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全部高興得不行,齊齊跪在地上,興道:“多謝娘娘!多謝娘娘!”
要不怎麼說,在宮里當差,都希自己的主子有好消息呢。因為主子高興了,他們也有厚的賞錢拿。
娘娘此次誕下六皇子,賞了他們一整年的例銀,這就相當于不用當差,就白拿了一年的銀子!
誰不開心啊!
一時間,攬月軒里盡是喜氣洋洋的氛圍。
璇嬪繼續道:“還有唐太醫與林嬤嬤。此次若不是他們,本宮和六皇子只怕都兇多吉……”
“珠兒,一定要給他們送去更為厚的賞賜!”
珠兒福了一禮:“娘娘,奴婢明白!”
璇嬪現在唯一失落的就是,出了月子,就得搬出鐘粹宮了。
好在承乾宮和鐘粹宮挨在一起,到時候帶著六皇子,來宸貴妃姐姐這里串門也方便。
……
養心殿。
南宮玄羽正在與心腹大臣們議事。
大周與匈奴的戰,再次傳來了捷報,帝王龍大悅!
一名大臣含笑道:“陛下,周小將軍帶領一支騎兵,突襲了匈奴的部隊,這才重創了他們,當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南宮玄羽眼底也滿是贊賞之:“周鈺溪不愧是將門虎子!”
周將軍雖是大周的一員猛將,可年紀畢竟日漸大了,再加上過往在戰場上留下的暗傷,誰也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年。
見周鈺溪如此出,不論是帝王,還是大臣們,都不用擔心大周的武將后繼無人了,這怎能不讓人振!
半個時辰過后。
許多政事都已經商討完畢。
南宮玄羽想起了另一件事,著顧錦瀟道:“顧卿,后日便是宸貴妃的冊封禮了,朕依舊任命你為冊封使,此事切不可出任何差錯!”
顧錦瀟著一襲緋袍,站在大殿中央長玉立,眉目清雋:“臣,定不辱命!”
隨即,南宮玄羽揮了揮手,大臣們都行禮告退了。
沒過多久,李常德從外面走了進來,彎著腰道:“陛下,蘇全葉求見。”
璇嬪生產當夜,竟差點被人害了,南宮玄羽震怒,那時就命慎行司徹查此事。
今日已經是第三天,終于有結果了。
帝王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眸沉沉道:“傳他進來!”
“是。”
蘇全葉從外面走了進來,跪在地上恭敬道:“奴才參見陛下,陛下萬歲!”
南宮玄羽示意他起,面冷凝地問道:“調查出什麼了?!”
蘇全葉一五一十地將事說了一遍:“回陛下,奴才徹查了所有跟此事有關的宮人,最終發現唐太醫的兩名藥徒,小陳子與小向子,確實未在璇嬪娘娘的催產藥中手腳。”
“他們在端藥進產房的路上,遇到了宮潔兒。因著潔兒是在攬月軒伺候的,當時又是過去看催產藥熬得怎麼樣了,小陳子與小向子并未多想。”
“最終查明,潔兒就是在那時趁機夜漆黑,將藏在手中的白七撒在了藥碗里。”
“奴才審問過后,潔兒對此事供認不諱。”
帝王的黑眸里浮現出了危險的芒:“潔兒為何要這麼做?”
蘇全葉繼續道:“回陛下,剛開始,潔兒不肯說出真實原因,只說自己在璇嬪娘娘邊當差時,曾因辦事不利過的責罵,所以一直懷恨在心,伺機報復。”
“可在宮里做奴婢,被主子責罵是常有的事,奴才不相信潔兒會因為了點委屈,便要冒著被滿門抄斬的風險,謀害璇嬪娘娘與六皇子。”
“而且奴才問過攬月軒的宮人,所有人都說璇嬪娘娘是最和善不過的主子了,從未為難過宮人,潔兒說的完全不屬實。”
“最終經過調查,奴才發現……潔兒與蘭心閣的秋子是同鄉,并且近期來往頻繁。”
說到這里,蘇全葉拱手道:“還請陛下定奪!”
秋氏雖說只是子,可那也是陛下的人。沒有陛下的旨意,慎刑司不敢貿然對怎麼樣。
南宮玄羽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疑:“秋子是何人?”
李常德道:“回陛下,就是住在景宮左側殿的那位。從前是秋答應,因著在花園擅自攔住您的儀仗,還口出狂言,被您下令貶為了子。”
經李常德這麼一說,南宮玄羽終于有了點印象。
因為宮里鮮有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如此跟他說話。
或許以為自己很特別,可南宮玄羽看著,只覺得這個人毫無規矩,礙眼得很。
帝王對秋子沒有恩寵,自然也不會留,看著蘇全葉道:“將秋氏押慎刑司仔細審問,看此事與是否有關!”
有了帝王的口諭,蘇全葉就放心了,拱手道:“奴才遵命!”
這個曲過后,他就告退,繼續忙碌去了。
……
鐘粹宮。
沈知念自然也知道了最新消息。
起去了側殿。
璇嬪正抱著六皇子,怎麼看怎麼稀罕,覺得他的小腳丫都是又香又可的。
甚至忍不住想咬一口……
聽到宮人的通傳聲,璇嬪好奇地問道:“宸貴妃姐姐,您怎麼來了?”
珠兒立刻搬了椅子過來放在床邊。
沈知念坐下后,將蘇全葉查出來的那些事說了一遍。
聽完后,璇嬪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將六皇子給了母抱下去,皺著眉頭問道:“……秋子?臣妾都快不記得,宮里還有這麼一個人了。”
“臣妾與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麼要害臣妾?!”
“而且一個子,有這麼大的本事嗎?”
此事帝王早已命慎刑司徹查,即便是沈知念,也不好貿然手。不然豈不是說明不信任帝王,所以才妄加干涉。
沈知念道:“慎刑司已經將秋子帶走,此事究竟是不是所為,想必很快就有結果了。”
“璇嬪妹妹,咱們安心等待便是。”
璇嬪還在坐月子呢,在這件事里也做不了什麼,只能點了點頭:“……好。”
沈知念隨即道:“你邊該多添一些伺候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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