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收到溫信息的時候,舒已經回了舒家,舒鈞華則已經回了公司,舒家和周家合作的項目,他還有很多事需要理,暫時也不能陪。
是蘇芩蕓陪的,拿著手機,看著那張照片里,前幾天才在周蘊程和視頻通話的時候,出現視頻里的那個飄窗。
而那個角度,和周蘊程當時視頻的角度,幾乎是一模一樣。
舒晚手指用力的收。
而這一切,不言而喻,溫已經去了周蘊程住的地方,現在正同周蘊程在一起,并且正在他的臥室里。
甚至,這張照片角度找得這樣像,好像就是為了告訴,當初兩人視頻通話的時候,就在旁邊。
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遮掩。
蘇芩蕓顯然也看到了,臉冷了下來,問:“溫發給你的?”
舒晚沒有回答,蘇芩蕓說:“這口氣,我一定會幫你出,媽媽不會讓好過。”
這麼久以來,一直忍著,原本是想讓周蘊程和舒晚好好把婚訂了,可是現在,訂婚典禮了這樣,怎麼可能繼續容忍溫欺負到舒家的頭上?
頓了一下,想到什麼,打了一通電話出去,朝著對面的人說:“我上次代你做的事,現在可以做了。”
只是怎麼也沒想到,中午只是出去了一趟,等回來的時候,就沒見了舒晚的影子,蘇芩蕓背后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了,整個人都有些發,幾乎是立刻打了電話給舒晚
但舒晚并沒有接。
一邊打電話,一邊在房間里找著,又去問負責這一床的醫生和護士,有沒有見過舒晚。
都沒有人注意到。
而打過去的電話一直響著,但是舒晚都沒有接聽。
自從訂婚典禮后,舒晚沉默得有些可怕,極說話,蘇芩蕓生怕是想不開,又怕又著急,趕給舒鈞華打了一通電話,舒鈞華接起來,問:“怎麼了?”
蘇芩蕓心慌意,忍不住哭了起來:“晚晚……晚晚不見了!”
舒鈞華心里猛地一沉,他問:“什麼意思?什麼不見了,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剛剛我出去買點東西,回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你說會不會……會不會想不開……”
蘇芩蕓被自己的想象給嚇到了,沒敢說下去。
出了這樣的事,圈子里其實早就已經議論了起來,大家都在說,舒晚住院期間,周蘊程好像都沒有去看過舒晚。
而且還說了一些別的,說得很難聽。
蘇芩蕓生怕舒晚是在哪里聽到,或者看到了。
舒鈞華說:“有沒有讓人去找!”
蘇芩蕓這才反應過來,說:“我馬上讓人去找!”
找了人,去調去醫院的監控,而舒鈞華也匆匆趕了回來。
而與此同時,瀾山公寓,舒晚站在周蘊程的公寓門前,周蘊程房間的門閉著,站在那里盯著那扇門看著,想起上次,跟著兩人上來的景。
而此時此刻,溫就在這個房間里,同的未婚夫在一起。
舒晚用力的敲著門。
而房間里,周蘊程煮了點粥過來,端給溫吃,溫沒有再拿著手機,看著周蘊程,像是無事發生一般,在周蘊程給喂粥的時候,沒有像上一次一樣,一手揮開,而是看著他,說:“我要坐在你上喝。”
頓了一下,說:“你以前很喜歡我黏著你。”
周蘊程沒有說話,他剛剛一直在理溫被綁架的事,他原本的打算,是讓蘇夢月下半輩子在牢房里度過,但溫不讓。
周蘊程并不松,他說:“警察那邊不會放過,犯了罪,就是應該要到懲罰。”
溫說:“可是你可以辦到,不是嗎?”
頓了一下,突然笑了,說:“當年你就做過這樣的事,不是嗎?”
周蘊程依舊沒有出聲,溫說:“我不僅不允許你讓坐牢,我還要讓你幫把被蘇靈母搞沒了的東西給搶回來,送給。”
周蘊程沉默的看了許久,看溫疼出了汗,被打后,一縷縷沾的頭發。
他并不想放過蘇夢月,那些手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但最終什麼也沒說,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這會兩人也像是無事發生,溫好像這次的綁架并沒有發生一樣,依舊是黏著他,非要坐他上,周蘊程哄著,說:“被踢到的地方,會疼,靠在枕頭上,會好一點。”
溫冷冷的看著他,后來周蘊程還是將抱了起來,坐在他上,溫其實很累,渾痛得不行,就趴在周蘊程上,敲門聲就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來的。
周蘊程剛開始并沒有理會,可溫卻很有興趣,讓周蘊程去開門,周蘊程看了一會,溫說:“好吵,你讓滾。”
看著他,非常的執著。
不知道為什麼,周蘊程突然想起當初,醫院急救室外面,溫穿著他上的校服,像是很害怕,又很絕的,看著他的模樣了。
周蘊程站起去了外面,將門打開,看到的卻是舒晚。
舒晚要進去,周蘊程將給攔住了,舒晚說:“溫在這里,是不是?”
“有什麼話,下去說吧。”
“為什麼不能在這里說?”舒晚說:“我就是要進去!你是不是把溫那個賤人藏在這里了?”
周蘊程低眸看著,眼底的神明明很淡,可卻讓舒晚有一種他離自己很遠的錯覺,而眼瞳里的沉黯與霾,都很重,他說:“你如果還想要談,就下去。”
舒晚只覺得荒謬,可是周蘊程的態度,又讓極其的不安,不甘心,恨不得將溫撕碎,卻又制于人。
周蘊程并沒有說話,他去玄關拿了鑰匙,出了門,將門給徹底的反鎖了。
是的,他將門給反鎖了,舒晚看著他的作,覺得可笑又憤怒,說:“你在怕什麼?”
周蘊程沒有理會,朝著電梯走過去。
舒晚跟著周蘊程下了樓,兩人去了樓下一個飯店,周蘊程要了一個包間。
他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著。
舒晚站在他不遠,幾乎是有些歇斯底里,說:“從昨天開始,我一直在等你,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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