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就算能功救出南南,全而退,也會被抓捕的,你這是犯法的!”袁徹對他說道,“難道說,你打算一輩子都不來華國了,永遠逃離在外?”
“有何不可?!”林商言毫不猶豫,“只要兒子能平安無事,這個世上,我去哪里都無所謂。”
他現在已經是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救出兒子,讓他做什麼事都可以,至于犯不犯法,他何嘗在乎。
“我陪你!”蘇韻突然說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齊齊看向,包括林商言。
“你……”震驚了一瞬,林商言搖搖頭,“不,我不需要!我說了,我做這件事,跟你們任何人都沒有關系,你們也沒有聽到我方才說的話,更不知道我要做什麼,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
他說這話,就是表明了不想連累他們,想要自己一力承擔了。
他太清楚這其中的利害,更知道自己做這樣的事,最后失敗會牽累多人,但是救兒子的心讓他不得不去做,又不想連累別人,就只能讓他們當做不知道。
只有不知,才能免于他們被牽連。
“別傻了!”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蘇韻走到他的邊,淡淡的說,“這怎麼能是你一個人的事,你們齊心協力救我,也沒有說這是司耀一個人的事,救我的孩子們,也沒有說這不是你們的事。更何況,現在你一個人,就算有軍火,就算你知道里面的結構設計,可是你知道南南在哪里嗎?”
“你知道里面還有室道嗎?你知道里面藏著多的守衛,又有多的火力嗎?”
一連串的反問,把林商言給問懵了。
“我……”他的確不知道。
也曾想派人進去打探一下,但是實在是太難了。
如果進去打探是那麼容易的事,那早就可以把人救出來了。
原本大使館的守衛就是很森嚴的,保安系統也做的很好,現在加上重要的人都在這兒,而且還要進行這麼的實驗,就更是加重了多重的守衛。
而他只是據自己的估算購買了一批,至于到底能不能扛得住,自己的心里真的很沒譜。
“所以,你別自己一個人撐了,退一萬步說,這件事如果真的要承擔后果,你以為我們這里所有的人,誰能逃嗎?”接著說道。
這句話,算是中了他的心。
說的也的確是事實,如果真的出了事,其實這里每一個人,都逃不了追責。
且不說這些日子他們都在一起,只要稍稍一查,就知道他們的關系有多切,更何況,還有秦正那里。
就算司耀跟秦正的關系一直都不錯,可他從來都是個剛正不阿的人,斷然是不會徇私的。
所以,說什麼牽連不牽連呢,既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就不要說這種見外的話了。
其他人也都是很贊同,袁徹連連點頭,“不錯!蘇韻說的沒有錯,大家這段日子的相,我也把你當朋友的,難道說,還怕被你連累嗎?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這件事的確是比較棘手,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我知道很慚愧,但是……希能幫你把南南救出來!”司耀輕聲說道。
“不,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如果不是你,我本就不知道南南在哪里。我查了那麼久都沒有結果,我知道這個難度,我不怪你們。”林商言聲音有些哽咽,“我知道我脾氣急,而且之前也對你們發過火,但是我心里還是很清楚的,這不能怪你們。”
要怪,就應該怪這個該死的實驗,要怪,就應該怪那個弗雷德!
不知道是誰想出了這麼喪心病狂的法子,而且關鍵是,還有人信的。
“王那里,把希寄托在讓改變主意是不可能了,而且我……”頓了下,蘇韻說,“我也嘗試過挾持和威脅了,但是沒有用。”
“我說了,這件事在的心里是個執念,除非讓……死一回。”老爺子往后仰了仰,輕輕的搖晃著說道。
齊刷刷的看向他,“死一回?!”
之前不是說,催眠嗎?催眠死一回?!
“你們這麼看著我干什麼!我說的又沒有錯,之前這種法子,蘇韻不是用過嗎,你們問!”用下示意了下,表示自己所言非虛。
蘇韻馬上就會意,“您的意思是,假死?”
“不然還能真死啊,那不是鬧出國際糾紛了,我老頭子可擔不了那麼大的責任!”他半開玩笑的說,連連搖著腦袋。
“但是……”蘇韻又有些猶豫,“我之前那個法子,不是不可以用在的上,但第一,怎麼用是個問題。”
當時自己是對自己下手,那自然是簡單的,只要自己想要手,隨時都可以,可是用到王上,怎麼會有機會。
且不說本的警惕心,那的邊還有一個忠心耿耿手又好的瑞克,下手就是個問題。
“第二,王的年紀大了,如果稍有不慎,那可能假死,就會變真死。”蘇韻抬眸看向老爺子,又環視了一圈。
這可不是開玩笑,是認真的。
是年輕狀況好,加上當時調養恢復的還不錯,而且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會出狀況。
當時老爺子來救,用了針灸的法子,一切都配合的剛剛好,可是王不一樣。
年紀這麼大了,原本就很虛弱,這個用藥的量就很有講究了。
即便是這樣,也有可能會出現岔子,一旦出現了問題,后果可就是不堪設想了。
謀殺Y國王這個罪名,那可不是簡單的認罪伏法,能牽連到的后果,恐怕是無窮的。
“那看來,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嘆了口氣,袁徹說道。
說來說去,最后還是要再三思考的。
“不能從長計議。”蘇韻搖頭,果斷的否了,“時間不等人,更何況現在多一天,對南南來說就是多一分危險。”
“但是現在眼前的問題,怎麼解決?”攤開雙手,袁徹問到。
“或許,我可以!”蘇韻似乎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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