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說這個人了,換個話題。”安寧道,心里冒出了很多可怕的念頭來。
如果真的是他,他還在那裝,是吧?
“寧寧,我覺得你這話說的不對,我覺得晏哥這人還行,還是很有善心的,他的初心就是為了救這個孩,那他也不能控制讓這孩上他,是吧?你當時喜歡他,還不是因為他長得帥嘛,之人,人皆有之,你不能這樣說人家惡心。”
安寧一噎,“沈確,你不會說話,可不可以不說話。”
“請蒼天辨忠!”沈確說著,還作揖了。
安寧:“……”
江南也點頭,“你剛剛那樣說,對他的確是不公平,有濾鏡的時候,他千好萬好,濾鏡碎了,就各種討厭他了唄,剛才那個孩子,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擾的,看這里經理的表就看出來了,他出手,無論什麼目的,總之是解救了那孩了。”
安寧抿了抿,“好吧,我不應該那樣說他。”
他的初心是好的,的確是個好人,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了自己的上,也會去做的,只因為晏方旬是個男人,所以才這樣說,那的確是很不公道。
安寧視線落在了沈確的上,他的確是個大直男,有什麼說什麼。
所以從沈確上打開突破口就好的。
之后,在飯桌上,安寧小酌了兩杯紅酒。
散了席,就安排起開車來,沈確跟宋韞知兩個人一起來的。
沁沁抱著頌頌,所以謝清舟兩口子就先送張沁回去。
安寧裝模作樣的說要找代駕。
“找什麼代駕,來大明星,我送你回去,我沒喝酒。”
安寧就把車鑰匙遞了過去。
謝清舟拽了沈確一把,“你開車的時候慢點,別冒冒失失的。”
“行了,哥,你就放心吧。”
謝清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沈確莫名就被看的心很虛,然后就有些不著頭腦的跟安寧去找車。
謝清舟把車開過來,讓張沁抱著孩子先上車。
兩口子就在門口跟宋韞知聊了兩句。
宋韞知看著謝清舟,“你說,今天這局,男人們一口都沒喝。”
也是,今天晚上男人都沒喝酒,就連張沁都覺得今日的紅酒口,很是香甜,喝了一杯,讓頌頌回去喝。
“以后,咱們改喝茶,都不喝酒,你路上注意安全。”
就在路上,說了兩句話的功夫。
私人菜館的經理追了出來,“謝總。”
謝清舟回頭,“怎麼?”
“這是謝禮,送給您的朋友。”
一條手鏈,倒不是什麼貴重的料子,不過看得出,是自己的手藝。
只不過謝清舟有點懵,“這是……什麼謝禮?”
經理其實也是有點納悶的,不明白遲蕊為什麼要托送禮給謝總呢?
“這個……”經理正想著怎麼解釋呢,里面又忙。
“謝總,謝太太,再見!”
謝清舟很是納悶,江南也一臉懵,隨即笑了笑,“你做什麼好人好事了?”
“我做的好人好事多了,只不過……我沒在這兒干過什麼好人好事。”他說著,摟著江南的肩,讓先上車。
江南著那條手鏈,料子一般,但是手藝還不錯的,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
沈確送安寧回家的路上。
安寧看著沈確,長得雖不如謝清舟的那般俊容絕貌,可是放在人堆里,那也是能夠一眼讓人瞧見的俊青年。
“沈確,你有沒有朋友?”
“沒有。”
安寧心想,如果沈確沒有朋友的話,那絕對是敗在他的上,反正什麼話都說,誰都懟。
據說,懟起謝清舟來,那也是毫不的。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沈確拒絕,“可別,你跟我嫂子吧,都屬于那人心善類型的,就別學我媽了吧。”
安寧:“……”
“沈確,你哥跟你嫂婚禮那天,我喝得有一點多,跟人在親,沒被拍到吧?”安寧問。
“大小姐,那是在謝家,你以為是在哪里,怎麼可能會被拍到了,再說了,就算是被拍到了,那晏……”方旬,還能讓人發出去嗎?
別說是安寧是明星,晏方旬也是有未婚妻的呢。
影響多不好?
“什麼?”安寧問他。
沈確想到了他哥意味深長的眼神,抿了抿,“那……演員的自我修養里,是不是要加一條,別喝酒,會出事。”
安寧總覺得,沈確不是說這句話,也不兜彎子了,“我直接問你吧,那天晚上,跟我親的人,到底是誰?”
沈確:“呵呵呵……”
“說啊,你呵呵呵是什麼意思?”
