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天和林心怡回到家里的時候,寶兒已經睡了,岳父岳母正坐在客廳里,跟一名年輕男子有說有笑。
見到二人回來,趙香蘭連忙笑著招了招手,“心怡,快來看看這是誰回來了?”
林心怡定睛一看,有些不確定道:“鐘興廣?”
聽到回答,趙香蘭頓時忍俊不,沖著鐘興廣笑道:“小鐘,看見沒有,我就說心怡記得你。”
“是,阿姨說的都對。”鐘興廣笑著應了一聲后,便站起沖著林心怡打了個招呼:“心怡,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林心怡也禮貌的回了一句。
頓了頓,又將旁的楚天介紹給了鐘興廣:“忘了給你介紹,這是我老公,楚天。”
鐘興廣一愣,不過很快就出了手:“你好。”
“你好。”楚天同樣也出了手。
雖然鐘興廣掩飾的很好,但是楚天依然清晰的捕捉到了他眼里一閃而逝的霾。他不心中苦笑,自己這個老婆還真是魅力十足啊,剛干掉一個王俊杰,馬上又冒出來一個鐘興廣。
楚天握完手便打算回手,哪知道這時候鐘興廣卻突然發力,的握住了他的手。
鐘興廣常年健,一的腱子無比結實,他暗暗加大自己的手勁,想要給楚天一個下馬威。
哼,搶老子的人,你算什麼東西?
只可惜,他的小算盤用錯了對象,楚天可是西境至尊醫神,不僅醫無雙,戰力更是無人能敵。
楚天只是稍稍用力,就反握住了鐘興廣的手,接著,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
頓時,鐘興廣臉一變,額頭滲出豆大的冷汗,他強忍著疼痛沒發出聲音,不過心里卻是震驚不已。
他……他怎麼這麼大手勁?
楚天也沒有得理不饒人,在鐘興廣即將要痛呼出聲時,便悄然松開了他的手。
鐘興廣一邊著自己紅腫不堪的手,一邊看著楚天說道:“楚天,你的手勁還真不小,不會是當過兵吧?”
“我是軍醫。”
“軍醫也這麼大手勁……”鐘興廣本能的嘀咕了一聲,結果話沒說完,他便好似想到了什麼,盯著楚天問道:“意思是你這幾年都在當兵,沒跟心怡在一塊?”
“沒錯。”楚天眼神一冷,他哪里看不到鐘興廣眼里的貪婪之。
“好了好了,小鐘你跟那個廢說這麼多干什麼,趕過來坐。”就在這時,一旁的趙香蘭見兩人沒完沒了,便出聲打斷了他們。
廢?
鐘興廣眼睛一亮,戲謔的看了一眼楚天后,便在趙香蘭的示意下坐在了沙發上。
“對了心怡,咱倆好像有七年沒見了吧?”鐘興廣見楚天跟林心怡也坐了下來,心里不爽的同時,便輕聲詢問了一句。
“有了。”林心怡想了想,便回了一句。
“時間過的真快啊,一眨眼咱都這麼大了,想想小時候你一直圍著我屁后面鉆,還說長大了要跟我結婚呢。”
聽到鐘興廣暗含深意的話,林心怡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沒有說話,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鐘興廣看著眼里,故作惋惜道,“現在想想,若是七年前我沒有出國去念書的話,說不定咱倆還真能組一個家庭呢。”
他以為自己的話很幽默,結果當他說完后,整個屋子里都安靜的可怕。
楚天跟林心怡是覺鐘興廣說這話很不合適,甚至還有點唐突,而趙香蘭跟林榮卻是沒想到鐘興廣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還對林心怡念念不忘。
“鐘興廣是吧,你如果沒事的話就可以走了。”最終,還是楚天率先出了聲。
鐘興廣一愣,隨即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我是來看伯父伯母跟心怡的,他們都沒讓我走,你憑什麼趕我走?”
楚天臉一沉,結果這時,趙香蘭搶過了話頭:“楚天,你胡說些什麼,小鐘大老遠跑過來,誰允許你趕他走了?”
