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會讓他倍榮幸,揚州縣丞心裏想。
猜想謝大人喜歡安靜的住所,揚州縣丞給他安排個離前面大廳略遠的住所,他陪著謝大人說了會話之後,才將下人喚上前來:「這幾天你們一定要伺候好謝大人,府裏有什麽好東西,都先著謝大人,聽清楚了嗎。」
「奴才聽清楚了。」下人點頭如搗蒜,然後試探地問:「那需不需要找兩個子去伺候謝大人」
揚州縣丞臉一黑,他們府是怎麽養出個這麽蠢笨如豬的人來,謝大人就是因為跟他夫人鬧了矛盾才來縣衙,他馬上就派人去伺候謝大人,這不妥妥的腦子有問題。他又不是腦子被門卡了:「你覺得呢,謝大人是那種貪圖好之人嗎?」
小廝覺得也是,連忙將頭低下去:「奴才說錯話了。」
「知道錯了就,謝大人跟他夫人很好,一般子哪能的了謝大人的眼。」揚州縣丞再三思索了下,繼續道:「還有,你找人去謝大人那宅院看一下,看一下夫人還在不在裏面,然後速來向我稟報。」
因為他不確定謝大人跟他夫人到底發生了什麽矛盾,還是得確定一下。
「奴才這就去。」
烈日當頭,揚州縣丞了額頭的虛汗,這謝大人跟他妻子鬧別扭,提心吊膽的可是他們這些人。
還得盼著謝大人跟謝夫人能早點重歸于好,他們也能輕松些。
當晚,揚州縣丞跟夫人替謝淩舉辦了一個宴席,因為知道謝大人心心念念的就只有自己的夫人,揚州縣丞只敢安排人彈琴奏樂,而不敢安排舞曲。
悠揚婉轉的琴弦聲聽悅耳,讓人聽著心開闊。
謝淩與揚州縣丞坐在上首,他朝朱夫人使了個眼,兩人同時給謝淩敬酒:「謝大人,微臣攜夫人敬你一杯,還以後謝大人能提攜下一二。」
謝淩待揚州縣丞還算客氣,他眉目平靜,端起酒樽與揚州縣丞了下:「這是一定。」
宴會之上,也沒見謝大人笑一下,這是還在思念夫人呢,揚州縣丞清了清嗓子,開始暢談自己年輕時的經驗:「說起來下與自己夫人年輕的時候也發生過諸多矛盾,現在想想人生也就那麽幾十年,何必想那麽多,還是把當下日子過好。」
下午的時候揚州縣丞就跟朱夫人說了謝大人與謝夫人比金堅的故事,所以這會朱夫人很自然的接過揚州縣丞的話:「是啊,妾每每回憶過往時,就覺得那時候的自己還是年輕氣盛,不懂事,所以總為了一些小事與人爭執,如今想起來都沒什麽大不了的,只是因為那時候剛婚,抹不開面子罷了。」
揚州縣丞與蘇夫人一唱一和,就是為了告訴謝大人他與夫人都剛婚不久,所以小夫妻有點沒什麽打的,但肯定需要一方妥協,有一方妥協了就沒什麽事了。
雖說不知謝夫人對謝大人的有多深,但謝大人既然這麽自己的妻子,那先妥協也沒什麽可丟人的。
至謝大人驚才絕豔,人敬重,他先妥協衆人只會稱贊謝夫人好福氣,自然不會說其他的。
謝淩眉目稍有松,揚州縣丞跟朱夫人面喜,以為謝大人是想通了,誰知謝大人接下來的一句是:「朱大人跟朱夫人的意思本聽懂了,只是本與自己夫人的并沒有那麽複雜,無非就是生不同衾,那就死而同了。」
左右不過是不能同生,那就同死。
揚州縣丞嚇得差點將手中的酒樽丟出去,而且因為劇烈咳嗽,揚州縣丞險些背過氣去。
他們謝大人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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