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雖然是相爺娶到了先夫人,可相爺和二老爺之間卻生了嫌隙,后來二老爺放著朝不做,求了外放也是因為這個緣故,老夫人一生只有這兩個兒子,因為先夫人鬧得兄弟不合,老夫人恨極了先夫人,相爺沒了夫人還能再娶,可如果先夫人一直在世,相爺和二老爺就不可能和好,所以……所以老夫人對先夫人下手了……”
春梅說的涕淚俱下,沈清曦疑道,“可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
春梅了眼淚,“您可還記得老夫人邊曾經有位刺繡手藝不凡的和媽媽?在兩年前病逝了,當年奴婢府之時,便是跟著和媽媽學刺繡,算是和媽媽的室弟子,就是,告訴了奴婢這件陳年往事——”
沈清曦仍然有最后一不確定,“你的話,可是真的?”
春梅立刻豎起了手,“奴婢發誓,若此話有假,必被天打五雷轟!”
沈清曦雙眸淚盈于睫的看著不遠的花圃,整個人仿佛被這消息嚇傻了,剛回府便生死一劫,好容易活下來,最信任的人卻變了殺母仇人!
春梅看著沈清曦,連都覺得若真是如此,那沈清曦也太慘了。
沈清曦咬牙,淚珠一顆顆的往下落,春梅連忙起將沈清曦扶了住,“大小姐,您可千萬要保,可千萬不能說是奴婢說的……”
沈清曦點了點頭,快要支撐不住似的歪了子,“扶、扶我回去——”
春梅一把將沈清曦扶住,在沈清曦看不到的地方,那紅紅的眼眶之滿是得逞的笑意,夫人還說小姐不簡單,哪里不簡單了?!分明就是個說什麼信什麼的蠢貨!
春梅扶著沈清曦剛離開,不遠的廊檐之下走出了玉竹和許媽媽,玉竹抱著那三匹綢緞,和許媽媽一起看下沈清曦這個方向。
許媽媽疑道,“這是怎麼了?春梅怎麼還下跪還指天發誓?”
玉竹也不解道,“許是在求小姐什麼吧,不過小姐子不好,眼下回去了。”
許媽媽頷首,又笑問道,“在微瀾居服侍的可好?”
“好,還要多謝老夫人給玉竹尋了個好主子,大小姐溫婉良善,待我們每個人都極好,前日大小姐還把剩下不多的銀子分了我些,讓我拿回去給父親治病。”
許媽媽一聽,頓覺欣,“老夫人沒看錯人,你也是有福氣的,這府里,能顧著底下奴婢家中福禍的,也就只有老夫人和大小姐了。”
玉竹忙點頭,臨走之際又道,“還請您替我多謝謝老夫人才是。”
許媽媽將這些話轉頭便告訴了江氏,江氏看著自己前空了的小瓷盅,笑意溫煦,“小丫頭聰明,良善,奈何勢單力薄。”
許媽媽斟酌著道,“夫人難道……”
江氏輕哼了一聲,“到底不是肚子里出來的,別說曦丫頭是先夫人所生,便是蓉兒幾個,對們又有幾分真的好呢?”
江氏笑著嘆道,“所以呀,我這把老骨頭,能護便護一時吧,這府里,我能管得已經不多了,自己,也要爭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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