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話,被赫然出現在眼前的兩位陌生男子給嚇了回去。
“你們……”要是門口站的是普通男子,也就不會那麼驚訝了,可對方上穿著警服。
而且那一臉嚴肅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嚇人啊。
不過一想到自己又沒干過犯法的事,便又恢復過來了,沒好氣地罵道:“你們走錯了吧?”
那兩位警察剛剛看到的第一眼,但自覺地將視線往旁邊撇開。
“這位士,請先把服穿好。”其中一名警察道。
許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得幾乎沒穿一樣的睡,只好拿了件外套披在上,然后雙手環地倚在門邊:“你們到底想干嘛?”
“請問是許敏許小姐嗎?”另一位警察問道。
“對,找我有事?”
許敏語氣微微弱了些,對方連的名字都出來了,看來是專程來找的。
所以,他們到底為啥來?
沒等猜出來,對方率先開口了:“許小姐,我們接到報案,說你了盛景琛先生價值三百多萬的表。”
許敏:“……”
幾乎是吐出而已:“你有病吧?我了別人的表?”
警察點頭:“是的,是盛先生親自報的案。”
許敏一愣。
剛剛忽略了一個信息,是盛景琛的表。
這是什麼意思?
“盛景琛報的案?”有些懵,隨即問道:“盛景琛他憑什麼說我了他的表?他人呢?你們把他來跟我對質一下。”
“我在。”盛景琛從旁邊站了出來。
依舊是剛剛那副帥氣高貴的樣子,只是眼神和表都變了,變得不再像剛剛那麼溫迷人。
變得……從頭到腳,每一都著冷酷的意味。
“盛……總。”許敏愕然地盯著他:“他們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為什麼說我了你的表?我……”
“許小姐,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麼做。”盛景琛失地說:“我剛剛下車的時候發現我太太當年送我的表不見了,明明你上車之前表還在的,我就下車買了瓶水,你就把我的表給走了。”
“你說如果你的是普通名表,我都不會放在心上的。但那只表是我太太送我的,所以我不能放著不管,我必須得把它找回來。”
“盛景琛,你——”
許敏再度怔住了。
也漸漸地明白意識到自己中了這個男人的圈套。
他剛剛約到車上聊聊,跟說了那麼多讓產生誤解的話,還主下車去給買水……原來都是他的溫陷井。
而,居然傻傻地跳進去了。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今天去找了林慕綰麼?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張。
急之下,往前兩步抓住盛景琛的手臂乞求道:“盛總,我沒有你的表,求求你相信我。”
“有沒有,搜一下不就知道了?”盛景琛垂眸瞥了一眼抓著自己的雙手:“許小姐,請自重。”
“盛總,我真的沒有,你能不能放過我?”被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頓了一下,立馬接著說:“盛總我知道你是想報復我,才整這麼一出的。我向您道歉,我對不起盛太太,我不應該害在宴會中出丑,更不應該去找的。”
“可是盛總,我當初也是被人陷害的啊,我是被安清……”
“許小姐,宴會監控我都看過了,你推了一把姚心的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了。我現在只想要回我的表,你是打算自己主出來呢?還是讓警察同、志們進去搜?”
“我……”
原來他還回去查看了宴會現場的監控,許敏一時間百口莫辯。
而且盛景琛能那麼自信地帶警察來搜的屋子,肯定是早有準備的。
急哭了:“盛總,我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們許家已經因為您破產了,我也被迫與許家斷絕關系了。難道這不夠您消氣麼?你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
“許小姐,趕盡殺絕的難道不是你麼?忘了自己是為什麼跟著我來度假村的了?”
“……”
盛景琛冷笑,咬了咬牙:“我再說一遍,我是來要回我的表的,別跟我扯過去的事。”
許敏僵在原地。
警察見一不,問了句:“許小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你自己主出來還是我們進去搜?”
許敏看著盛景琛那冷若冰窖的黑眸,知道求他是沒有用的了。
咬了咬牙道:“我說了我沒有,是盛景琛他故意栽臟陷害我的。”
警察們相視一眼,道:“所以,許小姐選擇讓我們進去搜?”
許敏沒有吱聲。
警察們進去了。
許敏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期待著盛景琛只是在恐嚇的,并沒有無恥到真的栽臟陷害。
然而,很快便發現自己高估了他。
看到警察從的手提包里搜出那塊表時,氣極之下笑了。
也是啊,盛景琛當初怎麼待林慕綰都是看在眼里的,對待自己的妻子都能下得了這麼重的狠手,更何況是這個不相關的人呢?
只能說,在盛景琛這個無恥的惡魔面前,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許小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有人問了一句。
許敏張了張,原本想辯駁說自己沒有過這塊表,上面也沒有自己的指紋。
可轉念一想,剛剛在車上是過這塊表的。
在盛景琛用手指起的下時,在抓著他的手放在上親吻時,曾抓到過他的手表。
接著,便墜他事先編織好的意中,給了他將手表放包的機會。
怎麼會那麼蠢,去相信一個從未正眼看過自己的男人。
真的是蠢死了。
價值三百萬的表,夠蹲好幾年牢房了。
這樣一來,就再也無法跟林慕綰見面,并且告訴關于的過去,的兒以及一切的一切事了。
盛景琛,果然夠聰明,也夠狠辣!
落在他手上,只能算倒霉了!
盛景琛配合警察做完調查,回到別墅時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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