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機,緒激的往外走,想要趕實驗一下這個配方。
剛走了兩步就聽到后的人喊,“周小姐……”
周曉愣了下,回頭看了一眼,才意識到林商言還在,想了想便說,“把他攆出去!”
東西已經到手,留著他也沒什麼用,如果扣在這里,反而會為一個禍患。
“周曉,你就不怕我出去以后報警抓你!”林商言怒斥道。
周曉笑起來,“報警?報警有什麼用,跟他們說什麼,說我搶了你的形藥配方?還是說我不幫你救兒子?”
“哦,我忘了告訴你,我已經加了Y國國籍,我是收到Y國保護的,所以,華國的警方管不了我!你就省省心吧!”周曉得意洋洋,轉就走。
現在本就不怕被揭穿了,現在自己已經有了王的庇護,還用怕誰嗎?只需要一心一意討好王就足夠了!
手上現在有了這個形藥的配方,只要好好努力,把形藥調配出來,那就更加無敵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還有誰能制衡。
什麼長生,什麼永生,本就不在乎,人要活的當下,是眼前!
林商言很快就被攆出了大使館,他不甘心的想要往前沖,卻被人攔住,站在門口站著罵了會兒,直到有人上前再次攆他,他才離開。
坐在樓上的臺上,王放下手里的遠鏡,沉默著沒有說話。
邊上的人便也沒說什麼,只是安靜的守在旁。
“你覺得,他來干什麼?”看向遠,其實那里現在什麼都沒有,但仿佛能看得見一般,視線一直落向遠。
搖了搖頭,旁的人說,“不知道。”
“他是來要兒子的。”王微微瞇起眼,雖然沒有見過林商言,但是方才手下來報的時候就知道。
而周曉跟他的爭執,自己也知道,直到看見林商言被攆出了大使館,最后不得不離開,全都看在了眼里。
“哦。”淡淡的應了一聲,男人似乎對這個并不興趣,也沒有多問。
“他要救他的兒子,但是我不能給他。”王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什麼,頗有些慨的說道,“我留著,還有大的用。”
“王陛下需要的,自然是不能給的。”
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王搖搖頭,“但是他的兒子可能是要死的。”
“能為王陛下獻,也是一種榮幸。”
“你就沒有一點自己的思維嗎?”看著他,王有些煩躁的說,“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話。”
“讓王陛下不高興,是我的失職。我的職責,就是守護王陛下,一切以您的利益為先。”男人繼續說道,依舊是畢恭畢敬的語氣。
王悠長的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罷了!也是需要有你這樣的人在我邊,弗雷德倒是會哄我開心,又有什麼用。”
“他的野心,比他的能力更大!”
一早就看出來了弗雷德的目的不單純,野心很大,只不過一直沒有手,放任著他,直到最后。
必須承認,弗雷德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的確是有自己的責任,是刻意的引導,故意放任他走到現在的,但,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若不是貪心,怎麼會掉進陷阱。
邊上的男人不語,只是安靜的聽著。
他就仿佛一個沒有聲息的擺件一般,只是任由王抒發心里的,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你是很忠心,但是跟你聊天就很無趣!”嘆了口氣,王搖搖頭,“蘇韻現在心里對我也有意見,跟我也聊不到一起去,至于那個周曉……”
搖了搖頭,那個人就更不是個能聊天的對象了。
放眼這麼大的地方,竟然想找個能安心聊天的人都沒有,也是悲哀的。
轉過頭去向窗外,盯著外面看了會兒,忽然想到了什麼,“先前弗雷德,是不是擄了個神醫進來?”
“是,一個老頭,是蘇韻的師父。”男人沉聲回答。
王頓時高興起來,“對對,是他!他被關在哪里?”
“頂樓的雜間。”
“那快把他帶來見我!”頓了頓,似乎又等不及了,“算了,推我去見他!”
“那是,雜間!”遲疑了下,又說道。
“我知道是雜間,你推我過去就是了,我只是找個人聊聊天,又不是要住在那里!”
見堅持,男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便推著朝頂樓的雜間而去。
——
袁老爺子被關在雜間也就兩天,他簡直要悶死了。
倒不是屋子悶,雖然是雜間,但是收拾的還算干凈,里面零七八碎扔了一些七八糟的東西,他在里面就把弄那些小玩意兒打發時間。
但是,就算再有趣的東西,也架不住長時間的把玩,更何況他就被困在這個小小的屋子里,行不自由。
他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這輩子最怕的就是不自由。
年輕的時候為了追尋自由,走南闖北走了許多的地方,不管辛苦不辛苦,危險不危險,但是他自由。
后來歲數大了,在帝京郊區的地方買下了一大塊的地,蓋起了莊園,過上了居閑云野鶴的生活,每天擺弄自己的那些藥草,看看醫書,偶爾再幫蘇韻帶帶孩子,簡直是不要太快了,快活似神仙。
但是現在,卻被困在這麼一方小屋子里,憋得快要生病了。
就在他思忖著是不是想個辦法,那個什麼公爵見上一面,要麼干脆把自己殺了,也比困在這里要好過的多,結果房門就響了。
打開門,進來的卻不是那個公爵,更不是蘇韻,而是一個……老太太。
對,沒錯!是一個老太太,還是坐在椅上的老太太。
一個看上去就像保鏢一樣魁梧的男人推著椅,進了門,袁老爺子看向,而也看向他,兩個人四目相對,一時沉默。
“您就是,袁老神醫吧?”王主開口,打破了這份沉寂。
袁老爺子眼睛轉了轉,看看男人又看看,“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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