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苒和謝知衍相繼發了同樣的朋友圈后,姜瑤就算是正式磕上了這兩位。
就算兩人沒有宣,在姜瑤眼里,那也是大差不差的事。
那是逮著一切機會磕CP,工作不忙的時候,就纏著紀清苒,要聽兩人的互。
紀清苒只跟講了兩三件后,就不再更新了。
姜瑤大失所:“這就沒了?后續呢?謝師兄就沒有別的什麼表示嗎?”
紀清苒搖搖頭:“沒有啊。”
姜瑤撇了撇。
覺得謝知衍在這方面太不開竅了,怎麼能不趁熱打鐵呢?
這樣扭扭,難道還指著紀清苒和他表白?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姜瑤有了這樣的打算,沒想到幾天后,機會就來了。
謝知衍因為編程,幾年前就得了腱鞘炎,這幾天忽然就又發作了。
他對江城不,紀清苒就幫他打聽了下哪家醫院治這種病比較好。
姜瑤知道后,就慫恿著紀清苒去醫院接謝知衍。
“謝師兄手腕那麼疼,肯定是不能自己開車的。你現在開車去接他,他還不得壞了。”
紀清苒無奈地攤開手:“可我沒有國的駕照啊。”
姜瑤任勞任怨地抓起車鑰匙:“行吧,我送你過去。”
按照姜瑤的劇本,這種驚喜當然不能提前告知,不然怎麼做驚喜。
既然已經知道謝知衍就醫的時間,也知道他掛哪個科室,想來要找到人也不難。
兩人趕到了骨科門診,一看電子屏上,正好到謝知衍就診,姜瑤把紀清苒往診室那邊推了推。
“去吧,給謝師兄一個大大的驚喜。”
紀清苒剛抬腳,旁邊經過的護士小姐姐問:“里面有病人在就診,你不要去打擾,到你了再進去。”
紀清苒邁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來。
姜瑤恨鐵不鋼地幫解釋:“不是病人,是里面就診病人的家屬。怕病人一個人就醫不方便,特意趕過來陪同呢。”
護士看了看紀清苒。
長得好看,這會兒又因為姜瑤的話,顯得很害,看起來確實不像是壞人。
加上來看骨科的病人一般行上確實不方便,醫院也更愿意就診的時候有人陪護,避免意外。
“那你等一下,我先進去看看況。”
護士推門而。
里面,陸霆淵正對著X片,不耐煩地聽醫生喋喋不休。
“我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好?”他打斷醫生的話,直截了當問。
醫生指著X片給他分析:“斷骨愈合的不錯,還需要靜養一個月左右就能痊愈。”
陸霆淵皺眉:“還要一個月嗎?沒有更快的辦法嗎?”
“這是斷,可不能大意,不然要留下后癥的。還是耐心多等幾天吧。”
正說著,護士進來說:“病人家屬趕過來了,問問能不能進來陪同?”
“我家屬?”陸霆淵疑道。
許星河幾天前就去了國外,他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家屬,會跑到醫院來關心他。
護士也愣住了:“你不知道嗎?”
陸霆淵搖搖頭。
醫生吩咐說:“你去問清楚外面人的份,省得弄錯了。”
護士點點頭,出去了。
去問紀清苒:“你和病人是什麼關系?”
紀清苒開口要答,姜瑤搶先一步說:“男朋友。里面那位是男朋友,是病人的朋友,就是這麼個關系。”
說著,沖紀清苒了眼。
等護士離開,姜瑤解釋說:“同門算什麼關系啊,你要是那麼說,肯定不讓你進去,你就咬定是謝師兄的朋友。”
剛說完,護士又折返回來。
沖紀清苒點頭:“你可以進去了。你男朋友確實行不方便,你能來照顧他,實在是太好了。”
這話,讓紀清苒心沉了沉,進門的腳步也加快許多。
陸霆淵在聽護士說,外面有人自稱是他朋友,要進來照顧他的時候,他就有點期待是紀清苒了。
只是期待,卻不敢篤定。
畢竟他已經被紀清苒冷落了好多天,對他的無,他也算是見識到了。
他讓護士放外面的人進來。
自己也沒有察覺,等待的時候,雙手不自覺地把病歷單攥得的。
直到這會兒聽見悉的腳步聲,他懸著的一顆心才終于落下來。
的確是紀清苒沒有錯。
他有點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紀清苒回心轉意。
想了想,覺得可能是和謝知衍相了一段日子后,對比就出來了。
謝知衍沉悶無趣,大不如他,便了吃回頭草的機會。
他也不是小氣的人,看在主求和的份上,愿意給臺階回來。
陸霆淵扭過頭,一瞬不瞬地盯著簾子看。
前面問診空的,也不知道紀清苒知不知道要往簾子后面來。
他有點擔心,要是沒想到這一點,轉離開了怎麼辦?
那他要不要住呢?
他想了想,覺得主開口提醒,他在簾子后面,也不是不可以。
他甚至有點迫不及待,手把簾子挑開了點。
想著這下紀清苒總該注意到了吧。
只是紀清苒剛走了兩步,診室的門又開了。
被人從外面打開的。
謝知衍從外面探頭進來,看到一個人站在診室里,不失笑:“你跑進來干什麼?”
紀清苒嚇了一跳,回頭看見是他,更是又驚訝又不好意思:“師兄,你怎麼在外面?你不是,不是……”
說著,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三兩步跑到診室門外,指著門前的顯示牌,把謝知衍拉過來看:“你看,這上面不是寫的,就診中,謝*衍?”
謝知衍呵呵笑起來:“本來是到我了,可前面有續診的號進來,我被延后了,就去樓下買了瓶水。”
他說著,又轉頭問姜瑤:“你們要來,怎麼不提前和我打電話說一聲?看看,差點就錯過了。”
紀清苒不好意思地了鼻子。
何止是差點就錯過了。
剛才可是以家屬的份跑進去找人的。還好走到一半就被喊回來了。
不然,對上一個陌生人,多尷尬啊。
幾個人在外面嘰嘰喳喳說著糗事,誰也沒注意到,診室里面,那只搭在簾子上的手,指尖泛白,十分用力地握了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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