。”

“還好。”周霧看了眼手里抓著的手機，“跟你媽說了？”

肩上的腦袋輕輕地嗯了一聲。

“下星期真不要我陪你回去？”周霧再次問。

腦袋搖頭。

“溫老師，”周霧聲音懶洋洋地，“你該不會是沒打算對我負責吧。”

“要負責的。”

“那為什麼不帶我見家長。”

溫辭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一個人回去：“再等等行嗎？我家里況還沒理好。”

“我怕你回去和我爸爸打起來。”溫辭抬頭看他，眉眼彎彎地跟他開玩笑，“我爸爸又打不過你。”

周霧挑眉，順著胡言語：“什麼意思。你真不站我這邊啊？”

“反正加上我也打不過你。”

周霧托著的下，低頭親，是溫熱的，聲音是涼的：“這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是你的立場問題。”

溫辭笑著跟他接吻，聲音模模糊糊的：“對不起。”

周霧笑：“沒什麼誠意。”

話剛落，他的手腕被牽住。溫辭學他在鬼屋那次，把他的手帶到自己的擺，讓他順著進去。

溫辭上穿的是周霧的t恤，現在幾乎不穿自己的睡了。周霧揚眉，拖著尾調夸：“不愧是老師，學這麼……”

覺到手指的，周霧聲音戛然而止。

t恤里面還穿了東西，糙發，又帶一點，鏤空手明顯，周霧手指在那點陌生的布料上磨了磨，看著，挑眉，眼睛在問，是什麼？

剛洗完澡，溫辭臉蛋素凈，上都是沐浴的淡淡花香，加上寬敞的白t，整個人看上去純得不行，一張，聲音也是輕輕的，說的卻是：“之前說要買的，/趣//。”臉紅，有點猶豫，“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這段時間兩個人都忙，周霧人基本不在江城。這周好不容易回來，每晚剛親得呼吸重，就被溫辭捧著臉挪開：“不行，周霧，我現在有點戲，我覺得你是學生家長。”

周霧挑眉，很：“那試試角扮演。”

“可以試，但我不能演老師，因為我真的是老師。”溫辭說，“我會想辭職的。”

“……”

于是這周，兩人都沒做。周霧到后面都不愿意親了，管殺不管埋，可是溫辭每次朝他仰仰下，他還是特麼忍不住，狗似的靠過去跟親。

熬啊熬，終于熬掉了這該死的家長會。

寬敞的t恤和長被扔得老遠。

周霧沒有回答的問題，但他的時候，甚至沒讓掉那件單薄的布料。他手指把那點布料聚攏，扯到一邊，直到穿著白的在他背上不住地抖。

溫辭抬眼，看見周霧懶淡地了一下，臉頰邊有淡淡的蕾痕，頭皮又是一陣麻，周霧手指隔著布料挲了一下，啞聲與商量：“幫個忙，寶寶，自己扯一下。”

溫辭張口，聲音悠悠地：“我了吧。”

“不。”周霧親，“喜歡這樣。”

起初，溫辭的皮和白蕾幾乎是一個，但很快就有了區別。溫辭被熱意蒸得發。

床沒有在響，響的只有溫辭，混雜著稀碎分明的水聲。

溫辭每次都覺得他們做得太過了，到下一次，就發現還能更過。周霧已經把了，知道怎麼做最舒服。

但這里不是周霧家，而是那個隔音巨差的出租屋。溫辭眼前發白，渾發燙，去抓周霧的手掌，往自己前放。

“周霧，周霧，”克制地，“你幫我捂一下，我，我忍不住……”

周霧很配合地扣住的，是真的帶了力氣，不疼，又帶點強制，溫辭急重的呼吸噴灑在他虎口。周霧俯下，啞聲說：“寶寶，你這樣搞得我很像在強-。”

溫辭“呃”了兩聲，隔著手掌，悶悶地。不了周霧喊寶寶，周霧平時都不會喊，只有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一聲接著一聲，知道喜歡聽，反應大，故意的。

又一次結束，周霧摘了套，打結扔進垃圾桶。溫辭癱在床上，蕾跟著的呼吸劇烈起伏，溫辭的臉頰已經紅了，像喝醉了酒，撐著手想起來去洗一下，沒力氣，想著緩緩再去，腳腕又被抓住，抬起來。

溫辭一激靈，用盡全力想撐而起，被周霧扣住脖頸放回去，腦袋又撞進枕頭里，周霧親鼻尖：“沒完呢。”

溫辭眼眶含淚，爽出來的，一張，聲音都沙啞：“我快沒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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