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小沐恩,你……你笑什麼啊?”
霍霆森被小沐恩笑得有點不知所措,擔心孩子是不是因為傷心過度,所以才這樣緒失控。
不然,一般小孩子提起這些傷心事,不應該早就哭鼻子了嗎?
“霍叔叔的話,就很好笑啊,沐恩才不可憐呢,沐恩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孩兒……”
小沐恩眼睛亮亮,語氣非常驕傲的說道。
誰料,這話反而讓霍霆森更加的難過,忍不住抱住了小沐恩,聲音哽咽道:“孩子,如果你心里難,就盡的哭出來吧,霍叔叔也知道,沒有爹地的年肯定很難過,很無助,你不用在叔叔面前裝堅強,你是小孩子,有傷心難過,哭鼻子的權利。”
霍霆森的年,其實和小沐恩差不多。
那個時候,霍遠山和張蘭心的并沒有現在這樣穩定。
霍氏集團屬于高速發展期,霍遠山為了站穩腳跟,有很大一部分時間都放在了工作中。
在霍霆森出生的頭幾年,基本都在國外工作,直到霍霆森都七歲多了,才出現在霍霆森的生命里。
那個時候,霍霆森對霍遠山這個父親,并沒有什麼概念,生活里就只有媽媽和爺爺。
依稀記得,霍遠山從國外回來那幾年,和張蘭心的關系很不好,兩個人一度鬧著離婚。
小小的霍霆森,也能知到父母不好,經常聽到他們吵架,看著張蘭心整夜整夜的哭泣……
那個時候他就知道,‘父親’這個角,在他的生命里,永遠都有缺憾。
即使后來,霍遠山和張蘭心的修復了,霍遠山甚至算得上徹徹底底的‘老婆奴’,但依舊彌補不了霍霆森年缺失的那份父。
“霍叔叔小叔叔和你一樣,沒有跟自己的爹地生活在一起,也有小朋友嘲笑我沒有爹地陪,我都是白天和他們打架,晚上掉眼淚,霍叔叔知道,你也有掉眼淚對不對……”
霍霆森輕輕拍著小沐恩的肩膀,聲音忍不住有些沉重哽咽,然后堅定的朝小沐恩做出承諾,“霍叔叔答應你,從今往后,霍叔叔可以當你的干爹地,小沐恩以后有爸爸了。”
小沐恩被霍霆森突如其來的這份‘深款款’給弄得渾難,扭著子從男人懷中掙扎出來,然后心的給霍霆森了眼淚,“霍叔叔,我知道你很難過,但你先別難過,因為我和你不一樣啊,我很幸福的啊,爹地這東西,是啥玩意兒,可以吃嗎,我本就不需要。”
“你需要的,別。”
霍霆森長長嘆口氣,看著小沐恩小大人的模樣,越發的心疼。
“我真的不需要,因為我有我媽咪,我還有四個我如命的舅舅,我四個舅舅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比什麼爹地不爹地的強幾百倍!”
“舅舅和爹地,還是不一樣的。”
霍霆森堅持認為,小沐恩如此豁達,就是撐的,其實心里可難過。
“唉,我要怎麼說,你才肯相信,我真的不需要爹地啊?”
小沐恩急得頭皮都快發麻了,捂著小臉,十分的暴躁,“你想想啊,爹地能做的事,我四個舅舅也能做,可是我四個舅舅能做的事,爹地卻不一定能做,所以你想想看,和那些有爹地,但是沒有舅舅的人相比,是不是我更幸福一點?”
“額……”
小沐恩強大的邏輯,一時之間讓霍霆森無法反駁。
“霍叔叔,你爹地對你不好,是你自己可憐哦,可別拉著我一起,我一點都不可憐,我很幸福的……”
小沐恩臉不紅,心不跳的扎著霍霆森的心,然后忙碌道:“我們趕做蛋糕吧,我要做五個,一個給媽咪,剩下四個給舅舅!”
“好!”
霍霆森直到現在才確定,小沐恩是真的開心,而不是裝的開心,所謂的年創傷,怕是只有他自己在‘傷’。
兩個人做得正認真的時候,傭人突然跑過來,語氣焦急道:“霍先生,出事了,出事了,杰克先生他,他……”
“怎麼了?”
霍霆森微微擰眉,很不爽自己和小沐恩難得的親子時被打攪。
“杰克先生,杰克先生他對江小姐,他們……”
傭人覺得場面太過混且毀三觀,無法直接說出來,捂著臉道:“要不您還是現場去看吧!”
霍霆森聽到事與J有關,便放下了手上的事,對小沐恩道:“小公主,你先做著,霍叔叔去瞧瞧怎麼回事,好不好?”
“恩,叔叔你忙去吧,我自己跟著甜點師傅做就好了。”
小沐恩大概能猜到發生了什麼,全程十分淡定,乖巧的點點頭。
“那行,叔叔去去就來。”
霍霆森了小沐恩的頭,然后下白罩,清洗了下手,就匆匆趕過去了。
偌大的餐廳,此刻只剩下杰克夫妻,向雨桐,以及慌里慌張的傭人們。
“J,我的神,今天我對你一見如故,請允許我為你跳一支舞,這是我們家族一直流傳至今的求偶舞……”
杰克面朝著向雨桐,單膝跪地,然后開始熱烈的跳著舞。
只不過這個舞,越跳服越,且作也很……大尺度,十分的兒不宜。
好在幾個孩子已經被傭人哄著帶去別的地方了,毀三觀也只能毀年人的三觀。
“老公,你別這樣,我求求你了,咱回去吧!”
杰克夫人捂著臉,算是里子面子都丟盡了,差點沒當場哭出來。
小小的一個藥包,效力竟然這樣大,杰克已經瘋了快十多分鐘了,還在繼續瘋,且還有越來越瘋的趨勢,整個就一孔雀開屏人版,任誰也拉不住!
不過,向雨桐作為被‘擾’的當事人,倒是十分淡定。
坐在椅子上,疊著雙,似笑非笑的看著發癲的杰克,朝旁邊的杰克夫人道:“杰克夫人,你先生繼續這樣瘋下去,怕是就要奔了,你還不愿意代嗎?”
“我……我代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過了,他這個明顯是吃錯了東西,你只要代是誰讓他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我有辦法讓他恢復清醒。”
向雨桐說得簡單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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