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滿意的接過手機,突然冷不丁的問道,“我不是讓你告訴他,他的兒子已經死了嗎?”
這一句話,把周曉問出了一的汗。
弗雷德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言外之意卻是在質問,為什麼沒有按照他說的去做。
告不告訴林商言他兒子的事是小事,可是沒有遵從他的命令,那就是大事了。
“我……”周曉張的說,“我是擔心他兒子的死,會帶給他太大的打擊,從而讓他從深度睡眠中產生腦電波波,會影響控制他的效果。當然了,并不是控制無效,只不過不想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橫生枝節,等到實驗結束了,我會告訴他的。”
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弗雷德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你不用張,我不過隨口問問。我讓你告訴他,也是不想你整天被這個問題困擾,既然你自己能應付,怎麼說,都隨你!”他看似很隨和的說道,不以為然的樣子。
但是周曉并沒有因此而放松下來,繃著神經回答,“我知道了,等明天的實驗結束,我就會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徹底的死心。”
弗雷德笑了起來,“你辦事,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所以,明天的實驗要全權給你,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的,嗯?”他看似溫和的表,卻給了周曉無盡的力。
著頭皮點了點頭,“我一定全力以赴!”
也只敢這樣說,不敢把話說死,事實上,打從心底深,對明天的實驗,并沒有多大信心。
甚至可以說,覺得大概率是要失敗的,只不過……不敢說出口罷了。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接著睡了,明天,我可真是太期待了!”了個懶腰,弗雷德笑嘻嘻的說道。
——
另一邊,林商言掛了電話以后,往兩邊看了看。
他并沒有像電話里表現出的那樣,好似剛從被窩里爬起來,事實上,他坐在客廳里。
而此時的客廳里,并不止他一個人。
邊上坐著司耀,羅斯,袁徹,還有……秦正。
沒錯,今晚秦正也來了,所有人都坐在一起,面前放著茶,咖啡,各種水果和茶點,儼然不打算睡覺的樣子。
“你們怎麼看?”環視了一圈,林商言緩緩開口。
“……為什麼不讓你明天送過去?”首先說話的是袁徹,他方才就忍不住想說,但一直忍著的。
現在既然問了,他就先打頭了,“是不是明天,他們有什麼重要的事?”
“很明顯!”點了點頭,羅斯贊同他的看法,“大使館里的人已經告訴我了,這兩天里面不尋常,應該是要有所作的。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
攤開雙手,羅斯王子表示,就算是他,消息也有限。
而司耀和秦正一向是話不太多的,兩人互相對了一眼,都沒有發表意見。
“秦部長,您怎麼看?”林商言索直接開口問道。
他既然今晚坐在這里,就說明是要與他們一同解決問題的,而不只是過來旁聽一下,所以現在,也不分什麼職位等級,至大家的目的,都是一致的。
“我想聽聽你們的分析。”秦正淡淡的說道。
司耀清了清嗓子,“很明顯,他們明天一定是有所作的。”
“大使館里已經表現出不正常的靜了,周曉這麼排斥你親自送過去,再三推辭之后,還讓你一定明天晚上送,那就只能說明,明天白天,沒有時間來見你。”
頓了下,司耀接著說道,“還有,一整天都聯系不上,為什麼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白天干什麼去了,又或者說,白天為什麼不打給你?”
林商言皺著眉頭,應聲道,“我也是這麼想,為什麼這麼晚打給我,之前卻一個電話都不接。要麼,是沒時間接,要麼……是不想接,或者說,不能接。”
“但是大使館里到底在做什麼,連普通的工作人員都不知道,我其實也很好奇,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在哪里做。”羅斯嘆了口氣,看向秦正,“秦部長,無論如何我必須申明,這是弗雷德的個人行為,跟我Y國沒有關系。”
很顯然,他想要撇清關系,不想變兩國外的事。
但是秦正看向他,卻是搖了搖頭說,“羅斯王子,我能理解你的心,也能諒你的境,但是我不得不說一句,弗雷德公爵,到底還是你們Y國的公爵,他現在仗著大使份,在我們華國的土地上作惡,還沒有抓他,一來是為了顧全大局,二來,也是看在兩國邦的面子上。”
“但是,你要把責任都推卸,這可不厚道!”
羅斯搖了搖頭,“不,我并不是推卸責任,我只是想說,將來不管如何,這都不應該牽扯到我們兩國的關系,不應該影響我們的友誼。”
“王子殿下,其實你應該也能看得明白,影響不影響友誼,影響不影響邦,主要看您,看貴國的態度。我們的誠意,已經是很顯然了。”秦正客客氣氣的說道,但是也一點都不讓步。
在這件事上,華國沒有任何的過錯,甚至已經諸多忍讓了。
如果把這件事捅出去,鬧到國際上面,各國的輿論都會讓Y國招架不住,更不要說其他的了。
羅斯臉上的笑意消失,面變得凝重起來,他輕輕咳嗽一聲,點了點頭說,“我自然明白,我也很謝你們。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阻止弗雷德,以及……想辦法找到我母親的下落,把王陛下救出來。”
“明天,你去大使館。我們會想辦法進去的。”看了一眼林商言,司耀說道。
“可是讓我晚上……”
“讓你晚上,不代表你白天就不能去,尋個理由并不是很難。”司耀指點著他,然后說,“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如果不能名正言順的進去,大不了可以闖。”
之所以一直不能進去,無非是想著走方合法的通道,但闖的話,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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