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守，凌瑜和蕭霖天就直接進了瑞王的書房。

書房很大，像米英所說，有很多書籍。

整個書房布置的很清爽，墻面掛了兩幅字畫，有一張茶桌和一張書桌。

凌瑜和蕭霖天分開搜尋。

凌瑜徑直走到書桌查看。

書桌上放著一套筆硯，還有一些書籍。

這些東西都擺放的整整齊齊，看的出瑞王是個干凈，生活有規律的人。

凌瑜看了一眼那些書籍，都是史書和地理雜記。

拿起一本翻看著，地理雜記里有劃線，但沒標注。

這應該是瑞王小心謹慎，擔心留下字跡刻意為之。

他劃的這些劃線也沒什麼特別的，應該是關注當地的風土人的提示。

凌瑜又翻看了下面的幾本書籍，也和上面一樣的，只劃線沒標注。

凌瑜正想合上書籍的時候，嗅到一悉的香味。

還以為是錯覺，但還是拿起書籍湊到了鼻尖嗅了嗅。

是筆墨的香味，這味道凌瑜似在什麼地方嗅到過。

回憶了一下，忽地想到了。

記得當初自己才認識蕭霖天的祖母粱太后時，還不人待見。

梁太后為了抬舉自己，特意邀請自己去參加的壽宴。

為此還專門寫了一張請柬邀請自己。

這張請柬還被很多人懷疑是假的，當時凌瑜就憑著自己的聰明，從筆跡到梁太后所用的墨做了一番辯解。

梁太后當時用的墨就是西秦大師特制的桃花徽墨。

這香味就是桃花徽墨的香味。

桃花攙到墨里，工藝復雜，一般做墨的工匠雖然也能將桃花攙進墨，但香味稍縱即逝。

只有這個大師特制的桃花徽墨才能做到讓桃花徽墨的香味經久不衰。

而這個大師也不是每次都能功，據他自己說，這徽墨是他家祖師傳下來的手藝。

他自己做十次有九次失敗，所以他只在重要的筆墨書寫上才用這種特殊的徽墨。

而這種這桃花徽墨也是大師特供給西秦皇室的專門筆墨。

蕭霖天自己也有幾條這樣的桃花徽墨，凌瑜雖然也喜歡這樣帶有花香的桃花徽墨。

但秉承了現代的風格，還是更喜歡用鋼筆這樣的書寫工。

“蕭霖天，你過來，你嗅嗅這味道。”

凌瑜想著就把蕭霖天了過來。

蕭霖天一嗅，就皺起了眉頭：“我沒聞錯吧，這里面有桃花徽墨的香味？”

蕭霖天也不是很肯定，畢竟他的嗅覺沒有凌瑜靈敏。

“是桃花徽墨的味道！”

凌瑜意味深長地道：“你沒聞錯。”

蕭霖天愣了一下，西秦的桃花徽墨怎麼落在瑞王手中？

“這不代表什麼吧，也許他就喜歡這樣的桃花徽墨，所以重金購買了？”

凌瑜嗔怪地看了一眼蕭霖天。

蕭霖天汗，自己糾正了自己的話。

“桃花徽墨只特供西秦的皇家，在我父皇的時代，已經是用之了。”

“就算大師偶然流出了一些桃花徽墨在民間，也是千金難買的。”

“那些附庸風雅之人如果得到，是絕不會拿出來使用的，只會收藏起來，當做傳家寶。”

蕭霖天剛才是不過腦的話，被凌瑜一瞪，思索后得出的結論才是蕭霖天該有的判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