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韞墨一起吃早餐,是怎麼都沒有想過的,吃過早餐,周韞墨挽起袖扣,出線條分明的小臂,他利落收拾完餐桌,順便打包了垃圾,放在門口,等會順手一起拿下去。
這倒沒秦書意什麼事了。
甚至周韞墨提出送上班。
秦書意婉言謝絕:“不用了,我公司很近。”
周韞墨深深看,沒再堅持:“好。”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電梯,到了樓道口,步行出去,而他上了車,兩個不同的方向出口,沒再集。
秦書意很快看到他的車經過后消失在視線里,確認他離開后,如釋重負,然而心里還是有塊大石頭沉甸甸著,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玩這種刺激又曖昧的游戲,儼然不是他的對手,第一次那晚,他輕而易舉看穿是初次,足以說明他經驗有多富。
到了公司又開始繁瑣的工作。
最新消息,林達覺得卓譽的項目拿下的功率并不高,聽說程頤川有了意向的公司人選,還在接階段,而那公司是國排名前十的大公司,資源富,業老牌事務所,很有名氣,程頤川看上這家也無可厚非,誠意這邊瞬間被比了下去。
晚上下班后,秦書意在回家路上跟溫之姚打電話,溫之姚聽唉聲嘆氣了一路,耳朵起繭子了,“你干嘛了,沒男人滿足你啊?”
秦書意習慣說話風格了,“不是。”
“那你干嘛,唉了一路。”
秦書意猶豫開口:“一次之后的對象跟你工作有集,甚至權利地位都比你高很多,怎麼辦理這種況?”
“能怎麼理,要麼踩著他上位,要麼辭職遠離。”
后者是不可能的,再找工作有個周期,而且自己都是獵頭,沒有辭職的打算,但是前者更不可能,他的態度很明確,公私分明。
“怎麼了?別告訴我,你的一次對象是周韞墨?”溫之姚敏銳嗅到不同尋常的地方,一眼看破。
“不是……”秦書意連忙否認。
“行了吧,我說書書,你怎麼還想瞞我,你以為你瞞得住嗎?”溫之姚呵呵冷笑,“那天晚上周韞墨一聽我提到你,眼睛都亮了,還說記得你,知道你是誰!”
“……你沒告訴我?”
“我等著你出馬腳,還告訴你?哼,連我都瞞著,說,你到底是怎麼和周韞墨勾搭上的!”
秦書意只得代:“周韞墨是江東嚴的小叔,前段時間陪江東嚴去了他給周韞墨辦的接風宴,我才知道的。”
“小叔?可他們倆差不了幾歲,而且還不同姓?什麼況?”
“是差不了幾歲,我也不清楚,好像周韞墨是跟他母親姓。”
“所以是那天接風宴?你和他攪和到一起的?”
秦書意小聲辯解:“我喝多了……”
酒誤事,真的上頭了。
“那他呢?他有沒有喝多?”
“應該沒有。”喝多了不能開車,所以他那天應該沒喝酒。有點記不太清。
秦書意回到小區正要進電梯,發現門口了張電梯維護的通知單,只能走樓梯,氣吁吁的,溫之姚在那邊嘖嘖道:“寶貝,你這聲音,我聽了都想犯罪。”
“我在上樓梯!把你腦子的黃廢料清一下!”
秦書意剛站穩,準備拿鑰匙開門,后不遠的走廊忽然響起一道低沉的男聲:“你在說什麼?”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
圈中好友都知道,盛苡喜歡程慕辭喜歡得不得了 她追他許久,好在終於得償所願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期待甚高的生日這天跌墜谷底,摔得慘烈 也是這時,謝問琢突然出現 現場聲音漸漸弱去,全都看向了這位謝家的掌權人 也是最惹不得的人物 - 在盛苡的印象裏,謝三哥對她就跟妹妹一樣 可是那一天,她在他的眼裏,看到了最認真、也最灼熱的眸光 那分明……是看愛人的眼神 - 婚前,謝問琢徵詢過她的意見:“結婚嗎?” 得她答應後,他頷首,遞出一份結婚協議 很久以後,盛苡纔讀懂——他當時到底有多“假模假樣”:) - 盛苡是個知恩的姑娘 幾個月後,她就提出了離婚,擔心耽擱了他 卻不曾想,他不緊不慢地折起袖口,一步一步朝她壓來,眼眸危險地眯起: “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謝家的門,只能進,不能出。” 盛苡:“……” 這是法治社會吧?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