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安搖頭:“不了。”
他們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有各不相同的責任和仇恨,因為陸嶼然份特殊,很多事,溫禾安不會提前說,不想將巫山也卷進來。
這次,穆勒的事就沒說,李逾的份也沒開誠布公,怕影響瑯州行事,但他那麽敏銳,阻止溫流開啓第八這件事肯定能猜到。
不說,是因為能解決所有自己想要解決的事。
沒必要讓他為難。
為巫山帝嗣,大衆視線下,陸嶼然的一言一行,一個微妙的眼神,都代表著巫山的態度,他總不能在自己截殺天都重臣,截殺天都主的時候站出來吧。
巫山那群老古董還不得氣得跳上天。
然而有些事,不說,陸嶼然也能有所察覺,此時此刻,他忍了忍,皺眉,幾乎在明知故問:“很危險?”
溫禾安朝他比了個手勢,笑了下:“好像是會有一點。”
出的手被順勢牽住。
他溫常年偏低,骨子裏都著點冷意,溫禾安手指一搭進去,總是忍不住反握住他,捂一捂,撓一撓。
陸嶼然撂下手邊的事執意空來一趟,卻發現沒什麽好說的,他看著溫禾安笑的模樣,眼睫一闔,隨後直視的眼睛,聲線低,微有啞意:“我知道你的實力。”
“沒什麽擔心的。”
“平安回來了,想吃什麽,給你做。”
指腹了的臉頰,陸嶼然臉沒什麽變化,語調偏清,像是在說什麽再平常不過的話:“撐不住了,就回頭,看我一眼。”
再愚鈍的人,都能聽出這句話裏代表的意思。
溫禾安微怔。
後,天幕中流剎那湧,倒轉,聚于一。
整座城發出滔天聲浪。
那座巨大的“門”緩緩朝外推展,迸出霞,在千萬人的注視下從裏裂開一道隙,發出一道沉悶至極的聲音,響徹天際。
境開了。
沉默的承受著帝主給予的所有恩寵,她已無力去挽留清白,任由他在芙蓉帳下的狂妄。他是主,她是婢。從來只有他想的,沒有她能拒絕的。皇帝大婚,她卻要成為皇后新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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