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命運都是不一樣的,但是我和他的命運,似乎是那麽的雷同。”
這就是詩涵寫的第一句話,我皺著眉頭愣了好久,之後不斷的重複默念這句話,這個“他”指的是我嗎,什麽意思,的命運和我雷同?
我帶著凝重的表思考了一會兒,又忙著頭皮繼續看向下麵的容。
“我娘總說,孩子生來就是吃苦累的,隻有對自己的丈夫百依百順,才會換來一個幸福的人生,換來一個讓人羨慕的家庭,多年以後的今天,我突然覺得,這句話更像是,來自話裏的謊言。”
“我們都傻傻的以為,相遇的緣分是前世修來的幸運,可是到今天,我突然發現,這所謂的緣分,更像是別人提前安排好的故事,我醒悟了過來,當初娘的安排、師父對我那更像畏懼的偏……一切都好巧合……我從來不在乎自己怎麽樣,我的命是父母給的,可是,看到他那麽無助,我,真的好想為他做些什麽,奈何我能力有限,也隻能這樣了吧,畢竟的結晶,從來都是束縛人生的陷阱。”
日記到這裏就結束了,筆跡很優,容很潦草,甚至連日期都沒寫。
雷同的命運,陷阱……束縛人生的結晶?
我整整盯著筆記,發了近半個小時的呆,也不知道為什麽,好像沒看懂,卻又覺得什麽都懂了,最後吐了口氣,讓紅韻把日記給送了回去。
“你理解這些話的意思嗎?”心魔忽然問我。
我點點頭,但是一句話不願意說,之後就像個沒事人一樣,關燈睡覺,李紅韻回來的時候也沒管。
心魔又問我:“這麽快就睡了,剛才不是還要給小狐貍道歉的嗎,今天的你,似乎也很奇怪。”
道什麽歉啊,是九天劫的兒,我是衛家的後人,我們不會有結局的,這一點我們彼此都心知肚明,為了彼此更好的活著,所以在忍痛割,而我在這份執念的掙紮中,還是清醒的選擇了盡量的保持距離,不然,我不會把話說的那麽難聽,不會把拉黑。
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你的所作所為,就像是現在的我,明知道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卻還是三番五次的控製不住自己。
一夜未眠,天剛亮的時候,我給無悔發了條短信,今天帶詩涵出去走走,我去辦件事回來,然後出發去山裏。
隨後又給那短發娘們兒發消息,讓現在就見麵,結果等了半天還是沒回複,多半還在睡夢之中吧,之後,我一個人出了門。
買了兩個包子,邊吃邊來到了昨天的花店,還沒開門,不過還是打電話吵醒了老板,讓開門後再給我包一束九十九朵玫瑰……送到酒店給白詩涵,上麵幫我寫一句話。
“不管命運如何,我永遠你,不管你做了什麽,我都永遠不會恨你。”
加了老板的賬號轉賬給,之後的時間裏就是漫無目的的走著,兩手兜四閑逛,來到了當初剛到雪域,第一次約見狐傾傾的寺院,這是我第一次燒香拜佛。
沒想到,一個人在寺廟裏兜兜轉轉幾個小時,今天的拉薩還曬起了太,看到的時候,心不知道好了多,其實我一直都沒錯,活著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哪怕是看看清晨的太,或者買個饅頭丟魚池裏,逗那些五六的錦鯉玩兒。
終於在中午十一點左右,那短發娘們兒回我消息了,還說了句不好意思,昨晚熬夜了,然後問我地址在哪,馬上來找我。
我冷笑一下,心想你可真行,一覺睡到大中午,難道昨晚十盒都用完了?
來的路上就看到了不火鍋店,我隨便說了一家,然後往那邊趕去,一邊回黃小月的消息,說專家的事就不必了,如今對手已經承認了細的事,手機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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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我來到了這家火鍋店,選了一個最偏僻的位置開始等。
或許是昨晚熬夜的原因吧,今天的我顯得有些呆滯,總是看著窗外的風景一不,像個石頭人一樣。
“你心裏什麽也不想,卻又如此深思慮的模樣,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心魔忽然說了一句。
但最後我還是沒理會他,像昨晚一樣。
讓我沒想到的是,那短發娘們兒看著像個豪爽的江湖殺手,卻也和其他孩一樣,有著嚴重的出門拖延癌,三個小時啊,足足讓我在火鍋店裏,從十二點坐到下午兩點鍾,那服務員還以為我是進來蹭空調的,就差沒給我攆出去了。
好在兩點半左右,那娘們兒過來了,在火鍋店跟瞎子一樣一頓看,好不容易才看到了我。
我一看不對勁啊,不是短發嗎,怎麽還披著一頭長發?穿得比昨晚保守了許多,整上了白素的裝扮。
看到我後,對我招招手,然後提著擺走過來往我對麵一坐:“不好意思,久等了。”
“你們正道中人,做事都這麽拖遝嗎?”我憋著一口惡氣問。
卻不急不忙,把一個帶著好多鑽石珍珠的小包,往旁邊椅子上一放,慢慢將頭發捋在耳朵背後,這才衝我笑了笑:“本來很早就過來了,路上的時候,逛街買了套服,順便接了個頭發……”
說完還不客氣,立馬拿起菜單就開始點菜了:“唉,從小就在刀劍影中爬滾打,還是頭一次有男人請我吃火鍋呢,這一頓我可得好好宰宰你……”
媽的,神經嘛這不是?我忍著心煩瞪著,直到稀裏嘩啦點了半天的菜,服務員離開的時候,我才開門見山的說:“現在,可以說,那個人是誰了吧?”
一下捧著臉,有些愣住了:“這……衛先生一向都是如此直接的嗎,這種格可不行啊,在社會上肯定屬於吃虧的類型。”
剛說到這裏,我就聽到了的心聲:“嘿嘿,要是等會兒吃完了東西,我告訴他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隻有老大知道的話,他會不會氣死?”
哦,原來是耍我的……
我吐口氣,準備起離開,但這時候心魔忽然說:“走什麽走,談合作,先不說合作尋寶的事有多重要,可是茅山的人,如今你勢單力薄,要真能和九結盟的話,對付九天劫就容易多了。”
我一陣無語,老子現在心煩著呢,要我跟九那臭娘們兒合作,你忘了當初怎麽挖苦我的?
“可是你別忘了,們雖然手段卑鄙了一些,可們所做的事,都是為了民間太平,你忘了你也是個道士嗎,你忘了你當初的理念了嗎?其實們這些人應該得到你的尊重,不是心裏有責任,誰會把大好青春,放在為維護和平而拋頭顱灑熱的事業上?”
“衛先生,你臉這麽難看,是不是後悔請我吃飯了?”那娘們兒發現我的臉不對,說著還把包拿起來裝作要走。
我暗自呼口氣,無奈道:“沒有,熬夜了,狀態不好。”
“哦。”這才把手收了回去,接著掏出手機玩了起來,覺表麵上不要臉的,其實一直在害著什麽。
我也懶得跟廢話,開門見山的說:“可以合作進山,但是東西由我分配,我要說的就這麽多。”
忽然又愣住,隨後就冷笑了一下:“衛先生可真是藝高說話啊,邪真教的人跟過來了,山也來了人,照你這麽說,你可以保證我們兩家合作,就能百分百拿到東西嗎,嗬嗬,那我是不是傍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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