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給你們錢,只要你們放我離開,不管多都行。”
只見混混頭目神有些搖,但僅僅兩秒過后,他就當場拒絕:“不行,我帶著兄弟們出來是覓食的,不是要倆臭錢的。”
“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跟我們走,等我們兄弟幾個高興了,自然會放了你的。”
如果是普通的混混,一般用錢就可以賄賂,可是眼前這些人,卻對錢不興趣。
而且這條街巷偏僻,平時就沒什麼人走,何況現在都已經這麼晚了,所以他們應該是故意等在這兒的。
目的,就是。
許初夏想通了這一點,立馬就猜到這些人一定是人指使,要真是這樣,那無論是賄賂也好,威脅也罷,恐怕都不管用。
“我不會跟你們走的,十分鐘后我要是還沒有回到家,我朋友就會報警,到時候警察只要調查附近的監控,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許是被的話嚇到,其中有兩個小混混生了退意,遲疑的看向頭目:“大哥,這人說的有道理,萬一……”
“什麼萬一?就是嚇唬你的!”
只見頭目惡狠狠的盯著許初夏,繼續說道:“就算現在放了,事后一樣會報警,還有別忘了咱們的目的!”
像是害怕許初夏再搖他們,頭目說完這話后,便二話不說向沖了過來。
許初夏嚇得頓時瞪大了眼睛,難道說今天真的在劫難逃了嗎?
“住手!”
一道怒吼聲忽然傳來,看見混混們全都停下了作,許初夏這才跟著看向旁邊。
只見陸寒沉穿著一手工裁剪西服,一邊松領帶,一邊向他們走過來。
“我已經報警了,勸你們現在就放了,否則我不會手下留!”
許初夏滿臉震驚的著他,在的印象里,陸寒沉永遠都是高冷的模樣,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麼颯爽的時候。
不過讓覺得奇怪的是,他們各自的住在相反的位置,為什麼陸寒沉會出現在這兒?
“別怕。”
只是簡單的兩個字,許初夏竟不由自主的放松下來,或許是因為從心底里相信陸寒沉。
陸寒沉神冷峻的盯著小混混們,袖子的紐扣已經被他解開,像是在為手提前做好準備。
其實他本不該在這兒的,他和許初夏回家的路并不是同一個方向,只是潛意識里想見許初夏,所以在車子啟后,他下意識繞路來了這里。
只是沒想到當他心忐忑的經過工作室附近時,卻恰好看見許初夏被小混混圍住,于是他立馬報了警。
“哥們,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否則連你一塊收拾了。”
陸寒沉勾冷笑了一下,什麼話也沒說,握拳頭直接向混混頭目沖了上去。
雖然陸寒沉是特種兵出,但奈何對方人數眾多,其中有兩個混混手里還有刀,所以在打斗的過程中還是了傷。
“陸寒沉,你小心點……”
許初夏心急如焚的觀著,很想上去幫忙,但知道自己要是這麼做了,不僅幫不上忙,反而會給陸寒沉添。
就在這時,警笛聲忽然從遠傳來,混混們聽到聲音大驚失,立馬轉跑向了暗。
許初夏見狀連忙跑到陸寒沉面前,看見他胳膊被刀劃傷正往外冒,想也不想的把他領帶下來,然后用力綁住傷口往上的地地方止,又用手帕簡單包扎了傷口。
“你還懂這個?”
陸寒沉突然笑著調侃道,卻沒有注意許初夏在聽到的話后神瞬間一變,好在警察趕來才緩解了尷尬。
“那些混混大概有六七個,其中兩人持有兇,他們全都往那個方向跑了。”
聽完許初夏的描述后,警察安排了幾個人繼續追捕,剩下兩個警察則是護送他們前往醫院。
去往醫院的路上,許初夏怕暴自己懂醫的事,所以一直觀察陸寒沉的況,好在及時止了,以他目前的況來看,完全可以撐到醫院接治療。
陸寒沉見一直盯著自己,又想到剛剛的場面,輕聲安:“沒事了,有我在呢。”
見他這個時候還在安自己,許初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面對陸寒沉的目,遲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到達醫院后,醫生立馬給陸寒沉做了檢查,好在沒有傷,只是胳膊被刀劃出了一個口子,在他進行包扎的時候,許初夏一直陪在他左右。
許初夏是個醫生,而且進行過多次手,可是當看見陸寒沉淋淋的手臂時,覺心臟都跳了一拍。
陸寒沉看到這麼擔心自己,心中的焦躁和郁悶頓時全都消散,“別擔心,一會兒醫生包扎好就沒事了。”
像是怕許初夏不相信,他又繼續說道:“這點小傷跟我以前的傷比起來,本不算什麼,最多五六天就能痊愈了。”
本以為自己早已經徹底放下了陸寒沉,可是這一次,許初夏還是被他的舉深深地到了。
陸寒沉對究竟是什麼想法?
既然都已經離婚了,為什麼還總是表現出在意的樣子?
隨后,在陸寒沉傷口理好后,他跟許初夏便配合警方做筆錄。
“我剛下班準備回家,那些人突然冒出來,我當時有用錢試圖勸說他們,但他們似乎并不興趣,后來……”
許初夏跟陸寒沉分別講述了當時的況,而許初夏也將自己懷疑那些人是人指使的事告訴了警察。
一旁陸寒沉聽到這件事,頓時擔心不已,忙問:“那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或者是工作上有什麼對手之類的?”
許初夏思索了兩秒,覺得林可欣的嫌疑最大,但目前沒有證據,如果說出來的話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沒有。”
警方給兩人做完筆錄后,便先回警局立案,順便調查附近的監控錄像。
等警察都離開后,陸寒沉攔住了許初夏,“其實你有懷疑的對象,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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