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復雜地看著元莫寒,“我逗你玩呢,其實圣上生辰那日最重要的不是他提不提賜婚的事,而是其他幾個王子會不會搞出別的新花樣。”
他頓了一下道:“還有神公主上次那麼難堪地走了,此次我猜還會卷土重來,而且此次一定會有什麼驚人之舉,以刁蠻的格,很有可能會找你的麻煩,你最后有所準備。”
元莫寒一聽到雪霓裳的名字就有點發怵,他并不是怕,而是背后還有神部落還有瑞玨,他仔細想了想雪霓裳也不是特別的討厭,但他就是非常的抵,也不是他心中有傾華的原因,紫也是他的朋友,他就愿意跟紫聊天,有些心里話就想跟說。
這位雪霓裳他真的一次也不想再見到。
他皺著眉頭道:“能不能不要來,圣上生辰沒必要來吧。”
傾華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模樣,而且是在他們三人在一起的時侯,他在戰北霄面前從來都不會認慫,今天怎麼看起來有點無辜呢。
忍不住笑道:“圣上生辰八大部落和九大長老都會前來,若是別的姑娘倒也罷了,你以為會認輸躲在家里不出來嗎?”
元莫寒深吸了一口氣覺得今天的天氣很沉還有點煩躁。
“不會你也不必太擔心,必竟是一個姑娘,不會做什麼對你不利的事,倒是三王子和二王子要小心提防。”
幾個正說著話,石硯在門口晃了一下,發現他們都在有點沒好意思進來,元莫寒沖他招手,石硯這才走進屋里。
他站定之后眼神閃爍了兩下沒有說話,元莫寒知道他在顧忌什麼,“他們都是自己人,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
看樣子這位石硯已經完全了他的心腹。
“元公子,瑞長老特意派人來叮囑,說是明天圣上生辰讓元公子早一點過去,而且為了安全著想,會派人來接元公子。”
元莫寒有點不屑,就這點事值得這麼興師眾的來一趟,他抿了一下,“你告訴他不必來接我,我自會早一點過去。”
石硯還想說點什麼,但只是張了張還是咽下了。
“那卑職就退下了。”
傾華看著石硯離開,意味深長地看著元莫寒,“元公子,圣上對你是真的不錯,你若是還想著離開他老人家可能會傷心。”
元莫寒冷笑一聲,“他不過是為了他的私心,若是他的兒子們但凡有一個能獨擋一面他也不會將召回來,我不過就是一個讓他心安的工而已。”
傾華看著他,一本正經道:“他為國君已經做的很好了,你也不必一直執著于過去的事,皆大歡喜豈不更好。”
戰北霄也隨之附和,“自古忠義難兩全,放在他上更加沉重,若是你有一天也擔負起一個國家的安危,你也不一定做的比他好。”
元莫寒不屑地切了一聲,“你們不要再勸我了,不管到什麼時侯我都絕不會做出那種始終棄的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他話畢就站了起來,“二位若是沒有別的事,恕不奉陪。”
他竟然站起來就離開了,傾華和戰北霄面面相覷,“我們是不是說錯話了?”
傾華挑眉看著戰北霄也非常的驚異,“他為什麼這麼生氣啊,以前也看不出來,我們不過是話趕話說到這里,又沒有提別的什麼,至雪霓裳的事更是一句也沒有提,他就這麼大的反應?”
戰北霄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屑一顧,“我們也走吧,人家主人都將我們晾在這了,我們也該識趣一點。”
兩人離開了元莫寒的院子,一起回了他們客房,“我覺得明天定然會發生一些事,我們要多做一些準備。”
“到時見機行事吧。”
元莫寒一個人生氣地出去,他一個人去了桃花林中,他生氣的點倒不是因為他們勸自己認瑞玨,他只是覺得一提這件事他就要跟傾華分開了。
他最近不能想象沒有傾華的日子他要怎麼過,一想到這里的事解決之后他就會再也見不到傾華了,他就心煩躁莫名的想發火。
今天他本想從傾華那里得到一些籍,沒想到本就不理解自己的心,跟著戰北霄一唱一喝地勸他,他心中失落加煩悶一刻也不想呆在那里。
他不由自主就走到了桃花林深,這里修建有一個可以登高遠的涼亭,他一個人坐在涼亭之中,著這一片沒有邊際的桃花海,沒有覺到不勝收,反而想起了自己的藥谷。
那個時侯自己跟傾華初相識,那時還在失憶的狀態下,看起來無辜又可,對自己是十分的信任,只可惜自己不懂得把握機會,等到想進一步的時侯,已經不再是最初那個傾華了。
他正想著這些往事出神,忽然聽到有腳步聲走來,他向下去發現是石硯正走來。
“元公子,明天的事不知你有何打算?瑞長老已經給你列了一個禮清單,你只要在上面挑兩樣即可,還有瑞長老希你能跟神公主和解,就算是不答應親事,也不能變仇人。”
元莫寒看著他的臉,眼神漸漸森起來,“石硯,為什麼所有人都要來教我做事,還一副都是為了我好的慈悲模樣,我為什麼要聽他們的,難道我看起來像個傻子?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我離開了他們就活不下去了吧。”
石硯一看他這副模樣,也不敢再說話,只是低著頭想將自己一團原地消失。
元莫寒怒視著他,“除了這個難道沒有其他要說的嗎?我讓你打探的消息可有眉目?”
石硯這下更是瑟瑟發抖,“元公子,最近三王子那里戒備森嚴,我們本沒有辦法接近三王子府,但從他府中倒是出來過幾個黑人,至于出來干什麼也不得而知,啊,他們好像是去過離恨天。”
元莫寒想起前幾天他遇刺的事,刺客手詭異想必是暗夜派來的,自己猜的沒錯又是三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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