趙香蘭狠狠的瞪了一眼楚天,接著臉一變,出一抹笑容道:“小鐘啊,你別聽這廢的,阿姨早就想讓他們離婚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你如果真的喜歡心怡,阿姨也是可以考慮的。”
“媽!”林心怡氣急,可是趙香蘭本不給說話的機會:“媽什麼媽,你要是真還當我是你媽,就別跟我作對!真不知道這個廢到底哪里好,竟然讓你對他死心塌地。”
王氏集團被滅,這已經了皖州的頭條新聞,在楚天跟林心怡還沒到家的時候,就已經迅速發酵,傳的沸沸揚揚。
原本,趙香蘭還為自己失去了一個乘龍快婿而有些惋惜,結果卻沒想到又來了個鐘興廣,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鐘興廣聽到趙香蘭的話,差點沒笑出豬,他趕忙表態道:“阿姨,不瞞您說,我是真的喜歡心怡,只是這些年在國外,一直沒有追求的機會。
現在回來,我就是想重新追,哪怕結婚生子了都沒關系。對了,我回國前,還特地給心怡買了件禮。”
鐘興廣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包裝的盒子,遞給林心怡,道:“心怡,你看看喜不喜歡。”
“不……”林心怡本能的想要說不喜歡,可是話一開口,就發現趙香蘭已經替接過了禮,笑著道:“小鐘你也太有心了,來就來,還帶什麼禮啊。”
“心怡的喜好我這個當媽的最清楚,臉皮薄不好意思,阿姨看也是一樣。”趙香蘭說著就打開了禮盒,頓時,一條的項鏈在燈的照耀下,發出了一道璀璨的芒。
趙香蘭瞬間就被吸引住了,吞了吞口水,道:“這……這也太漂亮了吧?”
林心怡見狀,眼里也不閃過了一抹驚訝,沒想到鐘興廣竟然這麼大手筆,這條項鏈做工致,一看就價值不菲。
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不管鐘興廣是不是真的喜歡,都不會接這條項鏈,因為,本就不喜歡鐘興廣!
鐘興廣見眾人都不說話,以為是被自己的禮給震撼了,他笑了笑,說道:“心怡,這條卡地亞鉆石項鏈可是我專門從國外帶回來送給你的,希你喜歡。”
“不用了,這條項鏈太貴重,不合適。”林心怡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
“不貴不貴,對于我來說,本不算什麼。”
“真的不用,如果我真喜歡鉆石項鏈的話,楚天他會買給我的。”林心怡耐著子說了一句。
鐘興廣臉一僵,他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楚天,不屑道:“心怡,你別怪我說話直,雖然這條項鏈并不貴,也就二十來萬,但是你覺得就憑他這個臭當兵的能買得起?”
聽著鐘興廣越來越難聽的話,林心怡心里一惱,就在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卻聽見楚天突然開口了,“你怎麼知道我買不起?”
靜!
楚天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即使是準備討好鐘興廣的趙香蘭,也收回了想要說的話,等待著楚天的下文。
楚天也并沒矯,他頓了頓,便繼續說道:“我雖然沒有你這樣的項鏈,但是你所說的鉆石我卻有不。嗯……至也有五六斤吧。”
什麼?
五六斤!
楚天的話,讓現.場所有人再次石化。
一克拉鉆石就是天價了,五六斤鉆石,那得是什麼概念?
不過很快,鐘興廣就反應了過來,他盯著楚天冷笑道:“楚天,你怕是個傻子吧,就算要吹牛也實際點,五六斤,你以為是大白菜嗎?”
“五六斤很多嗎?”楚天撇了撇。
在西境,像這種鉆石并不罕見,他記得自己手下的八部暗衛里,老八就對鉆石很癡迷,而他們這些大男人對這些并不興趣,所以平常獲得了鉆石后,都是送給了老八的。
見楚天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裝,鐘興廣不由氣極而笑,“口說無憑,有本事你就把鉆石拿出來,讓大家都看看!”
“好。”
楚天只是稍一沉,就點頭答應了。
接著,他便掏出電話打給了張虎:“讓老五帶著鉆石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