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後的夜晚,寂靜幽深,一場大雨澆滅了炎炎夏日的燥熱,本來應該是一個好眠的夜晚。
“哎……”安若雪躺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的怎麽都睡不著,的床單上,被子上,都還殘留著容澈的氣息,留著他獨有的味道。
安若雪覺得,上天像是在懲罰一樣,不管多麽想要自己那顆激不安的心,平靜下來,可是容澈在房間裏留下的味道,卻故意的往的鼻子裏鑽著,故意的讓在深夜,也無法安眠。
“哎。”
安若雪翻了個,又是一聲無奈歎息,現在,不管是閉著眼睛,還是睜著眼睛,的心裏,的腦袋裏,全都是容澈的影。
安若雪拿起手邊的枕頭蒙在頭上,迫使自己不要去想這個男人了,可是……卻控製不了自己的心。
夜,幽深寂靜,安若雪,卻怎麽都睡不著,就這麽心煩躁不安的,瞪著天花板,許久,許久,一直到淩晨三點的時候,才勉強的睡著。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急促刺耳的鬧鍾聲音響起,安若雪猛地睜開了眼睛,拿起床頭的鬧鍾看了眼:“六點三十分。”
迷迷糊糊的了有些紅腫的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氣之後,安若雪手掀開蓋在上的藍絨毯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趿拉著拖鞋走到了窗戶前,手拉開厚重的灰窗簾。
清晨的第一縷,過玻璃窗,映照在安若雪白淨唯的小臉上,看著窗外的大地。
溫暖的過隨風攪的樹葉,灑下斑駁的點,安若雪手打開窗戶,任由清晨的風兒,吹的發,閉著眼睛,沐浴在下,安靜而淡然。
每周一到周五,安若雪都會準時在早上六點鍾起床,洗臉刷牙,做早餐,然後坐公車去上班。
“額,咕嚕咕嚕……”
吐掉口中的刷牙水,安若雪抬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因為昨天晚上的惡失眠,安若雪的一雙眼睛,看起來明顯的有些水腫。
接了一捧冰涼的水,拍打在臉上,安若雪一下變得清醒了起來,暗藏在裏的所有的瞌睡蟲,好像一下子全都被趕跑了一樣。
洗漱完畢之後,安若雪便去了廚房做早餐,今天特意的做了兩人份的早餐,一份自己吃,另外一份是帶給容澈的。
方舟說的對,是該解釋清楚的,不管容會不會相信,都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
容澈的黑布加迪威龍,在寬闊的馬路上飛奔疾馳著,就像是一頭在草原上穿行的獵豹一樣,急速奔跑著。
這時,一陣輕快的電話鈴聲響起,容澈手按了下戴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冷聲道:“說。”
“方舟,跟你家小書,從小在一家孤兒院長大的,倆人還是小孩子的時候,這個方舟就對你家小書很是照顧。”
“以前,你家小書被大孩子欺負的時候,方舟總是而出,他……”
“說重點。”
容澈眉頭皺,他一點都不想聽,方舟小時候是如何照顧安若雪的。
“好,說重點。”
電話那頭的喬子沫配合的說道:“後來倆人長大了以後,同時來到了C市,方舟一邊打工,一邊念完了大學,念的是計算機係,他可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電腦天才,容,你不會真要把他弄死把。”
“資料裏顯示,這個方舟跟你家的小書,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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