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前往警局的路上,車一直保持著安靜,許初夏對蘇禹川心有愧疚,想了想率先打破平靜:“對你們瞞了昨晚的事,對不起啊。”
蘇禹川聞言臉上神未變,他注視著車前方,說話的語氣如同平時一樣。
“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畢竟你也是不想我們擔心,但是……”
頓了頓,蘇禹川突然加重了語氣,“我們是朋友,你不該瞞著我們的。”
“還記得當初離開孤兒院的時候,我們曾一起發過誓,不會對彼此有所瞞,這還是你提出來的,不是嗎?”
許初夏被他說得心里更加愧疚了,往事歷歷在目,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竟也有些是人非了。
“你說的對,我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見態度認真,蘇禹川沒有再責備,只叮囑道:“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記得,我們三個永遠在你后,你不用有任何的顧忌。”
許初夏聽到他的話,只覺得心里暖暖的,能有這麼好的三個朋友,是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
兩人來到警局,負責辦理這個案件的張警已經等待多時了,蘇禹川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后便詢問案件進展。
“嫌疑人是抓到了,我們今天早上也審問過了,但是……”
說到這兒,張警看向了許初夏,“對方給出的理由是看許小姐不順眼,當時又是孤一人,所以就起了心思。”
許初夏不相信這番說辭,思索了兩秒,對張警說道:“從當時我與他們談的況來看,我還是認為他們是人指使。”
“張警,我能見一下他們的頭目嗎?其他人或許不知,但他一定知道什麼。”
隨后,在張警的同意下,許初夏見到了混混頭目。
看到那張悉的臉,許初夏心里還是有些犯怵,畢竟昨晚是真的被嚇到了。
“別怕,有我在呢。”
蘇禹川輕聲安了一句,隨即轉頭看向了混混頭目,眼神中散發著冬夜的寒冷。
在蘇禹川的鼓勵下,許初夏這才放松了不,著頭目混混直截了當的問道:“昨天晚上是誰指使你的?”
那頭目似乎也沒想到會這麼直白,整個人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后頓時大笑起來,“什麼指使?你是不是腦子壞了,說的什麼七八糟的!”
“我實話告訴你,你就是運氣不好,昨晚我心不好剛好就看見你,所以就是一時起意的。”
許初夏一直在觀察他,等他說完后,面無表的搖了搖頭:“不對,你就是人指使的。”
那頭目又是愣了一下,接著像是被許初夏激怒了,當即破口大罵:“老子都說了是我一時起意想弄你,你跟我扯什麼!”
“你TMD不會是有被害妄想癥吧!等我出去,我照樣弄死你!臭婊子!”
蘇禹川眼神瞬間一變,二話不說沖上去狠狠一拳打在他臉上,“你再敢罵一句試試!我的人都敢,你不想活了!”
說話時,蘇禹川又是接連幾拳打在混混上,打得他嗷嗷直喚。
一旁看守的警察見狀連忙上前把人拉開,聽到靜的張警趕來,了解清楚事經過后,也只是口頭教育了蘇禹川幾句。
“許小姐,我們會再繼續調查的,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張警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咒罵的頭目,皺眉道:“要是嫌疑人咬定是他本人作案,無人在背后指使,那麼就只能以兇犯定他的罪結案了。”
從目前的況來看,許初夏也知道張警說的是實話,“我能理解,不過還是請張警幫忙繼續調查,我這邊要是有什麼線索也會及時提供給你們的。”
隨后,許初夏跟蘇禹川從警局出來,坐上車后,蘇禹川氣得一拳捶在方向盤上。
“我剛才真該再多揍他幾拳。”
許初夏看他氣這樣,輕嘆了口氣,說道:“別生氣了,如果他是人指使,那他應該早就做好了被警方抓到的準備了。”
“現在怎麼辦?”
“沒事,我來的時候想過了,要是有人指使,那他跟那個人一定有聯系。”
“所以你是想查他的通訊記錄?”
“我已經給老周發消息了,估計待會兒就有消息了。”
“那我們現在先回工作室。”
“好。”
兩人回了工作室,果然沒等多久,周斯南就黑進了系統,查到了混混頭目的通訊記錄。
許初夏把通訊記錄打印出來,當看到跟頭目聯絡的人的信息時,有些疑的皺起了眉。
看到的反應,蘇禹川有些好奇的問:“你認識這個人?”
“覺名字很悉,好像……”
許初夏垂眸思索了一會兒,終于想起這個人是誰了,“葉旭南,葉氏集團的小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跟林可欣應該很。”
三人聞言對視了一眼,安悅更是怒不可遏的拍桌而起:“又是林可欣這個臭白蓮花!”
“我看就是腦子有病,你都跟陸寒沉離婚了,怎麼還是抓著你不放?”
許初夏也想不通這事,畢竟跟陸寒沉離婚后,已經完全妨礙不到他們結婚了,為什麼林可欣還要這麼做?
“那你打算現在怎麼做?”
面對蘇禹川的詢問,許初夏不由得輕笑,“當然是讓犯罪的人,到法律的制裁了。”
隨后,許初夏把收集到的證據給張警,請他繼續把案件調查到底。
收到許初夏提的證據后,警方再一次提審了混混頭目,但對方還是堅持自己是一時歹心,并非人指使。
“到現在你還不肯說實話,好,那你看看這些是什麼!”
張警走到頭目面前,把證據放在他面前,“你自己看看吧,這都是你和雇主的消息往來,所有詳細記錄都在這里。”
“雇主的信息我們已經派人在調查了,現在詢問你是想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是不說實話,那我們只能嚴格按照法律定你的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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