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淮景商討之時特意挑選其他人都不在的時間,怎麼還會被外公得知呢。
祁思源佯裝不滿:“你這丫頭,在外面了這麼大的委屈也不告訴外公,要不是淮景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打算瞞著外公一輩子。”
祁鈺跟著起哄,嗔怪:“就是,連舅舅都不告訴,讓我在你外公面前挨了好一頓訓。”
時云舒心底一虛:“不是,我只是不想讓你們替我心。”
祁思源故意瞪一眼:“我就你這一個孫,不心你心誰啊。”
說著祖孫三人走到臺上,時云舒扶著祁思源坐在宋鴻禧特意差人安排的高級木質座椅,自己站在他邊。
祁思源指揮馮叔再搬來一把椅子:“舒丫頭,你也坐著。”
時云舒愣了下,小聲說:“外公,這不好吧。”
舅舅和宋鴻禧都在站著,一個晚輩怎麼好意思坐呢。
祁思源語氣不容置喙:“外公說你能坐你就能坐,你剛出院,還沒養好子,他們想坐自己會找地方,不必理會。”
話已至此,時云舒不敢再推,雙并攏端坐在祁思源側。
眾人一看連祁鈺都沒有這待遇,瞬間知道誰才是祁老爺子的心肝寶貝了。
Harmias的幾位員工立即給同事們發群消息。
【我靠!你們就是撞破了腦袋也絕對猜不到時總監是誰!!】
【時總監不就是時總監嗎,斯坦福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今年25歲,還能蹦出什麼新份來?】
【說出來嚇死你!時總監可是祁老爺子的親外孫!!】
【啊??你開玩笑呢?祁老爺子連兒都沒有,從哪蹦出來親外孫啊?】
【我靠你別嚇我,時總監可是抓到過我說壞話,你這樣我真的很害怕啊……】
【不信拉倒,等著報道打你們臉吧!】
還在被警察扣押的秦兆川得知這個消息后更是如晴天霹靂:
“什麼……你居然是祁家人。”
也不怪眾人猜不到時云舒的份,眾所周知祁家只有一個兒子,時云舒又不隨祁姓,誰能想到會是祁思源的親外孫呢。
哪怕是野心如秦兆川,對北城所有富家千金都做了調查,費盡心機靠近攀升,卻沒有想到最尊貴的那位就在他邊。
而他不僅毫沒有察覺,甚至對其大肆打,險些將害死,如今時云舒有祁家撐腰,他這輩子也別想翻了。
他陷沉思,思考究竟是哪一環節出了錯。
時云舒是林蔓的兒,又是祁思源的外孫,難道……
林蔓是祁思源的兒?
“怪不得……”秦兆川恍然大悟,面譏嘲,“你們祁家還真是人才輩出啊。”
他微瞇著眼看著時云舒:“這麼深厚的背景,你是怎麼藏得住的?甚至偽裝一個普通家庭的獨生,屈尊降貴來Harmias這座小廟當項目經理。”
他呵呵一笑,嘲諷道:“時云舒,你的心機遠比我想象中深得多啊。”
時云舒有些好笑地垂眸看他:“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被永遠掛上祁家外孫的標簽,僅此而已。”
希所有人想起的第一反應是時云舒三個字,而不是附屬于其他任何人的所有,比如祁家,再比如江淮景。
當然不指秦兆川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會理解的想法,于是淡淡一笑:“與其關心我的世,還不如好好想想后半生怎麼在監獄里活下去。”
看向警察,微笑道:“這里已經沒什麼案件線索了,麻煩你們把他帶走吧。”
“好的時小姐,之后可能還需要您來警局配合做筆錄,請您電話保持24小時暢通。”
時云舒點頭應聲:“隨時愿意配合,辛苦了。”
秦兆川被警察帶走后,宴會廳只剩下一群面面相覷的貴族。
他們眼明快奉承著祁老爺子和時云舒。
“像時小姐這麼獨立自主的富家千金我還真是第一回 見,祁老先生的家教可真好啊。”
“時小姐不僅獨立自主、能力強,還這麼漂亮有氣質,真是難得。”
知曉時云舒才是祁老爺子的心尖尖,便將所有奉承話都塞到了時云舒上。
時云舒聽著沒什麼,倒是祁思源的確被他們夸得很滿意,尤其聽夸他寶貝外孫的話。
待到夸得差不多,他才抬手止住,正道:“我今天來就是趁著鴻禧的場子,向諸位鄭重宣布一件事,也是向大家表明我的態度。”
“曾經欺負過我外孫的,我孫大度不與他們計較,但我這個做家長的不能置之不理,祁鈺下去好好查查,該道歉的道歉,該走法律程序的就走法律程序。我今后就留在北城,誰要是不服氣就來我面前理論,我祁思源隨時奉陪。”
祁鈺垂首:“好的,爸。”
臺下眾人皆是惶恐不安,反思自己有沒有對時云舒說過冒犯的話,做過逾越的事。
“另外還有一樁事。”
祁思源停頓了幾秒,繼續道。
“雖然云舒是我的外孫,但跟我的親孫無異,我祁家孫輩也只有云舒一位繼承人,故之后祁家家業的八都會給,只是我這位孫欠佳,需有人替打理我祁家產業,所以需要一名贅的上門婿,至于上門婿的人選我還沒想好,各位可以遂自薦,也可以推薦邊杰出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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