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在升溫,窗外寒風并不影響室,地暖在發揮作用,氣息纏,曖昧上升。
江疏月覺渾很熱,上的棉服被下,羊衫下明顯印著手掌,環住他的脖頸,呼吸急促,氣息噴灑在頸側,麻麻的。
“阿…阿寂,我上臟。”
剛剛去地里摘菜,肯定沾上灰塵泥土。
大概是第一次他的這個名字,有點難以啟齒,好在順利說出來了。
聽著喊自己的名字,商寂心緒澎湃,熱烈咬著的。
江疏月說了句話。
聞言,商寂低頭親的,默默收回手掌,只握住纖細的腰:“好姑娘,說出來是對的。”
這種事,兩個人舒服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如果他貪圖其中樂趣,委屈的,那就沒必要繼續。
“抱歉。”
面紅耳赤,解釋一句:“但我不是不喜歡的意思。”
“知道。”
他若有若無地著的,手掌來回按著的腰,單手支撐在耳側,出的手臂線條分明。
須臾,他才不急不緩地陳述:“昨晚,你的…在跟我說,喜歡。”
江疏月:“……”
一句話把耳給鬧熱,臉頰就跟著火似的,熱騰騰的,又不服氣。
將雙手放在他的后頸,用力一,男人的頭低下來,兩人對上視線,說了句話。
商寂骨子里實際是個壞種,那點壞勁兒涌出來,說話不正經,又一句葷話就說出口。
江疏月倏地臉紅,昨晚和他不停地接吻,好像要把結婚之后沒親的補回來,也沒管那麼多。
“……”
不說了,和他說不贏。
點到為止,商寂用手臂撐起子,俊朗眉眼帶著點散漫勁兒,又把躺在沙發上的人拉到自己上坐著。
他哄著:“很正常的,寶寶,不用恥。”
聽到寶寶兩個字,江疏月簡直心跳了套,他說了兩個昵稱,聽著讓人臉紅。
輕咳一聲:“沒有恥,有點不好意思。”
又轉移話題:“我們該去洗澡了,待會兒去吃飯。”
“再抱一下,不差這一會兒。”
商寂饒有興趣地著的腰,問:“今晚泡溫泉,還是想逛逛酒吧?”
江疏月思考一會兒,認真道:“我得去問問我哥。”
商寂:“……”
“有江肅什麼事?”
“去酒吧的話,我想和我哥一起,上次和他喝酒還是在瀾悅,隔了好久。”
商寂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
察覺男人的不語,江疏月還是決定再一次跟他說清楚哥哥在心里的位置,抬眸認真看著他:“阿寂,我哥對我很好的,很多孤立無援的時候都是他在幫我,所以我很依賴并相信他,我這麼說,你能理解我嗎?”
聽完全部,商寂認真思考好一會兒,他其實想說,江肅只是對好,其他人視做無。
“理解,我不能保證對他沒有偏見,但我答應你的不會在你跟前怪氣,不會改變。”
江疏月莞爾點頭,不知道兩人之間的矛盾,但是站在中間很難調和,所以想維持平衡。
雙手勾住他的脖頸,面容是平靜的,說的話卻親昵:“親親。”
聲音下來,商寂一顆心也被被哄得乎乎的,低頭含住的,力道和,似清泉在心間流淌。
兩人斷斷續續親了好一會兒,才起去洗澡。
……
夜晚漸晚,正廳燈明亮,采摘的青菜被江肅已經擺上飯桌,男人坐得板正,修長手臂拿著手機,離得遠,是觀看手機的最佳距離。
南欣一襲紫長,外面套著風,下樓只看見正廳的飯桌前坐著江肅,暗說一句,冤家路窄,轉想走。
結果男人的視線投過來,兩人對上目——
他先出聲,嗓音清空:“他們還沒到。”
南欣干地哦了一聲,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于是腳尖轉換方向,往正廳方向走。
長方形狀飯桌上擺滿飯菜,江肅坐在右邊的一個位置,陷兩難。
如果坐在右邊則說明要和他坐隔壁,坐在左邊則是面對面,中間偏偏沒有放椅子,特意去移又顯得刻意。
吃飯的時間,一點都不想看見江肅,最好一點角都不要有。
南欣左右思索著,找了個左邊的對角坐下,并不會直接與他面對面,坐下之后低頭玩手機,一副不想與人流的模樣。
幾分鐘過去,男人的聲音倏地在耳邊響起:“今天天氣不錯。”
南欣沒有抬頭,不覺得他是在跟自己說話,一邊繼續低頭回員工消息,一邊在心底想著,這麼沉的天,好個鬼啊。
江肅神自若,繼續說話:“今天玩得開心嗎?”
第二句話傳耳中,南欣才意識到他是在和自己聊天,抬頭看他一眼:“問我?”
江肅看著,眼眸無波無瀾:“這里有第二個人?”
聞言,南欣低頭沒搭理他,你高傲個屁啊!
有病!
忍了忍,沒忍住,放下手機看著他的眼睛:“首先,上次你救我的事,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謝,也說過要請你吃飯,是你自己不愿意。”
“其次,我記得幾年前,你也跟我說得很清楚,你和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連朋友都不是,那我為什麼要無條件回應你的話。”
“最后,之前跟你說話,不過不想大家在朋友面前難堪,我和你私底下什麼樣,自己清楚就好,別上趕著來,我一點都不想理你。”
江肅靜靜地看著,面上沒什麼表,手指卻掐進大袖口,留下刻痕。
“連朋友都做不?”
斬釘截鐵:“對。”
他低頭:“抱歉。”
南欣瞪著他,一肚子無名氣,好像一棒子打在棉花上。
道歉,道歉,道歉你個大頭鬼,好像道歉就會原諒你一樣,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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