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森說完,慢條斯理的站起來,就要解開自己的皮帶。
“等一下。”
向雨桐趕比了個暫停的手勢。
“老向,怎麼了?”
喬心不解的看著向雨桐。
“我是最大贏家,可以懲罰你們每一個人,對嗎?”
向雨桐朝喬心問道。
“原則上來說,是這樣的。”
喬心點點頭,不清向雨桐準備干什麼。
這麼好的,可以辱霍霆森的機會,和陸勵等了好久,可是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老向為霍霆森第一害者,不是應該更加迫不及待嗎?
“那我作為最大贏家,我現在對你的懲罰是,收回你對霍霆森的懲罰。”
向雨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朝眾人說道。
“什麼?”
喬心本就困的臉龐,更加寫滿了困,“老向你腦子沒糊涂吧,你被這家伙欺負了這麼久,早就該反抗了,現在借著這個游戲,讓他出個糗又怎麼了,就這你該不會心疼了?”
“不是心疼。”
向雨桐咽了咽口水,然后故作嫌惡的看了霍霆森一眼,皺著眉頭說道:“我是怕他要是真把子了,辣到你們眼睛就不好了,你們是不知道,他這人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面的樣子都是因為穿得冠楚楚,這要是把服一啊,那畫面……看了你們得做噩夢!”
向雨桐的話,讓霍霆森的臉黑到了極致。
哼,他還以為,這人良心發現,所以霸氣護夫呢,結果……這番話,反倒像是更惡劣的辱。
“這……會不會太夸張了?”
喬心無打臉道:“誰不知道你老向是無敵控,要是你前夫真這麼辣眼睛,你還能和他過這麼多年?我看你就是心太,舍不得看他出丑吧?”
“別胡說,我……我能和他過這麼多年,純粹是我心臟強大,我能忍。但你們的心臟,肯定沒那麼強大,我怕你們到時候惡心吐了……”
向雨桐朝喬心使了個眼,示意別玩太大了,差不多得了。
事實上,阻止喬心行使這懲罰權,既不是嫌棄霍霆森辣眼睛,更不是想護著霍霆森,單純是害怕這個錙銖必較的家伙,回過頭來報復喬心。
喬心就是個普通人,沒有強大的背景做后盾,霍霆森想死,就跟死一只螞蟻一樣,即使這樣的幾率很小,也不想讓喬心冒這個風險。
“行吧行吧,你是大贏家,你說了算。”
喬心也不想再讓向雨桐為難。
沒辦法,誰這好姐妹就是個終極的腦呢,要護著他男人,還不是只能讓護著!
霍霆森整理好儀容,重新坐了下來,然后轉到向雨桐的方向,目復雜,“所以,你是想替我解圍,還是想辱我?”
“別懷疑,肯定是想辱你。”
向雨桐回答得干干脆脆。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凝重。
“老向,現在該你對霍霆森行使懲罰權了,你準備罰他什麼?”
喬心好奇的問道。
“我啊……”
向雨桐想了想,朝霍霆森道:“要不你去幫我們烤串兒吧,陸勵你也去,這樣兩個人都罰了。”
“放水,妥妥的放水啊,老向你可真沒出息,我鄙視你!”
喬心做了個鄙視的姿勢,有點無奈。
這種游戲吧,就是最大贏家說了算,他們想整霍霆森,向雨桐要護著,他們也整不了,弄了半天,也只能隔靴搔,一點都不爽!
霍霆森倒還配合,與陸勵一起去燒烤區烤串了。
向雨桐則和喬心坐在原地吃吃喝喝。
“老向,你剛才為什麼要替霍霆森解圍,他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我就讓他個子,都算便宜他了,你這也舍不得?”
喬心拿了一串五花,一口吃去了一大半,氣呼呼的問道。
“我哪有舍不得,我這不是為了保護你麼,霍霆森最要面子了,你今天要真了他的子,你信不信他回頭能了你的皮?”
“我才不怕,只要能給他點教訓,替你出口氣,我隨便他怎麼對付我。”
喬心說著,又把剩下的半串一口吃掉。
“我早就釋懷了,沒什麼氣需要出的,倒是你們兩個,還在替我打抱不平……”
向雨桐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看著里面的牛,仰頭喝了一口,“但是吧,你們兩個剛才,也夠丟人的,人家只是了個外套,什麼還沒呢,瞧把你們興得,眼睛都快看直了吧?”
“嘿嘿,被你發現了,我發現吧,霍霆森雖然愚蠢,但實在麗,你以前過的都是什麼’山珍海味‘的日子,難怪你舍不得離。”
喬心無比慨道。
這一邊,霍霆森沉默的拷著串,臉不大好看。
想他堂堂霍氏集團總裁,從出生就是被伺候的主,如今卻淪為烤串小弟,他臉能好就怪了。
陸勵倒是很接地氣,烤串烤得飛起。
“霍總,我其實很好奇,你和我們老向結婚這麼多年了,你有對過真心嗎?”
陸勵在煙霧繚繞之際,還不忘朝霍霆森八卦。
霍霆森眼睛被煙霧熏得眼淚汪汪,有些挑剔的捂著口鼻道:“你說錯了。”
“什麼說錯了?”
“向雨桐是我的,不是你的。”
霍霆森一本正經的說著,將羊串翻了個串,燃起的火星子,濃煙更起。
陸勵扭頭看著男人,“這麼說,你還是對老向過心的,對嗎?”
“是個不錯的妻子。”
霍霆森不冷不熱的說道,并未正面回答陸勵的問題。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霍霆森冷冷回道。
“渣男,不值得同!”
陸勵瞬間沒了好臉,重重的將串在烤架上來回翻滾,“這樣說的話,我也是時候該給我們老向張羅新對象了。”
“你敢!”
霍霆森冷酷的眼神,朝陸勵掃而過。
“你倆都離婚了,你看我敢不敢呢……”
陸勵慫的時候慫,頭鐵的時候,倒也頭鐵的,端著烤好的串,朝向雨桐走去,“老向,我突然想起來,我有個讀博的同學就住在附近,要不我把他過來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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