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的踱著步子，弗雷德看上去有些焦慮，沉良久，才繼續問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周曉怔了怔，搖頭，“沒，沒有。應該是沒有了，畢竟我也是才想起來。”

“蘇韻不知道？”看向，弗雷德很是懷疑。

畢竟R10是自己親手研制出來的，如果有什麼問題，會不清楚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頓了下，周曉輕聲的說，“您也知道，我一向跟不合，也看我不順眼，自然不會把這些告訴我的。也許并不知道，也許知道，但是不想告訴我。”

弗雷德皺著眉頭，但是也覺得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知道了。”他沉聲說道。

周曉：“那明天……”

“明天照舊！”弗雷德很果斷的說。

這是讓周曉始料未及的，怎麼都沒想到，事都已經到現在這樣了，依然不會改變他的決定。

到底是什麼，讓他那麼的堅持，讓他一點都不會搖？

“可是，那藥品明明就……”

不等周曉說完，弗雷德就打斷了的話說，“藥品沒有問題，一點點都沒有，實驗會很順利也會很功的，明白嗎？”

他厲聲呵斥，看向周曉的目也是格外的凌厲。

周曉遲疑了下，緩緩點頭，“明白了。”

當然明白了，現在不管說什麼，都不能改變他的決定，就算你現在告訴他，這個實驗必然會失敗，也阻止不了他。

既然如此，自己也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

不解，但是無奈。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揮了揮手，弗雷德打了個哈欠，看上去也是困了，“休息一下，調整好神，明天好好的完這個實驗。”

“哦對了！”他似想起了什麼，拉開自己的屜，從里面翻騰了下，找出個手機說，“這個手機是你的吧？”

周曉：“……”

看了一眼，點點頭承認，“是！”

“電話多的，林商言打過來的，我沒接。”直接將手機丟給，“問問他，是不是形藥的配方已經到手了？”

周曉：“？？？”

“現在？！”睜大眼睛，很是吃驚。

現在可是大半夜啊，這個時候，林商言應該都已經睡著了吧。

更何況，就算是沒睡著，夜深人靜的，這樣突如其來的電話，難道不會引人懷疑？司耀他們難道不會發現嗎？

“他不是被你控制的很聽話嗎？怎麼，打個電話都不敢？”懷疑的看著，弗雷德似乎不太相信。

“不是，我是怕他接電話會被周圍的人發現，會出馬腳。”周曉握著手機，輕聲說道。

“如果連這點應對能力都沒有，留著這樣的廢，也沒什麼用。”弗雷德不以為然的說，“打，趁著我現在還有興趣。”

周曉：“……”

直觀覺，弗雷德似乎除了對這個R10實驗，對其他的事都沒什麼興趣，任何其他的研究，都只是他的附帶罷了。

之前，自己一直以為，做出一些就，一些其他更厲害的研究，就會讓弗雷德對刮目相看，就會在組織里到的重視不一般。

但是自從來到了這里，跟弗雷德相的這段時間，逐漸讓明白，不管做什麼，都是沒用的，因為在弗雷德的眼里，沒有任何一個研究，任何一個藥品能夠比得上R10。

人跟人的認知果然是不同的，在的眼里，從不覺得R10有多麼了不得。

可，這里畢竟是他做主，是他說了算，所以自己不管如何不服氣，也只能按照他說的去做。

握著手機，撥通了林商言的號碼，那邊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

“喂？”聽起來，林商言應該是已經睡下了，帶著濃厚的鼻音，估計是剛從被子里爬起來。

“林商言，你打我電話了？”周曉一邊說，打量著弗雷德的臉。

“嗯？下午打的了。”林商言疑了下，大概都已經忘掉了。

“打那麼多電話，是有什麼要的事嗎？形藥的配方，已經到手了？”一字一頓，手機是開的免提，所有的通話，弗雷德都能聽得見。

他只是聽著，并不發表意見，但是從他臉上的表可以看得出，至目前為止，他還是很滿意的。

“周曉，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林商言抱怨道，“你都不要睡覺的嗎？”

“我在做事，下午沒有聽到你的電話。”周曉沉聲說道，“現在告訴我，是不是形藥的配方已經拿到手了？你給我打那麼多個電話，總不是沒事吧？”

看到弗雷德的眉頭皺了下，大概是有點兒不高興了，便也有些張。

握著手機的手心都微微出汗了，對著手機說話，生怕林商言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他自己死不要，不要拖累自己下水。

林商言嘆了口氣，停頓了一會兒才說，“是，形藥的配方，我想辦法搞到了，但是功率有多，我還真的不清楚。你確定要嗎？”

“什麼功率多不清楚，他們那邊做研究做實驗，難道沒有出過結果和數據？”周曉不明白的問。

“我不懂啊！”林商言的口吻完全是理直氣壯的，“你也知道，我對于實驗的這些東西本就不懂，我只是知道，他們已經功提煉分析出了分，然后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搞到的配方，我也怕會被他們發現，哪里還敢去驗證下功率到底有多。”

周曉看了下弗雷德，見他沒有什麼表變化，自己也覺得林商言這番話很有道理。

便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道，“那把配方發給我吧，我來自己看一看。”

“那……恐怕有點難。”林商言猶豫了下，支支吾吾的說，“我能不能，自己給你送過去？”

周曉：“？？”

一抬頭，就看到弗雷德也在盯著自己看，眼神分明充滿了不信任和懷疑。

這讓后背一下子滲出了汗，連忙拒絕，“你來干什麼！你來也不方便！再說了，手機上直接發就行了，多此一舉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