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隊長嚇得雙打,哆哆嗦嗦道:“我,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這監控,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就在我兒不見的時候壞,還說你不知道……”
向雨桐隨手出一把匕首,抵在安保隊長的脖子上,“我只數三聲,再不說是我兒被誰帶走了,我就割斷你的脖子!”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保安隊長沒想到向雨桐個子看著小小的,做事竟然這麼彪悍,尿都快嚇出來了。
霍霆森也被驚了一跳,他害怕人真的鬧出人命,沉聲勸道:“或許,你可以換個和平點的方式?”
向雨桐沒有理會男人,反而更加兇悍了,抵在保安隊長脖子上的力道加重,“三,二……”
“你這個方式,真的不對。”
霍霆森搖搖頭,覺得這個人簡直冥頑不靈,只會蠻力,“他若不回答,你還能真把他脖子抹了?”
向雨桐繼續充耳不聞,目冷酷,紅吐出最后一個數字,“三!”
“啊啊啊,我說,我說!”
保安隊長終究是不敢冒險,在匕首快要劃過他脖子的時候,閉著眼睛道:“是王部長!”
向雨桐手上的作停下,“外貿部的王欽?”
“對,王部長親自下令,說要把我們小區作為國際社區好好打造,于是臨時控了我們的安保系統,說是例行檢測……發生了什麼,我們就不知道了。”
保安為了自保,把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由此來看,小沐恩是被誰帶走的,一目了然。
“王欽這個王八蛋,居然對孩子下手!”
向雨桐握拳頭,過度的憤怒焦慮,引起了腸胃痙攣,整個人像個蝦米一樣弓著子,表痛苦不堪。
“你沒事吧!”
霍霆森及時扶住了人搖搖墜的,聲音略有些低沉,“我早跟你說了,這個王欽很卑鄙無恥,讓你惹他。”
向雨桐捂著發疼的胃部,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現在說這些馬后炮有什麼用,能不能來點實際的?”
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只知道一張嗶嗶嗶,實際什麼忙也幫不了的家伙。
他們除了能給人制造懊悔和焦慮,還能做什麼?
“你先別著急。”
霍霆森扶著向雨桐在旁邊的座位上坐好,又給倒了一杯水,“如果這事兒是王欽做的,倒還簡單了。”
向雨桐抿了一口水,眼神不悅的看著男人,“你這話什麼意思,枉費小沐恩天天念著你,你卻本不管的死活。”
“像王欽這種卑鄙小人,做這種事,肯定是有目的的,我們只要達到他的目的,小沐恩自然會平安無事……”
霍霆森目深遠,銳利,“你安心等著,不出一個小時,他肯定會先聯系你。”
男人的推測一點沒錯,半個小時后,王欽的電話打了個過來。
向雨桐渾一,顧不得胃部的疼痛,迅速接通了,“王……王部長,我兒在哪里,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傷害我兒!”
“小賤蹄子,今下午你不是很嘚瑟麼,我求了你那麼久,求你放我一馬,你都不肯放我一馬,現在知道什麼風水流轉了?”
王欽在電話那頭,聲音十分的囂張,帶著小人得志的變態。
“王部長,你現在人在哪里,有什麼我們當面說,什麼事都是可以商量的……”
向雨桐音哽咽,整個人也因為到了重創,踉踉蹌蹌的站立不穩。
霍霆森看不過去,一把奪過人的電話,沉聲朝王欽道:“如果你不想把事鬧得不可收拾,那就馬上把孩子放了,不然我霍霆森什麼手段,你王部長是知道的。”
王欽聽到霍霆森的聲音,有點措手不及,語氣明顯沒有之前的猖狂,但還是帶著掩藏不住的怨恨,“霍霆森,你竟然也在?”
“我和江小姐的關系,比你想象的要親近,你和作對,就是和我作對,也就是和整個霍氏集團作對,所以要不要放人,你自己掂量清楚。”
霍霆森和王欽打了這麼多年道,這個男人幾斤幾兩,哪些是他的肋,他都清清楚楚,若是他想讓王欽敗名裂,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若非牽扯到小沐恩,他本都不稀得手。
“你……”
電話那頭的王欽停頓了片刻,然后惡狠狠道:“我本來不想做這麼絕,是你們我做這麼絕,你霍霆森想英雄救是吧,那也不是不可以,那個賤蹄子的小雜種兒確實在我手上,你要想把人帶走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要求和你單獨談談,注意……是單獨談談。”
王欽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了,所以即便是與霍霆森為敵,他也得賭一把,要麼功,要麼萬劫不復!
“好!”
霍霆森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七號碼頭,你一個人過來,你要是敢帶其他人過來,就等著給這小雜種收尸吧!”
王欽說完之后,’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他們在碼頭,他們居然在碼頭!”
向雨桐只覺得直沖腦門,快要氣急攻心的昏倒在地,“王欽那個變態,該不會想把小沐恩淹死吧,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人沒有多磨蹭什麼,立刻沖了出去,朝七號碼頭趕去。
“你等等!”
霍霆森攔住幾乎崩潰的向雨桐,“你沒聽王欽說嘛,他只要我一個人過去,你若是也過去,不是又給了他一個發瘋的機會嗎?”
“我不管,那是我的兒,我這個當媽的不可能坐在這里干等,況且……我也不信任你,所以我必須去!”
向雨桐不顧霍霆森的阻攔,順勢騎了一個機車,就朝七號碼頭出發。
霍霆森沒有辦法,只能開車在后面追。
好在七號碼頭離小區并不遠,大概四十多分鐘后,兩個人便一前一后的抵達了。
七號碼頭不大,白天用來運輸貨,人很,到了晚上人更了,只亮著一盞凄楚的燈,更襯得現場環境的險惡。
這種地方,稍微有點靜,就展無。
所以,當霍霆森和向雨桐抵達的時候,蹲守在這里接應的人,也立刻發現了他們,“不是只要你一個人來嗎,怎麼多了一個人!”
一個皮黝黑的男人,表防備的朝他們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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