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微微蹙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賤人,我倒是小看你了!”謝玉蕊咬牙切齒地看著的臉,“本來以為你長這幅丑樣子,至是個安分的!沒想到你這麼不知恥,在花園里勾引王爺,都被府里的下人撞見了,還有臉裝出這幅無辜的樣子!”
蕭令月聽著不太對勁。
坐起:“你從哪聽來這些莫名其妙的事?”
勾引戰北寒?還被下人撞見了?
這都哪跟哪……
謝玉蕊氣得眼睛發紅,揚手就要一耳朝甩過去。
蕭令月一把抓住的手腕,將甩到一邊,神冷淡道:“你無緣無故來我這發瘋,還想跟我手,是皮又了欠嗎?”
“你……”謝玉蕊氣得臉都猙獰了一下。
彩霞見狀不好,壯著膽子開口道:“我們娘娘只是聽到了府里的傳言,特意過來詢問,你還敢跟娘娘手?”
蕭令月轉頭看著:“什麼傳言?”
“前段時間在王府花園,你不知恥的勾引王爺,意圖獻,結果被府里的下人給撞見了,全府的人都知道了,你還不承認?”彩霞怒斥道。
蕭令月:“……”
臉上微妙的神一閃,差點笑了:“你們的意思是,那是我在勾引翊王?”
彩霞不可思議地看著:“你還有臉說出口!”
這是承認了吧?
謝玉蕊簡直恨不得了一張臉皮。
“這件事已經在府里傳開了?”蕭令月覺得有些好笑。
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實在太尷尬,又不好告訴別人,所以戰北寒事后也沒有大張旗鼓的懲罰那一對的男,而是當做什麼也不知道,放了他們一馬。
蕭令月本以為事到此就結束了,也懶得去追究那一對男到底是誰。
結果沒想到,這才半個月,府里就有流言出來了。
更讓人好笑的是,明明是一對下人。
流言卻誤傳了“王爺和人在花園私會”,連蕭令月自己都變了“獻”的主人公。
蕭令月覺得十分搞笑。
如果戰北寒知道府里有這種傳言,他還給的下人背了黑鍋……他只怕得活活氣死不可!
想到這里,蕭令月古怪地看著謝玉蕊主仆:“你們剛剛說,全府的人都知道這個傳言了?”
謝玉蕊咬牙切齒地道:“我真沒想到你是這麼不知廉恥的人……”
“你怎麼確定那個人是我?”蕭令月打斷的話,“有證據嗎?”
謝玉蕊一噎,繼而然大怒:“沈晚!你還要不要臉?府里都有人看見你衫不整從花園離開了,你還有臉提證據!”
這話一半真一半假。
王府傳言里,確實有下人看到一個子衫不整的從花園里跑出來,但因為是半夜時分,線昏暗,所以沒看清那個子的臉。
“不可能!”蕭令月篤定的說,“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我心里清楚。你拿一些沒證據的傳言來污蔑我。”
謝玉蕊:“……”
“真有本事,就拿出真憑實據來,或者把人證找出來給我瞧瞧。我倒是想看看,是誰長了一雙無中生有的眼睛,能看到本沒發生過的事?”蕭令月略帶譏諷地道。
謝玉蕊:“……”
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流言本來就是人云亦云,偌大的王府下人那麼多,誰知道流言一開始是從哪傳開的。
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麼人證證。
“你!你簡直毫不知恥,你下賤!”謝玉蕊氣急敗壞的咒罵。
蕭令月臉上的神冷淡下來:“側妃這是認定是我了?”
“府里就你一個外人,除了你還有誰!”
“既然如此,你來找我有什麼用?你應該去找翊王殿下。”
蕭令月角浮起一譏誚,“私會這種事,一個掌拍不響,就算真的是我做的,那也要翊王愿意配合才行!你在我面前破口大罵,卻一個字都不敢跟翊王說,這算什麼?柿子挑的嗎?”
“你終于承認了是嗎?真的是你這個賤人!”謝玉蕊一雙眼睛通紅。
“我跟你沒什麼好解釋的。”
蕭令月重新坐回躺椅上,拿起書,似笑非笑地睨一眼,“這個問題,你不如去問問翊王,或許不是我勾引他,而是他看上我了呢?”
同樣是被流言誣陷,憑什麼就是不知廉恥的勾引男人?
戰北寒就是被勾引,還顯得有可原?
蕭令月心里有點不爽。
“王爺是什麼眼?會看得上你這種下賤放/浪的寡婦?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張讓人想吐的丑臉!”謝玉蕊氣得口不擇言,越罵越難聽。
蕭令月氣笑了:“不好意思,他還真就看得上我這張臉!我勸你最好早點去問,否則翊王再被我勾引幾次,說不定就要娶我做王妃了。”
謝玉蕊:“……”還真有臉說得出口!
蕭令月這話是故意說來氣人的,實在是謝玉蕊辱咒罵的話太難聽,有點惱火了。
但是,并不知道謝玉蕊和戰北寒之間的關系,這番話恰好到了謝玉蕊的痛腳。
“你以為我不敢是嗎?賤人,你給我等著!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謝玉蕊臉鐵青地瞪著,扭怒氣沖沖地走了。
彩霞等一眾丫鬟趕追了上去。
謝玉蕊一路穿過花園,前方管家正好走過來,謝玉蕊上前就一把攔住管家,劈頭蓋臉的質問道:“王爺在哪?我現在就要見王爺!”
管家愣了下:“王爺剛從京郊軍營回來,現下在書房……”
不等管家把話說完,謝玉蕊甩開他就徑直朝書房方向去了,腳步急促又焦灼,后面的丫鬟也匆匆跟著跑了。
或許是謝玉蕊運氣不錯,這一次,沒有被攔在書房門外。
走進屋后,看到坐在書桌后,執筆寫字的俊男人,謝玉蕊只覺得心里一陣委屈的酸水翻騰。
幽怨地說:“王爺,既然你對沈姑娘有意,不如就將接王府,做個侍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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