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
傅汀堯手了的頭發,笑著說。
溫令揮開的手,板著臉道,“別敷衍我。”
見有些生氣了,傅汀堯無奈地笑著,“真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何況我也沒吃虧。”
“什麼意思?”
“他想弄死我,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傅汀堯咬著腮幫的樣子讓溫令忍不住擔心,“傅汀堯,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玩命?你和你大哥是親兄弟,一定要你死我活嗎?”
傅汀堯冷哼,“我顧念兄弟,他卻要我命。算了,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別管了。”
溫令盯了他一會兒,坐直不說話了。
半天沒聽到靜,傅汀堯忽然右轉,將車停在路邊。
熄了火,他住溫令下,轉向自己,“生氣了?”
溫令淡淡道,“命是你的,我確實管不了。”
話說完,察覺到自己確實有點失態,立刻轉移話題,“安妮的事你準備怎麼幫?江秉時不會放過的。”
“這事你也不用管了,我會理。”
傅汀堯口而出,一說完發現溫令臉變了,他又找補,“我的意思是江秉時現在自顧不暇,管不了安妮,安妮那邊,如果愿意,我可以送離開。”
“我怕還是一心求死。”
傅汀堯冷哼,“那你也管不了一輩子,人一旦有求死之心,除非自己想開,不然防不勝防,你已經救過一次,沒什麼好歉疚的,各人生死有命。”
溫令知道傅汀堯話糙理不糙。
和安妮不過萍水相逢,有所牽連也是因為江秉時,對安妮并沒有虧欠,但是同是人,很同,大概是自己也有過而不得的經歷,所以特別能同。
想到安妮剛才的瘋狂舉,此刻想起來都有些后怕。
只是傅汀堯說的沒錯,管不了安妮一輩子,是死是活都在自己一念之間。
傅汀堯送溫令去了一趟醫院,檢查過后確定溫令只是吃了一粒安眠藥后也就放心了。
“你有事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家,今天謝謝你了。”
從醫院出來,溫令準備離開。
傅汀堯卻依然拉著上了車,“從現在起,你別再住那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溫令卻沒想到他竟然帶去了一座山頂別墅,在那里,見到了之前很在意也很想見的人。
“這位就是溫小姐吧?”
打招呼的正是容聆,此時正穿著修理花園時穿的服,微笑著看向傅汀堯和溫令。
見到容聆,溫令是意外的。
在此之前,只遠遠見過,如今就站在眼前,那種貌和氣質帶來的沖擊力讓溫令心跳加速,也自慚形穢。
愣愣地看著容聆,容聆喊了一聲也沒反應。
還是傅汀堯握住的手溫令才回過神來,“容小姐。”
容聆明顯一愣,“溫小姐見過我?”
溫令想起自己在港城時像個窺者一樣觀察過,一想起這件事耳朵也紅了,但也沒想著逃避,而是點點頭,“我曾從傅汀堯口中提到過你。”
“這樣啊……那我們也不用客套了,傅先生說你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恰好這段時間我們在這里度假,我正好覺得無聊呢,有你來陪我真好。”
溫令聽了則是一愣,抬頭問傅汀堯,“住在這里?”
傅汀堯點頭,“嗯,我怕傅大那邊把主意打到你上,你們住一起有個照應我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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