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變了周曉掌控所有,這對他來說,反而了一個潛在的危險了。
“暫時不行。”周曉一臉為難的樣子,“我知道您的顧慮,但是現在R20不是靠藥就可以控,還需要加上催眠,而催眠這種東西很復雜,不是我一時半會兒就能教會您的。催眠需要人發號施令,前期鋪墊給人暗示……”
比如不聲的輕輕敲擊酒壺瓶,就是在給羅斯一個暗示,讓他不知不覺陷了自己的布局里,在這個聲音中形了一種慣思維。
“行了行了!”抬起手,弗雷德沒有耐心聽下去,“我聽著都頭疼!既然不行,那就先算了!不過我也要提醒你,別忘了,就算你能縱許多人,你依舊得聽我的,明白嗎?”
“明白!”周曉垂下頭,很是溫順聽話的樣子。
但是弗雷德對并不是全心的信任,確切的說,他走到今天這一步,本不會全心信任任何一個人。
王就是他的前車之鑒,是多麼的相信自己,但是他太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貨了,所以說,他也絕不會輕易去相信另一個人。
“周曉,也不要妄想給我下R20,你要知道,在這里是我的地方,天羅地網!就算有一天,你真的能控我,也控不了整個Y國。你乖乖聽我的話,以后我得了天下,你的好自然也不了。”
周曉抬眸有些心驚的看了他一眼,旋即點頭應道,“明白!”
心驚是因為,真的從來沒想過,弗雷德的野心竟然是天下。
當時做實驗的時候,想的也是改變全人類,讓文明和科技更進一步,但是從沒想過得到這個天下,這天下可以毀掉,卻很難真的掌控。
那麼大的版圖,那麼多的人,掌控?
事實上,對周曉來說,更在乎的是讓這個世界上更多的人記住自己的名字,讓自己的名字寫在歷史上,不管是好是壞,但是也算轟轟烈烈過一回。
至于得到天下,沒想過。
“好了,你今天做的很好,先去休息吧!明天開始,繼續研究形藥,一定要盡快,給我研發出來,知道了嗎?”他沉聲下著命令。
“知道了。”周曉應了一聲,看他沒有什麼吩咐便退了出去。
然而心里卻是不悅的,他這個人,真的比老板還離譜,起碼老板還知道什麼事可做,什麼事是本不可能的。
但是在他這里,就沒有可能不可能,只要他想,就必須做,沒有不可能的事。
這種毫無理由的霸道讓窒息,讓也惶惶然,生怕哪一天達不到他的要求,就會被他直接當棄子從棋盤上抹除。
回到房間里,周曉躺下來仔細的回想了下這兩天發生的事,腦子里滿滿的捋,做了個復盤。
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總有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是哪里,又說不上來。
之前弗雷德問過有沒有什麼突然人就快死的事兒,當時只是大致的猜測,來不及細想,現在想想,覺從他的描述上,那個人好像是蘇韻。
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蘇韻的話,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而且被關在這里,本也沒有機會弄到藥,怎麼會讓自己能呈現出一種快要死亡的假死狀態呢?
理論上是不通的,而且似乎也沒有這種可能。
這麼想著,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真的是蘇韻,那弗雷德肯定還是會要找幫忙的。
假死這種事,相信這邊的醫生一定是應付不來的,不然弗雷德就不至于繞著圈子的問。
所以,如果真的是蘇韻,還蠻期待的!
——
在蘇韻的房間里,一群醫生圍著,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他們忙活了那麼久,也只能讓心率盡量維持著,不再繼續慢下去,可是整個人的生命征,看著就是要在一點一滴消亡的樣子。
然而這麼長的時間,他們卻是找不出原因來,想到再找不到原因,又或者這個人死了,他們要面臨什麼,那后背的汗就不曾停止過。
“怎麼樣了?”
果然,弗雷德又來了。
他本放心不下,蘇韻不能死!尤其是不能再這個時候死!
就是最關鍵的最后時刻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死,在這個時候出事!他不允許!
看著心電圖上的數字,他的臉變得很難看,“你們到現在,就還是這個樣子是嗎?那你們到底在忙活些什麼,一群廢!”
他氣憤的罵道。
“公爵大人,我們已經想盡辦法了,但是實在查不出原因了,就好像里的臟都已經在衰弱了,停止運轉了似的,我們已經盡力在查了!”
“盡力,盡量!我要聽的是這個嗎?!”弗雷德生氣的說,“我要聽的是結果,是我想要的結果!不是你們在這里各種推之詞!”
他氣惱的說道,面沉的可怕。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我告訴你們,如果明天早上還沒法醒過來,你們該知道自己都是什麼下場!”
說完,他轉就要走。
“公爵大人!”其中一個醫生,突然開口喚道。
聲音大的,讓弗雷德停下了腳步轉過來看向他,“說!”
“其實,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有個辦法,或許可以試一試。”
他這麼一說,弗雷德也興趣了,盯著他道,“什麼辦法?”
“目前我們能嘗試的辦法都嘗試了一遍,都沒有什麼效果,但是我聽說過,華國有個很神奇的醫針灸,以特殊的銀針扎到人的位里,會有意想不到的神奇效果。或許,可以試一試。”
“針灸?!”弗雷德聽著還是有幾分新鮮的,“那還等什麼,還不快試!”
“這……”幾個人面為難之,還是提議的那個醫生主上前開口,“我們這里,都沒有人會啊!”
這是華國的醫,他只是知道,也曾經見過而已,可,他們都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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