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意知道魏冉不喜歡聽什麼話,那就要說什麼話,即便是刺激魏冉,也喜歡,樂在其中,直接了當說:“你要是覺得你有本事,那你直接來搶,我沒什麼好怕的,你有本事就搶。”
“你要是搶得走,那我隨時歡迎。”
“秦書意,你在挑戰我?你以為我搶不走?”
秦書意淡然笑笑:“那你盡管試試,我又沒綁著你的手腳,是不是。”
“好,好,你等著,你別以為我搶不走,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等著,秦書意,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魏冉氣急敗壞掛了電話,秦書意倒是會心一笑,覺得剛剛說出這些話的人都不像是自己了,有點陌生,但不排斥,誰讓魏冉來惡心,也會惡心回去。
不過倒是有點不尊重周韞墨,把他當了什麼工。
不過秦書意沒時間理這些事,正要給護工撥打電話,還沒播出去,就有一個電話進來,還以為是魏冉打來的,猶豫了會才接,結果是喬尋打來的。
秦書意沒想到的是,喬尋這次打來電話,是告知,離世的消息。
一整個下午,秦書意都不再狀態,還好沒有出錯,有同事幫忙提醒了一句,公司這邊事惡意多,很多事已經超出了的預料,得打起神隨機應變,這樣也很耗費神力,一天下來,真的很累。
尤其是喬尋說去世了,接下來要辦葬禮,那肯定要秦書意回去的。
秦書意不想回去,雖然那是,骨子里已經很冷漠很冷,不覺得有什麼難過的,反正他們早就沒有了,看清楚了喬家那些人,無非是有利益,而且小時候也不喜歡,因為是孩。
喬家一直沒有孫子,也是喬家那邊的憾。
只是過去太多年了,有些事秦書意不想記起來,也不愿意想起來,一直以為自己能忘記,其實都記在腦海深,平時不會輕易回憶,因為每次回憶都是將結痂的傷口撕裂,暴在空氣下,每次都是劇烈的疼痛。
下班后,周韞墨來接,老地方等,就站在路邊著煙,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秦書意有被他蠱到,他確實也太蠱人了。
周韞墨迎著夜朝過來,目溫,牽住的手,的,說:“今晚又加班了?”
“恩。有點事耽誤了。”秦書意打了個哈欠,有點累了。
周韞墨打開副駕的車門帶上了車,很給系上安全帶,他才繞到主駕上了車,隨即啟車子,緩緩行駛回去,車里還放著歌,是喜歡的歌單,幾乎每一首都在的列表里,之前就想問了,說:“你很喜歡老歌?”
“恩,還可以。”
秦書意笑著說:“你的歌單和我的重合度很高。”
“有沒有可能,我是看了你朋友圈分的歌才聽的。”
“我朋友圈的?真的假的?”
“真的,騙你做什麼。”
周韞墨笑了笑,目溫,臉部線條很是和。
好像還真是這樣的,怪不得他的歌單和重合度這麼高。
秦書意著窗外的夜忽然想起了什麼,咬,似乎很難開口,遲疑了好一會,說:“周韞墨……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你說,什麼事?”
周韞墨聞言看了一眼,聲線低沉慵懶。
秦書意回頭著他的側臉,很認真的表,說:“你為什麼要帶我見你媽媽?”
“那自然是想和你以結婚為目的……”周韞墨咬字很輕,不太自在了鼻子,他確實是有這種想法,本來就是認真的,沒有開玩笑。
秦書意雖然有猜到他可能是這樣想的,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你是來真的?”
“你看我樣子是假的?我有那麼閑?”
“倒也不是。”
周韞墨就勾笑,“怎麼,不相信麼?”
“有點。”秦書意說,“難以置信。”
“那你愿意麼?”周韞墨忽然來了這麼一句,“你愿意給我一次嘗試的機會麼?”
“……你讓我怎麼回答?”秦書意都張抓著擺,心跳再次失控。
“很難回答嗎,你想不想,或者說,你愿不愿意?”
“你是求婚嗎?”
“也可以。”
“沒有人這樣求婚吧……”秦書意真覺得有點失控。
周韞墨便說:“那換個方式,等我會。”
秦書意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便直接說了:“我也可以,不是不可以。”
“恩?”
“如果是結婚,也可以。”秦書意忍不住咽了咽,說:“我也是很認真的,如果你覺得可以,我們就試試。”
周韞墨咧笑:“你在安我麼?”
“沒有。我是說真的,周韞墨。”秦書意的手指扣在一起,指甲都嵌掌心里了,只有這樣才能稍微冷靜下來,和他說話,不然聲音都變了。
“那就結婚。”周韞墨一點都不帶遲疑的,“我也是很認真的。”
他的眼神和表足以說明他有多麼認真。
秦書意咧笑:“那好啊,那找個時間去領證,你覺得怎麼樣。”
這就是閃婚了。
周韞墨說行,便答應了。
之后兩個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周韞墨還是去程頤川那邊住,而秦書意心驚膽戰過了一整晚,還是沒有休息好,第二天中午,趙禾打來電話了,和秦書意報了平安,說沒有事,很安全,簽證拿到了,可以走了。
秦書意想去送,都拒絕了,說:“我怕我舍不得你,還是算了,等我都穩定下來了,我再和你聯系。”
“對了,不要麻煩你男朋友找我了,我已經和你男朋友說過了,我真的沒事,很安全,書意,讓你心了。”
秦書意聽聲音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松了口氣,說:“那你有什麼事就找我。”
“好,我會的。”
趙禾這麼一走,向揚倒是找來了,直接找到秦書意,這麼久沒見面,秦書意看到向揚比起以前更加有戾氣,渾著一子不好相的氣息,秦書意下意識往后拉開安全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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