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問我分開的這段時間,有沒有想他,我可以毫不猶豫的回答,有!
還不止一次。
是每天。
特別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腦海里總會閃出,在校門口沖打了盛晏庭一掌的那一幕。
以往,無論是蘇老頭或士,只要他們出手打了盛晏庭,我都會非常生氣外加心疼于他。
甚至幾度為了保護他,不惜和蘇老頭士起沖。
那時的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盛晏庭,因為盛晏庭沒有對不起我。
可是,那晚我卻打了他。
像曾經的蘇老頭和士一樣,出手打了他不說,還在他臉上留下了明顯的手指印。
那時的他,心里的疼一定遠超臉上的疼。
可惜當時的自己,沉溺于悲傷之中,完全沒有考慮到他的。
一想到這里。
我心口又一陣憋悶,也就仰頭把手中的易拉罐喝。
再想開第二瓶時。
對面的學生忽然喊道,“蘇老師,你是我們的老師,又在心理學方面有那麼高的造詣,一定有不一樣的見解,快給我們分析分析啊。”
我:??
分析什麼,剛走神了,全然沒聽他們聊了些什麼。
我“求幫忙”的看向許馨月。
“還是讓我來分析分析吧,晚點讓你們的蘇老師做總結指導。”許馨月收到我的求救,很是自然的接過話題。
再給遞易拉罐時,我可激了。
有了許馨月的掏心掏肺,其他學生也踴躍參與流。
很快得出一個結論。
“對你好”是從你的出發,為了討你開心,而“為你好”是從自己出發,為了自己開心。
最理想的狀態是在“為你好”的基礎上“對你好”。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這大概就是士和盛晏庭的不同。
士口中的“為你好”,是依據自己的偏見而定,而盛晏庭的“為你好”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對你好”才對。
僅一字之差,卻有天壤之別。
因為盛晏庭的初衷是為了讓我高興,而犧牲他自己。
并不像士那樣,一切從自己的偏見出發,去要求我去強制我,必須要怎麼怎麼樣。
這個突來的認知,使得我猛地站起來。
嚇得許馨月楞了楞,“小錦錦,你要干嘛?”一頓,雙手護,“咋滴,你該不會想打架吧。”
趕在我開口前,許馨月眨了眨眼,“行吧,你要是真想出氣,也不是不可以手,誰我是他姐呢。”
這口吻就是替盛晏庭過。
學生紛紛八卦臉。
我輕咳一聲,“胡說八道什麼,我只是想去個洗手間而已。”
果然酒不是什麼好東西。
差一點在學生面前失態,還是我反應快。
十幾分鐘后。
等我從洗手間回來。
許馨月已經帶著這十幾名學生,在“為我好”的基礎上,從親,演變到友,最后扯到了。
男生們一至認為,男人保護人是應該的,所以有時候善意的謊言,并不是不,而是深的表現。
因為他們不想把煩惱和不愉快帶給心的人。
對此,生們則是要求知權,希人能知無不言,不喜歡被蒙在鼓里的覺。
眼見討論不出結果,學生們又向我和許馨月求救,讓我倆評評理,探討探討究竟哪種方式才對。
如果沒有之前的認知,我肯定要站生這邊。
因為不久前,我和盛晏庭的主要矛盾就是來源于他對我的瞞,可是這一刻,我有點想站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