“安寧,你這事你應該去問當事人,你問我干什麼?”
安寧不是沒想過的,如果問晏方旬,他肯定吊著眼梢看,“寧寧,你這麼想我親你?”
如果去問秦敘,如果真的是他,人家臉皮薄,會不會覺得那天什麼都發生了,不想負責啊?
如果能直接問,跟廢什麼話?
“說,說實話,不然把你電話號碼,給我們圈子里那些十八線小演員,們對你們這些公子哥們,可是如似。”
沈確嘆氣,“妹妹,做事這麼絕嗎,那天隔著遠,我覺得那個人是晏哥,可是你找那小對象,跟晏哥的確是像的,我現在也不是很確定了。”
安寧:“……”
算了,這事為難沈確也沒意思。
怪就怪自己,睡了誰,都不知道。
回到了家,安寧躺在床上,或許是心中不踏實。
那些在夜里,忽視的細節,在此刻放大。
約約覺得,那天晚上,忽然仿佛就看到過晏方旬。
覺后背一陣發涼,那天晚上,不是喝酒看錯了,其實是……看清楚了?
的手指扶額,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可是那天晚上,漆黑的夜里,他那麼溫與珍視。
心到想來,心口就一片,不是秦敘?
這一刻,安寧有些心累,也有一點酸。
這下定決心了,然后兜兜轉轉的又在一起了,這算什麼呢?
隨即甩甩頭,不,不會的,那種溫跟晏方旬這種掠奪強勢站不上邊。
明明,那天早上,到了秦敘。
秦敘那麼,說太累了的。
安寧了臉,重重吐了口氣,微信上問秦敘在劇組怎麼樣了?
秦敘說很累,因為程導真的太嚴格了,不滿意會一直重拍的。
安寧沒有再過多的追問些什麼,就讓他如果實在過不了,就放空一下,然后想一想劇,再深人的思想,這樣的事件這個人的格,會如何的表現,揣人的心。
秦敘說了很多謝的話,安寧也沒再說什麼。
想了想,還是出了門。
坐上了出租車,給晏方旬打電話,“你在哪里?”
晏方旬愣了下,“我在酒店,怎麼,想我了?”
他油腔調聲音,安寧皺了下眉頭,“地址發我。”
電話里,晏方旬沉默了半晌,“行啊,你怎麼也得把我從你微信的黑名單里先放出來,再說吧?”
安寧掛了電話,把他從黑名單里拖出來,沒過兩秒,一個定位消息就過來了。
深夜里出現在酒店里,戴著帽子,口罩的。
敲響了晏方旬的房門。
晏方旬打開門,沒有防備的,被用力一推。
的作一氣呵,房卡被拔了,室一片漆黑,門“砰”的一聲,被踢上。
細膩的手掌上他的頸子,趴在他的懷里,小狗一樣不停的嗅他。
“戴著口罩,能聞到什麼,嗯?”他道,拽了的口罩,把自己向。
男人的很熱,戴著一沐浴香,讓安寧的呼吸一窒。
沒想到,他剛洗過澡的。
穿著浴袍的男人,著的腰,輕而易舉的將抱了起來。
“只想聞我?”他說著,手指一抬,頭上的鴨舌帽掉落在地。
烏黑的發,過他的手腕。
他低頭,攫住了,順勢將困在墻壁上。
安寧呼吸一,你看……他總是這樣。
吻的時候,很是兇猛,的呼吸都跟不上。
安寧下意識的躲,送上門來,還投懷送抱的,他怎麼肯?
男人的手指,摁在的頸側,大口的吞咽,恨不得將吃掉。
“嗯,晏……”
的話,都說不出了。
他的力道太重,安寧覺得無意間惹醒了一頭沉睡的猛,還讓他發了狂。
的手,被他的手指扣住,在頭頂。
安寧甚至覺得自己的有些疼,男人的呼吸重,在黑暗中,讓的渾不自覺的繃。
“寧寧,想我了,是不是?”
安寧搖頭,舌頭又被他纏住了。
他松開了的手,可是這番糾纏,好似走了的力氣。
安寧推他的力道,像是在撓,的服被掀起,安寧被他抵在墻上。
抱著他的頭,被他撥的,不停的在抖。
回歸的一理智,讓抓著他的頭發,“晏方旬,江南跟謝清舟婚禮那天晚上,那個人,是不是你啊?”
的懷里,傳來一聲低沉的笑聲,,“你試一試,不就知道,是不是我了?”隨即,上剝離,男人的手指挑起的下,“寧寧,我的寶貝……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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