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意心里沒由來的慌了，“媽……那你記得早上發生了什麼嗎？”

“早上？什麼早上？”

“早上有個人來找你，你不記得是誰來找過你嗎？”

“早上，早上誰來了嗎？你這麼說，我怎麼想不起來了，怎麼回事？”秦母絞盡腦想就是想不起來，很納悶，“你這麼說對哦，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早上，早上誰來了？”

看母親是真的想不起來了，秦書意連忙說：“沒什麼，媽媽，既然想不起來那就不想啦，沒事的。”

“你看，媽媽年紀大了，這腦子就是不中用了，這麼小的一件事都想不起來，每天都過得稀里糊涂的。”

“不是的，媽媽，這很正常的，年紀大都容易忘事。這年紀越大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秦書意勉強笑笑：“以后我也會這樣，人之常啦，媽媽，別放在心上，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反正我記得的。”

“你記得就好，那就好，唉，不過說起來就是很奇怪，總覺這段時間都不知道做了什麼，迷迷糊糊的，腦子一點都不清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奇奇怪怪的。”

秦書意沒有告訴母親真相，轉移話題聊起了其他的事，也是怕母親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所以趕岔開母親的注意力。

一直到天都黑了秦書意才從醫院離開，周韞墨也在，沒有休息好，滿臉倦，出來之前特地找醫生問過，醫生那邊說了母親的況，會產生一些記憶錯，就是稀里糊涂的，記不住事。

周韞墨看那麼疲憊，說：“先回家休息？”

秦書意點點頭，確實很想休息，有點累，中午也沒吃多，胃口不好，要不是周韞墨在，是要多吃一點，很可能都吃不下，完全沒有胃口。

很快秦書意便靠在椅子上睡著了，睡得很沉，眼下是遮掩不住的倦，周韞墨到了后，車子停下來，也沒有立刻醒，還在睡，并且睡得很沉，他一直等到睡醒過來，著眼睛恍惚問他：“到了嗎？”

“到我家樓下了。”周韞墨笑著說，“你再不醒，我就在想要不要抱你上樓。”

秦書意徹底醒了：“你家嗎？”

“是啊。”

有點被嚇到，“幾點了？”不過沒有問為什麼到他家來，吃驚是自己怎麼睡了這麼久，人都是懵的，暈暈沉沉。

“快九點了。”

“哦，九點了。”解開安全帶，“抱歉，我睡太久了。”

“沒關系。”

秦書意了看了看周遭的環境，覺得有點眼，好像不是他家樓下，怔了下，說：“不是說到你家了嗎？怎麼這里好像是我家小區……是我眼花了嗎？”

沒反應過來。

周韞墨忍俊不笑了一聲：“是你家小區樓下，沒帶你回我家，怕你不高興。”

“啊？”秦書意說，“那你是在逗我嗎？”

周韞墨沒有否認，聳了聳肩，“不是故意的，開個玩笑。”

秦書意反應過來，嘆了口氣，“你別逗我了，嚇唬我很好玩嗎？”

周韞墨手了的頭發，“抱歉，小小開個玩笑，不過你這麼不喜歡去我就麼？”

“不是，不是不喜歡去，是我還有工作要做，電腦在家里，沒帶電腦出來不太方便。”秦書意解釋道，不是不想去他家，只是最近有事，太忙了。

周韞墨明白的，他都知道，“我不是那麼禽，滿腦子只想那種事。”

“我也沒說。”秦書意很無辜，眨了眨眼，“你是不是暴了什麼。”

到周韞墨愣了一下，說：“我暴了什麼？”

“我不知道，你自己心里知道你暴了什麼。”秦書意揚了揚眉頭，“周韞墨，我總覺得你在給我挖坑。”

“我能挖什麼坑？”

秦書意左思右想：“我就覺得你在挖坑給我跳。”

周韞墨說：“好好好，是我不好，那我改正，你給我次機會，主要我很想你。”

秦書意說：“我知道。”

心里有些，說：“我……我也很想你的。”

緩緩靠近他，探過去，手抱住他的肩膀，兩個人的距離靠得很近很近，近到能夠到彼此的呼吸聲，灼熱滾燙，忍不住咽了咽，張看他的瓣，猶豫了會，還是主吻了過去。

周韞墨自然不會放過的主，何況機會難得，他便手扣住的后頸，微微調整角度加深了這道吻。

車氣氛逐漸曖昧上升，外面偶然有路人經過，秦書意聽到靜，立刻推搡他的肩膀，深怕被人看見了，這力氣沒多大，很快被周韞墨抓住了手腕，瞬間不能彈，被他牢牢錮在懷里，而這個吻也逐漸窒息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他目幽深著，說：“你有想我的？”

“嗯。”秦書意承認，臉頰已經火燒了起來，白皙的染上一層紅暈，車視線昏暗看不出來罷了，忍不住了自己的臉頰，太燙了，這要是在和他待下去，指不定會出什麼事，開口說：“我得回去了。”

“再待一會，不會耽誤很久。”周韞墨不太舍得讓現在走，也不是天天能見著，他又問，“明天要去醫院嗎？”

“要。”

“那我來接你。”

“不用了吧……”

“沒事，我明天也沒什麼要事，來得及。”周韞墨又親了親的臉頰，“如果不這樣，沒什麼機會和你單獨相。”

秦書意挽了挽耳垂的碎發，“那明天你再來吧，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也是，早點休息，這幾天太辛苦你了。”周韞墨又的頭發，上癮了似的，說是讓早點回去休息，他的手卻沒有松開過，一直握著，沒有松開的意思。

秦書意被得很，說：“你不松手我怎麼回去。”

周韞墨沒有說話，呼吸沉沉的，存在太強烈，上的獨特的氣息將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