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快速回了一條消息,然后跟周斯南繼續討論工作上的事。
“叮!”
許初夏話剛說了一半,手機信息提醒音再次傳來,深吸了口氣,然后對周斯南說道:“我先去下洗手間,一會兒再聊。”
從辦公室出來,許初夏點開手機查看,看見是陸寒沉回信。
【說你昨晚剛回拒了。】
昨晚?
許初夏忽然想到了什麼,快速打字:你朋友的爸爸是寧傳?
【對,就是他。】
【我已經拒絕了。】
【我知道,但們表示如果是診金的問題,還可以再商量。】
【陸總,我不缺錢。】
【我能問問你拒絕的理由嗎?】
【我不救人渣,這個理由足夠了嗎?別再來煩我!】
發完這條消息后,許初夏直接把手機關機,然后回去跟周斯南繼續工作。
陸寒沉看著手機呆愣了幾秒,認真把‘妙手’的消息看了又看,隨即眉頭不由自主的跳了幾下。
人渣,說的是寧傳嗎?
“怎麼樣?妙手答應了嗎?”
寧黎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陸寒沉的思緒,他下意識關了關機,然后回頭看向。
“沒有,拒絕了。”
聞言,寧黎心里不有些失,想了想又問:“有說為什麼嗎?如果是錢的問題,完全可以商量的。”
陸寒沉不想欺騙,但又不好說實話,只能半真半假的說道:“說不是錢的事,但原因沒有說。”
聽到這兒,寧黎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傳聞說神醫妙手醫高超,但是脾氣古怪,規矩也多,原來還真的是這樣。”
陸寒沉忽然想起那天在手室外,他第一次見到妙手,雖然當時對方穿著防護服看不到臉,但他覺那個人并不是那麼難以相的子。
只是,那個時候妙手為什麼不準他去醫院?總覺得這里面有什麼。
“抱歉,沒能幫上忙。”
只見寧黎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你道歉干什麼,妙手拒絕我又不是你的錯,何況你能幫忙我就已經很激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似是猜到了陸寒沉會拒絕,又一臉嚴肅的加上一句:“你可不能推拒啊,我剛剛已經被人拒絕過了,要是你再拒絕,我可真要傷心了。”
陸寒沉被的話逗笑了,也只能答應下來,順便跟約定了時間。
從陸氏集團出來后,寧黎再次回了醫院,路上一直想不通如果不是因為錢,那妙手為什麼會拒絕?
總不可能是對他們寧家有意見吧?
寧黎回到醫院病房,把況跟寧母簡單說了一下,寧母得知被妙手再次拒絕后,頓時焦急不已。
“現在怎麼辦?要是妙手不答應的話,你爸他可就沒救了啊。”
寧母看了看病床上的寧傳,不知想到了什麼,激的拉住寧黎:“兒,你趕想想辦法,你爸他現在還不能死。”
“他要是死了,家里有一大半財產都要給寧希,你甘心嗎?”
聽見這話,寧黎臉頓時變得難看,“爸為什麼要把財產給寧希那個廢?”
提起這事,寧母就一臉的愁容,拉著寧黎走到旁邊的沙發坐下,緩緩道:“有些事你不知道,其實那些財產有一半是寧希媽媽的。”
“雖然寧希被養了廢,但還有個厲害的舅舅,你爸爸就是因為怕得罪他,所以才答應死后要給寧希一半的財產。”
寧黎這才知道還有這麼件事,頓時氣得質問:“這麼大的事,你們怎麼都不跟我商量?”
“怎麼商量?舅舅可不是好惹的,要不然你爸也不會那麼怕他。”
頓了頓,寧母又繼續說道:“何況當時答應的時候,你爸還好好的,誰知道現在就忽然病重了。”
看著滿臉焦慮的寧母,寧黎拍了拍胳膊安:“你別急,這事我來想辦法。”
想到財產要被寧希分走一半,母倆都不甘心,所以寧傳一定不能死,至現在不能。
這邊,許初夏第一天回歸工作室興致太高,所以一直忙到很晚才想起回家這件事。
途徑周斯南的辦公室,許初夏看到里面還亮著燈,于是敲門后進去。
“已經很晚了,你還不走嗎?”
周斯南抬頭看見是,笑著擺了擺手:“不走,我打算睡在這兒了。”
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許初夏只好叮囑他:“那你注意休息,別熬太晚了,明天見。”
“你要走了嗎?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說著,周斯南就要從電腦前起,結果被許初夏婉拒了。
因為了解彼此的脾氣和習,周斯南也就沒再強求,只是叮囑許初夏路上小心,到家給他發消息。
許初夏來到路邊打車,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群小混混,徑直朝走過來。
“小姐,這麼晚了不回家,站在這兒是等我嗎?”
混混頭目眼睛上下打量著許初夏,見不說話,又往前靠近了一些,“長得這麼漂亮,走,哥哥帶你喝酒去。”
許初夏往后退了一步,趁機觀察四周,可由于太晚了,路上除了他們以外,連一個人都沒有。
所以,在趁混混頭目跟其他人說話時,立馬拔就跑,一步都不帶歇的,然而沒等跑多遠,小混混們就追了上來,還把圍住了。
“小姐你跑什麼啊?再跑能跑出我們兄弟幾個的手掌心嗎?”
“我看這是怕了吧,兄弟你說話溫點,嚇壞了可就不好玩了。”
“你TM放屁呢,我又不是男朋友,我跟溫什麼,待會兒帶回去直接按在床上,我保證給教訓得服服帖帖!”
“說清楚了啊,是你的床,還是兄弟們的床?”
“你不廢話,當然是……大家的床了!”
“哈哈哈哈……”
許初夏看著滿污言穢語的小混混們,面上盡量保持鎮定,然后跟他們商量:“各位大哥,現在是法治社會,如果你們了我的話,恐怕后半生都得在監獄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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