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閑聊期間,寧黎多次提及念書時候的事,其中多是跟陸寒沉有關。
上菜后,兩人繼續邊吃邊聊,陸寒沉看時間差不多了,便主詢問找自己幫忙的事。
“其實還是我爸爸的事。”
寧黎面沉重的嘆了口氣,繼續說到:“我爸的病越來越嚴重了,之前醫生說他需要手,但是他們沒有把握,只能請神醫妙手。”
“后來的事我跟你說過,妙手拒絕給我爸治病,我還找你幫忙聯系,但是依舊被拒絕了。”
聽到的話,陸寒沉有些不著頭腦,因為這些事之前寧黎就已經跟他說過了。
“寧黎,你……”
“我找過許初夏。”
寧黎打斷了陸寒沉,同時表也嚴肅了幾分,“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跟妙手關系匪淺嗎?”
“所以我約見了面,拜托幫忙說服妙手,但是不承認跟妙手相。”
陸寒沉沒想到竟然找過許初夏,不到有些詫異,“你誤會了,跟妙手確實因為我爺爺的病見過面,但也僅此而已。”
然而在聽到陸寒沉的話后,寧黎卻不合時宜的笑了出來,“老同學,看來你對你這個前妻好像并不太了解。”
陸寒沉下意識想要反駁,卻又覺得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他確實一點都不了解許初夏。
不知道喜歡什麼,不知道的社,也不知道擅長什麼……
“前幾天許初夏是不是找到你,讓你別再手葉旭南的事?”
“對,我答應了。”
“那就對了,所以我確定和妙手關系匪淺。”
“這跟妙手有什麼關系?你越說,我越糊涂了。”
看著陸寒沉一臉不解的樣子,寧黎不苦笑著搖頭,“所以我說你并不了解許初夏。”
停頓了兩秒,寧黎又繼續說道:“今天早上葉繁星的母親做了手,你猜給阿姨做手的人是誰?”
看一臉神的表,再結合剛剛說的話,陸寒沉的腦海里瞬間冒出一個人名。
妙手。
寧黎一他的表就知道他猜到了,“你應該知道是我先聯系的妙手,可是拒絕了我,結果一轉頭就去給葉繁星的媽媽做手。”
“而且據我得到的消息,葉繁星支付的診金是我提出給妙手診金的一半。”
說到這兒,寧黎明顯有些生氣,端起水杯喝了幾口想借此降降火。
而此時陸寒沉也有些緩不過神來,他思索了一下,說道:“妙手給葉繁星的媽媽治病,這跟初夏有什麼關系?”
寧黎輕哼了一聲,語氣不急不緩的解釋:“因為我買通了葉繁星的助理,通過他知道了妙手跟葉繁星之間的易。”
“易?”
“對,除了診金之外,妙手還對葉繁星提出了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要求葉繁星把葉旭南送進監獄。”
聽到這個條件,陸寒沉頓時陷了困當中,“初夏讓我不要手葉旭南的事,妙手卻讓葉繁星把葉旭南送進監獄。”
“這難道不是表示初夏跟妙手在對立面嗎?為什麼你反倒覺得他們關系好?”
寧黎笑著起給他添了果,一臉神的說道:“一開始我跟你也是同樣的想法,直到我查到另外一件事。”
“聽說葉繁星跟葉家關系不好,可前不久卻親自找你替葉旭南求,你猜是為什麼?”
聽提起這件事,陸寒沉頓時想起了葉繁星來找自己時的樣子,“當時我也問過,可只說是迫不得已,原因沒有告訴我。”
寧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十指叉手肘抵在桌面上,眼睛注視著陸寒沉:“外婆的在爸爸手里,爸爸以此來救葉旭南。”
“但是你沒有答應,接著許初夏就找到了你,就在你松口的當天,葉繁星從葉父手里拿到了外婆的。”
“第二天葉繁星就暗中用關系,把即將放出來的葉旭南又弄回了監獄,昨天下午剛剛確定,葉旭南面臨重刑。”
“再然后,也就是今天早上,妙手給葉繁星的媽媽做手。”
講述完整件事后,寧黎盯著陸寒沉的臉說道:“這一連串的事件看似沒有任何關聯,但實際上你只需要仔細一琢磨,千萬縷的線索,最終凝了一線。”
陸寒沉眸漸漸暗了幾分,剛才寧黎說了一大堆的事,如果把這些事全都凝聚起來,那就是……
許初夏讓他不要手葉旭南的事,是為了讓葉繁星功拿回外婆的,等葉繁星拿回東西后,妙手再以葉繁星把葉旭南送進監獄為條件給媽媽做手。
這麼一想,許初夏在幫了葉繁星的同時,還讓葉旭南到了懲罰。
“寒沉,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吧,許初夏并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寧黎面凝重的跟陸寒沉對視,并繼續說道:“我承認我買通葉繁星的助理,以及暗中調查許初夏的手段很不彩,但是為了我爸爸,我只能這麼做。”
聞言,陸寒沉沉默了幾秒,隨即點了點頭:“我能理解,如果換做是我,說不定比你還要過分。”
只見寧黎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你能理解我就好了,我還擔心你知道后會反我,甚至都不理我了呢。”
“那倒不會。”陸寒沉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又問道:“可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兩人說了這麼久,終于又回到了最關鍵的問題上,寧黎語氣沉重的表示:“從我剛剛說的那些事來看,妙手是為了幫許初夏報仇才答應葉繁星給媽媽做手的。”
“由此可見,許初夏跟妙手的關系不一般,所以我想請你幫我說服許初夏,請妙手給我爸爸治病。”
陸寒沉此時的心很復雜,他沒想到許初夏跟妙手的關系這麼好,而許初夏從來沒有告訴過他,這讓他到有些失落。
還有一點,許初夏是因為老爺子的病才認識妙手,還是們之前就認識了?
不然的話,當時妙手為什麼會讓代替傳話?
許初夏究竟還有什麼?
“寒沉?寒沉?”
寧黎的呼喚讓陸寒沉回了神,但他并沒有馬上答應寧黎的請求,而是思索了一會兒后說道:“我跟許初夏已經離婚了,而且似乎對我很不滿。”
“所以我在那兒并沒有那麼大的面子,我估計……不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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