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不由得皺起眉頭,要知道,這可是詭主級詭異場景!
雖然對陳木來說,詭主級不算是什麼大難度。
可是放眼詭異末世,詭主級詭異場景,絕對稱得上恐怖!
其中的玩家,應該驚恐萬分、惶惶不可終日,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松,就像正常上班一樣。
奇怪,太奇怪了。
但是這種氛圍,陳木用他老練的“食人樹”,也沒看出來哪里有問題。
不像裝出來的啊!
陳木試探著問孫健義,“哥們兒,我第一次參加詭異任務,說實話我現在說話都有點發抖,但是你們好像……輕松的啊。你們不怕出不去嗎?”
聞言,孫健義微微一笑,“怕啊,我昨天剛來的時候,跟你差不多,講話聲音都發抖。兄弟你放輕松,我跟你說,別相信廠長的那些狗屁守則。”
“不要相信守則?”陳木愣了一下,他作為老油條,自然能想到這一點——廠長的規則可能有錯誤。
但是孫健義居然輕輕松松,就說了出來,而且看樣子他好像知道不。
他才來一天,就已經知道這麼多了?
看到陳木疑的樣子,孫健義說道:
“不是說全部規則都不要聽,那個讓你有幻覺后,喊安保吃藥的規則,千萬別信。
每一批來的時候,都有傻瓜會信,對廠長的規則言聽計從,以為遵守規則就能活下去了。
但是那些傻瓜,都活不過兩天。我這批就有,今上午就死了幾個。
你們這批肯定也有,這些人膽小怕事、唯唯諾諾,怎麼勸都不聽,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孫哥,這麼聽起來,你對這里好像很懂啊。”陳木適時的恭維起來,他想從孫健義里,套出更多的消息。
“不不不,其實也不是我很懂。我也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
實話告訴你,在這個【工廠】,已經有很多前輩活著離開了,而且真的拿到了10000冥幣的工資。
那些前輩總結了經驗,把逃生的方法一屆一屆的傳下來了。
我也是得知了前輩的方法,這些同事也都互相知道了,所以大家才這麼輕松的。”
聽到孫健義這麼說,陳木皺起了眉頭,“孫哥,你沒有搞錯吧,這可是詭主級詭異場景!
你知道詭主級的恐怖嗎,它會允許那麼多人逃出去?
而且從規則上來看,【工廠】似乎要把我們當作原料,生產‘假人’。
我們是勞力和原料,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讓我們通關。”
這確實是陳木的疑問,他不相信在詭主級詭異場景中,會有一批又一批的前輩逃出去。
那也太離譜了,要是詭民級的詭異場景,陳木多還相信一點。
孫健義嘿嘿一笑,“兄弟,此言差矣。
你說的沒錯,這個詭異場景確實牛,也確實要把我們當作原料。
但是生產‘假人’,其實用不了那麼多原料。
;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據我們推測的,每一批玩家里,有一部分是作為【勞力】,在流水線上揮灑汗水的。
那些被作為【原料】的傻瓜,就是我剛才說的,對廠長的規則言聽計從。
他們會被規則害死,從而充當【原料】。我們當勞力組裝【原料】。
你想啊,要是每一批都死了,誰來在流水線工作?這個工廠不久運轉不起來了嗎。
所以你的疑問,前輩們早就思考過了——【工廠】很特殊,需要勞力和原料,因此通關會簡單一點,讓部分人活下來勞5天。
這就是為什麼,【工廠】看似恐怖,實則存活率蠻高的。”
陳木愣了一下,他忽然覺得,孫健義說的……好像有那麼點道理啊。
不過心深,陳木仍然保持懷疑。
孫健義說道:“這樣,你不信的話,吃完飯的時候你就能看到,那些已經通關了的前輩。
我們會在食堂相遇的,到時候你就相信了。”
“活著的通關者?他們為什麼不離開?”
“等著財務那邊核算,大概一天左右就能走了。你是不是懷疑,那些人是‘假人’?嘿嘿,其實我們生產的‘假人’很好分辨的,等會開始生產了你就知道了。”
陳木和孫健義,以及周圍幾個同事,湊在一起三三兩兩的聊天。
陳木幾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午餐時間已經結束,正等著開始下午的工作。
半個小時的時間,陳木這批新玩家們,已經全部完登記,并且全都分好了各自的工位。
眼見著時間來到一點半,孫健義和周圍的同事們,紛紛結束了閑聊,各自在工位上坐好,等待開工。
陳木和孫健義,共用一張桌子,兩人算是配合的工友。
趁著還未開工的間隙,孫健義向陳木介紹起來,兩人要做的工作。
孫健義拿起針線,說道:
“咱倆負責的,是‘假人’左手臂皮的合。
你知道的,‘假人’是用零件組裝起來的,包括皮也是一樣。
我倆就要用這個線,把皮和合起來,就像服一樣,很快就能學會。
這也是我跟你說,區分真人和‘假人’很簡單。只要割破皮,看看皮下面有沒有線,就能看出是不是‘假人’了。”
陳木想起來,當時小夜跟自己匯報時,確實也提到,“假人”渾上下充滿合痕跡。
這樣看的話,況是對的上的。
通過劃開皮,確實能區分真人和“假人”。
這代表著孫健義這些老玩家,是有能力區分出“假人”的。
之前陳木猜測的,通關的前輩是不是“假人”,這一猜測也站不住腳了。孫健義等人肯定判斷過,他們不應該會被騙。
如此一來,況真就出乎了陳木的認知。
【工廠】里,難道真的像孫健義所說,因為其特殊,有著很高的存活率嗎?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真有這種詭主級的詭異場景?
在陳木思考的時候,他面前的傳送帶下,發出了機的轟鳴聲。
傳送帶開了,工作開始了!
這一路上真見了鬼了!一只只會兩個字兩個字往外蹦的小鬼總跟著獨蛋,還帶著她見到了被關在陽間的惡鬼,甚至引領她看見了黑白無常等名鬼的真容……敢情這鬼們的工作都很忙啊,個個都腳不沾地的。“人?”小鬼問道。獨蛋捂著耳朵,不聽不聽我不聽,小鬼念經。
【校園,日常,爆笑,靈異,奪筍,不干人事兒】 “乖孫,爺爺沒錢打仗了,快燒錢!” 類似於這樣的噩夢,張帝每天至少喜提一個,然後也沒當回事兒。直到有一天,他夢到自己的爺爺氣急敗壞:“臭小子,讓你燒個錢咋就這麼難?乾脆爺爺派個人上去手把手教你燒紙錢吧!” 爺爺要攻打城池?沒關係;給他燒個火箭筒。爺爺沒錢花了?沒關係,燒台印鈔機。 ” “老闆,給我紮個核彈,上面寫上小男孩……。 ”地府被爺倆玩兒壞了。
送快遞不但擴展到了農村,還擴展到了陰間,而我,便是一名陰陽快遞員!我送過無數件快遞,同時也遇到過無數未知的事件。讓我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來為你們講述一個關于快遞的死亡故事………
故事中的名字屬於虛構,但事情的真實卻不必懷疑,近幾年,各大論壇風水師的帖子,段落,數不勝數,或真或假,我實在不願意看到那些編造杜撰的文章讓大家對陰陽風水的認知走偏,特地以化名寫下一個陰陽風水師的曲折經歷,讓大家對這神秘詭異的領域,有一個全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