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諾還在醫院里托珠珠幫忙看著,說好等下了班就過去的,萬一呆會喝醉了怎麼照顧小諾?
“盛總,我今天不能喝酒,咱們可不可以玩點別的啊?”著頭皮問。
“你想玩什麼?”
旁邊有人起哄:“盛總裝什麼純啊,人家小姑娘想玩什麼還需要問麼?”
“就是,人家姑娘都這麼主了,盛總就不必再裝了!”
林慕綰聽著大伙的打趣,既也能做到心靜如水。
大概是這些天被盛景琛迫著做了太多丟自尊的事,已經開始慢慢開始免疫了吧。
現在只求能將母親救出來,能好好賺錢給小諾看病,別說陪這些公子哥玩笑了,即便是要了賣都可以。
盛景琛將酒杯在手中輕輕地轉著,一雙眸子似笑似笑地注視著眼前的人:“林小姐,你不會是跟他們想的那樣吧?”
林慕綰依舊朝他微笑著:“盛景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盛總能給我開口說話的機會。”
“可是我今天對林小姐沒興趣。”
不想喝酒,盛景琛偏要喝,用下指了一記桌面上的無數杯酒:“要不你把桌面上的酒全部喝,只要你沒有倒下,我就給你開口說話的機會。”
看著桌面上的各式酒水,林慕綰心頭不自覺地瑟了一下。
可為了母親和小諾,還是著頭皮問:“真的嗎?”
“林慕綰,我不像你那麼謊話連篇。”他掀長的微后一拉,靠在沙發上。
在眾人看好戲的目下,林慕綰端起第一杯酒仰頭喝。
辛辣的覺過嚨,難地咳了一下。
但沒有停頓,又端起第二杯酒仰頭喝盡。
要以最快的速度將桌面上的酒喝,然后趁著自己還沒有徹底醉倒時求他放過自己的母親和小諾。
怕自己喝醉了,會忘了正事。
看著一杯接著一杯,喝得眼淚汪汪,連那幾位圍觀的公子哥都于心不忍了。偏偏盛景琛卻仿佛沒有的木頭一般,連眼神都沒有眨一下。
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喝,看著被嗆到流淚。
因為是盛景琛讓喝的,沒有人敢阻止,也沒有人敢多擾他的興致。
那些人看盛景琛的緒不對,在林慕綰喝酒的當兒紛紛找了個理由避開了。
大伙離開不久,林慕綰終于將桌面上的酒喝了。
胃里的酒早已經多得快要從漫出來,覺整個腹腔都有火在燒著一般,可越是難,越是不敢停歇地朝盛景琛道:“盛總,我喝完了,我可以說了麼?”
盛景琛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杯里的酒,道:“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喝這麼多酒麼?”
林慕綰輕輕地搖了一下頭。
哪里知道他為什麼,他傷不都從來不用理由的不是麼?
“聽說你昨晚把雨菲狠狠地揍了一頓,是麼?”
“……”林慕綰微微一怔,倒是沒想到是因為那個人。
難怪那個人昨晚像神分裂了一般在面前演苦計呢,原來是為了向盛景琛告狀,為了讓盛景琛找算賬的。
苦笑道:“如果我說是先的手,你信麼?”
“你的傷呢?把傷出來給我看看我就信。”
“……”林雨菲打的是的臉,而且是傷的那半邊臉,哪里有傷給他看。
“昨晚你把往墻上撞的場景我都看見了,今天也看到頭上的傷了。”盛景琛再度俯,近距離地掃視著:“林慕綰,你覺得接下來人想對我說的話,還有必要再開口麼?”
林慕綰慌了。
因為打了林雨菲,所以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了?
“盛總……”艱難地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繼續保護冷靜:“林雨菲的事我跟你解釋不清楚,你也不會信我,可是……我媽真的不能坐牢的,很差,前幾天才在醫院暈倒了。”
“這些話你不是應該去跟林雨菲說?”
跟林雨菲說有用的話,也不用來求他,還被迫喝了那麼多酒了。
“我知道盛總跟雨菲關系好,只要盛總幫我,雨菲就一定會原諒我媽的。”
“如果你昨晚不那麼手賤將揍一頓,或許會原諒你,可是現在……”他冷笑著搖頭:“我覺得不會。”
“盛總,你要我怎麼做才肯幫我?”林慕綰扳著他的膝蓋輕輕搖晃著,淚水漣漣:“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會照辦的。”
“把你的眼淚回去。”他嫌棄地睨著幾乎被淚水侵泡的小臉。
他恨極了拿眼淚當武的樣子,偏偏卻對他屢試不爽。
林慕綰忙用手干凈臉上淚水,又強行將眼里的淚水回眼底。
為了上臺,是化了眼妝的,此時被眼淚一泡簡直就像個調盤一般。
林慕綰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惡心,艱難地從地上爬起:“我……我去洗干凈。”
由于在地上跪坐了太久,晃了一晃,剛好跌到他的上。
盛景琛俊眉一擰,臉上的嫌棄更濃。
“對……不起。”林慕綰扶著他的重新站起子,趄趄趔趔地往洗手間的方向沖去。
剛沖進洗手間,胃里的東西便全部翻涌出來。
抱著馬桶大吐特吐,好不容易才回去的眼淚都吐出來了。
看著鏡中狼狽不堪的自己,連自己都心疼哭了。
偏偏外面的那個男人一點都不憐憫,甚至連一個問候的眼神都沒有。
這樣的男人,還指他能幫助自己麼?
做夢吧?
林慕綰覺得自己可以放棄了,雙一著墻一點一點地坐在地上。
大概是喝太多了,醉得眼睜都睜不開了。
漸漸地,連意識也沒了。
盛景琛見遲遲沒有從洗手間出來,懷疑是故意躲在里面的。
沒想到推開門,卻看到靠在角落里睡著了。
滿腔的怒火無發泄,他用腳尖在的上踢了兩下:“林慕綰,別在這里給我裝死,起來繼續!”
“不是有話跟我說麼?現在起來給我說!”又在的上踢了兩下,仍舊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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