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結束,五人第二天都有工作,南欣更是當天晚上就已經回去了,像是在躲避什麼東西,其他四人清早離開溫泉山莊。
江肅坐夫妻倆的車回去,商寂當司機,江疏月本來想坐副駕上,想到哥哥一個人坐后座孤單,果斷選擇后座。
商寂看到的作,沒有多說什麼。
黑庫里南平穩行駛在道路上,他認真開車,聽著兄妹倆說話。
江肅靠在椅背上,思忖著昨晚的事,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選擇放棄。
江疏月和哥哥說起后續工作,主要還是“千年國韻”的活。
聽到悉的名字,江肅出聲問:“又是去年那個?”
江疏月點頭說是:“之前我還不知道主辦方是江氏集團,現在才知道。”
江肅淡言:“是你自己的本事,與江氏無關。”
“我知道,就是跟你說一聲。”
江疏月忽然想起,問他:“他們沒讓你回去吃飯嗎?”
今年已經結婚,江家父母無事并不會來影響的生活,認真遵循著和的約定。
江肅面如常:“沒說。”
他瞞的事實是,回國一事他竭力瞞,父母并不知。
江疏月并不起疑,對哥哥完全,無條件信賴,說什麼就是什麼。
“參加活的時候,和去年一樣,進場和離開都跟我說一聲。”
“放心吧,我還有小杏陪著,很安全的。”
江肅沒再多說,閉眼假寐。
江疏月看出哥哥眉眼上的疲倦,沒有打擾他,抬頭與前視鏡里男人的視線對上,安他好好開車。
先把江肅送回他住公寓,之后兩人才一起回到恒月別墅,兩人并沒有很多時間溫存,商寂半小時后有一個會議,換服的功夫,已經過去十分鐘。
江疏月手上拿著深藍領帶,手法算不上悉地幫他系上,打了個不大好看的結,笑了一下,跟他說不能拆開。
幾天沒見他穿西裝,如今又穿上黑西裝,那矜貴襲來,不想忍耐,踮起腳尖,勾著他的脖頸親上去,含著男人的薄,慢慢研磨著,纏繞,圍困。
男人寬厚手掌握住的腰,稍稍低頭,手腕用力,將人輕輕抱起,穿著棉拖的腳踩在他的腳背。
他一只手放在的后頸,力道輕地幾下,緩和抬頭過久的疲累。
雙著,江疏月親得有些累,正準備停下,男人強勢侵,卷住溫熱的,一寸一寸汲取的呼吸。
大概只有十分鐘的時間,他只能竭力制自己的,低頭看著同樣呼吸急促的人,眼眸似含著一汪清水,瀲滟著水,態橫生。
他輕嘆:“沒時間了。”
隨即用手掌遮掩住人的目,親親的額頭:“走了。”
江疏月同樣有些舍不得,周圍還圍繞著男人上清冽強勁的雪松氣息,整個人仿佛膩在他的氣息間,但也只能點頭:“路上注意安全。”
男人離開,房間空留下接吻熾熱的氣息,江疏月溫存一會兒,給自己化了個致的妝,隨即去書房,準備今天的工作。
度假這幾天,一直都在用之前拍好的視頻,沒有斷更。
這樣的博主其實很輕松,錄制視頻和拍攝容都算得上簡單,剪輯和對接pr都有助理,時間大大被空余出來,有更多的時間去研究腳本和看書。
當然也有不好的時候,視頻拍不出效果,那會兒就得反復錄好幾遍,把嗓子說劈,也要堅持把視頻錄完。
這樣的工作容,也會出現厭倦的況。
江疏月其實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這份職業適不適合繼續下去,可找不到答案。
開始之前,只想著賺錢,開始之后,想著能傳播詩詞也很好,堅持三年了,很快迎來第四年,其實沒有信心繼續堅持下去。
沒再多想,立起支架,開始錄制視頻,練地揚起笑臉,和介紹今天的詩歌,之后開始朗誦。
一個小時之后,視頻錄制完,發送給小杏,讓有空剪輯發出去。
完一系列工作,江疏月覺有些累,心都在跟訴說疲倦,可明明才剛剛休完假。
思考好一陣,開始拿手機發微信,找到列表那個悉的人發過去。
沒一會兒得到對方肯定的回復,生立即起換服出門。
二十分鐘之后,一家咖啡廳,江疏月穿著簡單的厚長羽絨服,烏黑長發綁了個丸子頭,裝扮與臉上致妝容不搭,氣質遮掩不住,清麗疏淡。
沒等幾分鐘,只見于修竹踏著冷風進門,一眼鎖定的位置,徐步走過去。
他揚起笑臉:“好久不見,師妹。”
于修竹是江疏月的直系師兄,現在就任于一所211高校,擔任講師,在大學時期,經常向老師請教問題,老師太忙,都讓當時在讀研究生的師兄來解決,所以和他關系很好。
江疏月淺淺勾著:“確實好久不見,好像有半年?”
于修竹:“半年多一個月。”
他沒拐彎抹角,直接問:“找我有事?”
江疏月沒打算跟他客氣,直接平靜說出自己的問題:“我想考研。”
于修竹:“……?”
“時隔四年,你跟我說想考研?”
江疏月大三下學期那會兒,正是申請保研的關鍵時候,一直猶豫要不要讀研究生,心想讀,可不想繼續在江家生活下去,想賺錢還清“債務”,多余又固執。
這并不是放棄讀研的主要原因,當時養父生病,家里沒什麼錢,只能拿江家的錢去幫助,那種無形的罪惡涌上來,現實便是如此,在金錢面前妥協。
所以,當時迫切想要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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