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茉,你再敢提離婚兩個字?”
檀茉下角:“我錯了,不提不提。”
看著男人臉黑的表,輕輕去扯他的角,笑得可,哄他:“逗你的,才不會有那麼一天呢。”
這次事已經讓兩個人都夠怕了,無論哪怕以后還有爭吵矛盾,他們也不會再松開對方的手了。
檀茉甜言語幾句,終于把男人哄好,兩人上了飛機,進頭等艙。
在座位上坐下來,謝祁琛提到正事:“今晚到荔城后去你爸媽家一趟?我們的事也要和他們說一下。”
“好,我也打算這兩天過去見見他們呢,那下飛機我給他們打個電話。”
檀茉有些發困,便靠在謝祁琛肩頭補覺,男人在一旁理著公事,一邊陪著。
……
一個半小時后。
飛機落地荔城。
出了機場后,時間臨近六點了,外頭天空染上了藍紫,點上霓虹燈火,家鄉城市的景總是讓人格外有歸屬。
勞斯萊斯已經在機場門口等候,兩人上了車后,檀茉拿出手機,把電話撥給檀母。
幾秒后,檀母接起。
“喂,茉茉——”
“媽,我從外省回來啦,剛到機場,你和爸吃飯了嗎?現在在家嗎?”
因為怕手機里不好解釋,所以并未提起謝祁琛。
“你平安落地就好,我們倆吃啦,今晚不在家,我和你爸還有婉婉正在參加個酒會呢。”
“酒會?”
檀母說今晚荔城著名的拓峰建設集團的董事長舉辦了個晚宴,兩方集團素有,所以今晚他們也被邀參加。
檀茉了然:“我本來想回家找你和爸說點事呢。”
“什麼事啊?”
檀茉猶豫了下,“沒事,不著急,電話里說不清楚,等明天再說吧。”
簡單聊了幾句,掛了電話后,檀茉把通話結果告訴旁的男人:“那我們明天再回家吧?”
謝祁琛雙疊,眸掃向,淡聲開口:
“不用,就今晚。”
“我們也去出席晚宴。”
檀茉震驚:“我們也去?!”
“今天拓峰集團的董事長也邀請了我,你和你媽說一聲——”
謝祁琛輕笑一聲;
“我們剛好過去,解解悶。”
-
勞斯萊斯先是駛回嘉虞天城一趟,隨后穿過川流不息的霓虹車流,往酒會地點駛去。
而今晚的目的地,臨江莊園的宴會廳,金的澄亮線打亮廳的華麗裝潢,樂團緩緩演奏著曲調悠揚的音樂,舞池中央香鬢影,觥籌錯,著高雅上流的氣息。
此刻,落地窗旁的沙發上,幾個著華麗的年輕子喝著酒,正在嬉笑談。
幾人都是養尊優的千金小姐,每每聚在一起,話題左右逃不過就是最近買了什麼限量款的鞋包香水,下個月又要去國外參加什麼時裝周,或是在拍賣會上拍到了什麼項鏈珠寶等等,跟炫耀戰利品一樣。
“反正這個包是前段時間應霄帶我去把黎買的,我說不用這麼奢侈,他說全球就500個,非要給我買一個。”
沙發中央,檀之婉慵懶翹著二郎坐著,含笑開口。
“婉婉,你和這位崇科技的太子爺在一起了?”
“對啊,他前段時間追我追得。”
一旁的陳寧寧著檀之婉的包:“哇,婉婉,應霄對你也太好了。”
有幾個生滿眼檸檬,輕哼一聲:“這包看過去,也沒那麼好看嘛。”
檀之婉笑了笑:“確實一般般,應霄還說要給我買其他的呢,你們有幾個限量款,有空也拿出來大家一起欣賞一下啊?”
幾個生翻了個白眼,只能把不爽的覺咽下。
大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明面上說說笑笑,暗地里攀比炫耀,塑料得不能再塑料,不過唯獨有種況,就是在聊起八卦時,幾個平日里互相看不爽的人,瞬間就變了同仇敵愾的姐妹。
有人問:“誒,檀之婉,我今天聽說你們檀家要和謝家解除聯姻,這事真的還是假的?”
“對啊對啊,我也好好奇這事!剛好婉婉你今天也在。”
“姐妹們,你們消息有點落后啊,那個檀茉和謝祁琛要離婚這事早就傳開了。”
陳寧寧拍了拍檀之婉肩膀,“這事當然是真的,婉婉輕耳聽到檀茉對父母說的。”
“我去,那看來這事是真的了啊?”
“那最近這事怎麼樣了?謝祁琛和檀茉正式離婚了沒?”
檀之婉晃了晃杯中的紅酒,慵懶道:
“我也不太清楚,這幾天檀茉都沒回來,不過估計已經在辦手續了。”
旁邊一人笑:“我就說,謝祁琛那樣份高貴的翱創總裁,怎麼會娶被一個不正牌的檀家養,原來兩人之間是定了個兩年婚約啊?虧我們當初還疑謝祁琛為什麼沒選擇婉婉,原來謝祁琛只是利用人家一下,這男人可真夠明的。”
“可不是嘛,我早就說了,檀茉只有被玩的份。”
檀之婉聞言,眼底笑意浮現。
“我突然有點開始同檀茉了,就是個工人,說不定還要白給謝祁琛睡兩年呢。”
陳寧寧笑:“誒,你以為謝祁琛稀罕啊,半年還不到就膩了把人家甩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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