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湊近楚健，低聲道：“在這些拍品中，總共有一件是珍品，其他的全都是現代工藝。雖然那些工藝也很不錯，屬於頂尖工藝，但最多值幾百萬，其價值，本不可能超過起拍價。”

    “而隻有拍下了那件古董珍品，才能獲得很大的收益！”

    其實，白玉馬單件的話，價值可能還沒有這些現代頂尖工藝高，秦川所說的很大收益，指的是馬二駕！

    要湊馬二駕，當然是要拿到眼前這件白玉馬才行！

    聽了秦川的話之後，楚健的眉頭皺了又皺，很是不高興。

    “看來我楚健，是難逃這一劫了！”他由得暗暗歎息。

    接下來，秦川繼續道：“楚副長，我現在就將那一件古董珍品告訴你，希你能拍下它！”

    楚健有點意外地看著秦川：“秦總，你剛剛都說了，隻有拍下那件古董，才能獲得很大的收益，其他東西的價值，甚至連起拍價都不值。如果我拍下它，那你怎麽辦？”

    秦川穩重一笑，表嚴肅認真：“楚副長，今天咱們在這裏相遇，也是一場緣分！如果你願意相信我，那我就不會辜負你這場信任。”

    “其實，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我覺得，我們可以不遵守季伯常的規矩！”

    楚健眼睛慢慢瞪大：“秦總，你的意思是說，你兒沒有想過要從這裏拿走任何一件拍品？”

    “噓！”

    秦川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好在楚健說出這話的聲音很小，會場除了他和秦川兩個人之外，其他人本聽不到。

    “你也可以這麽做，我告訴你哪件古董珍品是真的，也隻是想要讓你多一種選擇。如果你跟我的想法有所不同，就可以選擇那件拍品！”

    楚健無奈地笑了笑：“秦總，說實話吧，我跟你的況以及想法，還真是有很大的不同。我必須得從這拍賣會上拿走一件拍品！”

    至於為什麽非要從這拍賣會上拿走一件拍品，楚健並沒有明說。

    而秦川，通過剛才的一番試探，也是明白了，楚健果然是被什麽事迫著。

    “那件白玉馬，就是一件很不錯的古董珍品，等會兒你大可拍下它！”

    秦川又提醒道：“楚副長，你應該能看出來，這次拍賣會，就是季伯常故意針對我們設計的。因此，你如果想用最低的價格拍下它，可能得和季伯常涉一番！”

    可楚健，卻是無奈搖頭：“秦總，即便你告訴我哪件是珍品，可能對我來講也意義不大。以我的財力，本沒能力帶走任何一件拍品。”

    “我也隻是走一步算一步，先拿下拍品，如果有可能，我就想辦法湊錢將拍品帶走！”

    “也可能，就算我拍下那件拍品，但最終大概本湊不夠錢！”

    “錢的問題，楚副長大可不必擔心，我可以為你買單！”秦川語氣中充斥著一些暗示。

    楚健也是有點震驚地看著秦川，片刻之後，又無奈一笑。

    “秦總，那你有什麽條件？”楚健長籲一口氣，“我現在的境況，很不妙，我需要你當場幫我。但我不信，你幫助我，會是毫無條件的！”

    秦川平靜地點點頭：“那你還真猜對了，我的確有條件。秦某是一個商人，自然不會讓自己吃虧。我總共有兩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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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條件？”

    楚健一時間也是有點頭大，他覺得秦川的一個條件估計他都夠嗆能滿足，對方竟然有兩個條件。

    “第一個條件，不管在什麽時候，你都不能和龍城季伯常好，我要你始終和他保持敵對狀態，你可以答應嗎？”

    當即，秦川又補充了一句：“我之所以提出這個條件，是因為，我相信，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季伯常是我的敵人，我也希你和他敵對。”

    聽到這個條件，楚健也是忍不住一愣，然後樂嗬道：“這算什麽條件？”

    “我剛一來到龍城，就和季伯常結下了梁子。季伯常這次聯合我的單位陷害我，欺我太甚，此生此世，他都將會為我的敵人！”

    秦川早就知道楚健和季伯常的恩怨，所以才提出這個條件。

    而這個條件，對於楚健來講，就相當於是沒有條件！

    “那第二個條件呢，是什麽？”

    眼看第二件拍品也被撤走，馬上就要上那件白玉馬，楚健急忙問道。

    “第二個條件，留作以後再說，今天我先出手，不管你以怎樣的價格拍下那件珍品，我都為你付款，讓你順利拍下。”

    “以後再說？”楚健眉頭微微一凝，笑道，“秦總，那你可真對我放心，萬一我日後不認賬，不兌現你第二個條件呢？”

    秦川毫不在意：“那就要看楚副長的個人人品、契約神了，我相信，有時候，口頭上的契約，那也是契約！”

    楚健暗暗點頭，也是瞬間覺得，秦川是個可之人。

    本來，他對秦川也並不能完全信任，可現在的問題是，在這場拍賣會上，他於絕對的無奈狀況之下，隻能被人牽著鼻子走，本沒有別的選擇！

    如果秦川真的能幫他付拍下拍品的錢，他倒是不用設法去借錢了。

    畢竟，從他的人脈方麵來講，如果拍下白玉馬的拍價很高，就算借他也借不夠！

    第三件拍品很快就上了展臺，一千萬起拍，楚健沒有猶豫，直接舉起了牌子！

    看到這一幕，季伯常淡淡一笑：“這小子，看來還有兩下子，能認出什麽是真品，什麽不是真品。”

    “隻可惜，這個白玉馬古董真品，最高價格不過百萬。甚至不如全場任何一件現代頂尖工藝品值錢！”

    隨著楚健價，現場的其他人，也都紛紛跟價，拍價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億。

    這個時候，季伯常也是暗暗對工作人員使了個眼，當工作人員拿起手中的錘子時，其他本來要繼續舉牌的人，都沒有再繼續舉牌了。

    最終，楚健以一個億的價格，拍下了白玉馬。

    他看了一眼秦川，長籲一口氣：“一個億，比我預期的低很多，但對我來講，依舊是天文數字了！”

    秦川拍了拍楚健的肩膀：“不必擔心，區區一個億！”

    這話說的，讓楚健忍不住直翻白眼。

    而季伯常那邊，冷冷一笑：“一個億，雖然不算很高，但你楚健，絕對付不起這個錢，等會兒，我看你怎麽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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