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親眼看到,這個實驗終將是失敗的,讓看到失敗的后果,或許就能改變的想法。”司耀接著說道。
袁徹搖頭,“說是這麼說,但是怎麼讓看到,總不能把實驗在面前做一遍吧?以多疑的格,如果不是讓親眼看到實驗的失敗,恐怕都不會相信。”
一旁的袁老爺子連連點頭,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畢竟,自己跟那個老太婆是聊過幾次的,從言談上來看,那個王就是個固執的人,雖然會搖,會有自己的想法,但還是會堅持己見。
也正因為如此,勸服變了一件很難的事。
“就是要在的面前,做一次實驗!”司耀說道,“讓親眼看到,實驗是怎樣失敗的。”
袁徹:“?”
一旁的林商言有些會意,“你該不會是要說,催眠?”
就像之前周曉催眠自己和催眠王子一般,對王進行催眠,在面前上演一出好戲,讓他以為是真的,以為自己看到的是真實做的實驗,然后讓看到一個失敗的實驗結果,這不就可以了嗎?
“不不不,這不可行!”袁徹連連搖頭,“你看林商言,他的催眠都失敗了,還有羅斯王子,這就證明這個實驗本質上是不可行的,你還想催眠王?更何況,我們都沒有機會接到,怎麼去催眠,本是天方夜譚。”
他并不認可,覺得這個方法本行不通。
可是老爺子卻跟他的意見不一致,“我倒是覺得,未嘗不可以試一試。”
“二爺爺?”袁徹很是驚訝的看向他,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袁老爺子往前坐了坐,清了清嗓子說道,“催眠這種方法,在醫學上是有過功案例的,確切的說,這是科學可行的,當然了,想要靠催眠控制人的思想,那是有點過于超前的想法了,目前沒有看到或者聽說過功的案例。”
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商言,意思很明白了,現的失敗案例就在這里。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但是,如果催眠人的意識,讓以為看到的就是真實的,換而言之就是進的夢境,這倒是有可能實現的。”
袁徹其實也聽說過這方面的,但是他并沒有做相關的學研究,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聽到老爺子這麼說,眨了眨眼,一時有些疑,“真的可行嗎?那如果中途醒過來怎麼辦,如果像……他一樣只是假裝配合我們呢?”
“我說過了,只是要影響的和視覺,并不是要控制的思維,你只要不試圖去縱的思想,自己醒過來的概率并不是很大。”老爺子耐心的解釋著。
周曉的實驗之所以失敗,是因為把希過多的寄托在了研究的那個藥上面,以為靠著藥效的輔助,加上催眠的助攻,就可以控人的思想。
殊不知,人的意念是一種很強大的東西,尤其是當人有執念的時候,那執念的力量是非常強大不可轉移的,所以當試圖去控林商言的時候,就失敗了。
林商言及時醒悟過來,發覺要做什麼,有了警覺。
但老爺子提出的理念不同,他的意思是,只是普通的催眠,讓王在睡夢中,“完一場實驗”。
“我只是有這個想法。”司耀看向老爺子,他其實只是做了一個大膽的設想,“我覺得,之所以執念,是因為沒有去完這個實驗,如果覺得已經‘完’了,或許就了了一個心結。”
“是這樣沒錯的
。”點了點頭,老爺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從心理學上,這也是說得通的。”
往后靠了靠,袁徹舒了口氣說,“所以,問題來了,還是那個最關鍵的點,誰給催眠?對我們的戒備心都很高的,更何況,以我等屁民的份,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見到尊貴的王陛下的!”
他半開玩笑的說,一邊舒展雙臂,打了個哈欠。
“我!”老爺子突然出聲,嚇得他一個趔趄,險些往后翻過去。
“二爺爺?!”忙坐正,他看向老爺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瘋了啊!剛剛回來又去?那不是送羊虎口?不行,您好不容易才回來,不能再去冒風險了!”
頭搖得像撥浪鼓,他實在不能接讓老爺子再陷那樣的險境。
“那我不去,你去?”斜睨了他一眼,老爺子哼了一聲說道。
袁徹:“……”
“這里面,只有我能夠接到,也可以給做催眠,況且,這里面恐怕也只有我會吧?”最后這一句,沉了沉聲,倒不是炫耀,而是陳述一個事實。
另外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沒錯。
的確是這樣沒錯了,就算他們愿意冒風險,也能創造機會見到王,可是想要給催眠,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這里面誰會。
就連林商言,都只不過是一個被催眠的人罷了,想要催眠別人,那不是開玩笑嗎?
“您有把握嗎?”沒有勸阻,司耀認真的看著老爺子,一臉正的問道。
這可不是憑著一沖勁,貿貿然就去行的事,如果沒有絕對足夠的把握,也不會讓老爺子去冒這樣的風險。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袁老爺子子點點頭,“我救過,應該是相信我的。而且老太婆本來就失眠,我說幫做理療助眠,不會懷疑的。”
聽上去,好像是有點道理的,幾個人也沒有理由再阻攔。
但袁徹依舊覺得是不妥,“可是您好不容易才從那里回來,這又要去……”
“又怎樣!”老爺子不以為然的說,“這里也好,那里也罷,不都是我們華國的土地,我哪里不能去了?”
“再說了,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他這一句反問,把袁徹徹底問啞火了。
是,他是沒有,的確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他只能咬了咬牙,“那我隨您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這是他最后的讓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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