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我的。”傅汀堯趕把飯盒拉過來,湊過去聞了聞,這香味差點沒讓他口水當場流出來。
他拿起筷子就要吃,卻被溫令一把搶過來,對著管家說,“翁叔,這是這麼回事?他現在還不能吃這麼重口的,您沒和廚房說嗎?”
管家有苦說不出,下意識看向傅汀堯。
傅汀堯又把筷子從溫令手中拿過來,“我真沒事兒了,再說既然做了就不要浪費了。”
他實在等不急了,拿起快起夾了一口菜,放到邊卻停了下來。
溫令沒繼續搶,只是用一雙黑漆漆的瞳孔就這麼盯著他,讓他這口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傅汀堯心虛地放下筷子,“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溫令看著他,淡淡地問,“傅汀堯,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傅汀堯的小心臟一下子提溜起來。
“什麼事?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
“你最好沒事請瞞著我,要是再騙我,我不會原諒你。”
這話一出,傅汀堯心臟猛跳,但仍然強撐著,“你胡思想什麼?”
溫令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注意力重新回到食上來。
“既然沒事瞞著我,為什麼不好好遵醫囑吃清淡的?你脾胃損,怎麼一下子能吃這麼重口的?你不要命了,還是說吃了這頓就急著去投胎?”
溫令沒好氣地把食一腦兒裝好還給管家,“這飯菜您帶回去,明天一定要代好,別再送錯了。”
管家這下是連傅汀堯都不敢給眼神了,連連點頭。
點完頭,才去問傅汀堯,“爺,您想喝什麼粥?蔬菜粥,粥還是排骨粥?”
傅汀堯聽到“粥”這個字好心都沒了,沒好氣地揮手。
溫令忍住笑,告訴管家,“這些都吃過了,明天做蝦吧。”
“行,我這就吩咐廚房。”
管家也不敢逗留,免得傅汀堯把氣撒他上,趕走了。
溫令給傅汀堯重新點了一份粥。
等粥的時候溫令沒在他面前吃自己的晚餐,而是坐在沙發上回著消息。
傅汀堯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盯著看。
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他嘗試和說話,“和誰聊天呢?”
溫令沒有抬頭,邊回消息邊說,“容容,問我你的況。”
傅汀堯哼了一聲,酸味十足的說,“你們現在關系倒是不錯。”
“嗯,很好,因為,我眼界開闊了學多,觀念也轉變了許多,那麼多人喜歡是有原因的。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溫令抬起頭看向傅汀堯。
他眉梢一挑,“你看我干什麼?”
“你心虛什麼?”
傅汀堯吼一嗓子,“我哪里心虛了。”
“你嗓門很大,一般嗓門大就是掩飾自己的心虛。”
傅汀堯氣勢一下子弱下來,喃喃吐槽,“都和你解釋過了,你怎麼還介意呢?”溫令笑了下,“我不介意啊。是你自己心虛啊,我早就不在意了。”傅汀堯,“……”
傅汀堯又在醫院待了三天,實在是呆不住了,他求著溫令,“讓我出院吧,我保證不跑,再聞這消毒水的味道我真的要崩潰了。”
邊說邊下床,準備走人。
溫令按住他,“才住這麼幾天就不行了?你可是臟都不同程度的損,以后留了后癥怎麼辦?”
“我定期來檢查行了吧?再住下去我真的是要憋死了,你看看我住院幾天,臉瘦什麼樣了。”
可不是得瘦嗎?天天喝粥哪能不瘦?
傅汀堯心里別提有多苦。
今天無論溫令怎麼反對他都要離開回家。
溫令也沒阻止他,爽快地辦了出院手續,和他一起回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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