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過程中,郭州那邊電話也有響過,第一個電話是袁初打過來的。
郭州拿起電話之后,先把屏幕亮給許清悠看,“猜猜能跟我說什麼?”
許清悠聳了一下肩膀,“猜不到,我覺應該不至于這個時候還過來跟你示好吧。”
袁初都知道和郭州的關系比較好,今天特意過來警告,不可能再一轉頭又去郭州那邊裝好人,明顯很容易穿幫的一件事兒。
郭州抿著說了一句不一定,隨后就把電話給接了,然后按了免提。
旁邊的人自然也都特別識趣的沒說話,聽著電話那邊的靜。
袁初先說話的,了一聲郭老師,聲音笑呵呵,這就讓許清悠的眉頭皺了起來。
聽說的這第一句話就能覺到,事似乎朝著自己剛才說的那個方向發展過去了。
郭州嗯了一聲,聽起來不冷不熱的。
袁初在那邊嘆了一口氣,“我今天下午才知道公司這邊發生的事,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們傳的有鼻子有眼的,我本來想早點給你打電話問問的,但是這邊實在太忙了,剛忙完,現在才給你打電話,你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郭州在電話這邊表嚴肅,不相信袁初什麼都不知道。
袁初跟孫玉這段時間走的格外的近,孫玉怎麼可能會沒跟說。
郭州哦了一聲,“也沒什麼事兒,不是什麼大事。”
袁初在那邊嘆了口氣,“我聽們說的也是糟糟的,說是孫老師那邊跟你鬧了點不愉快,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孫老師那個人咱們大家都明白,人不錯的,你那邊是不是聽誰背后說什麼了,不應該的呀。”
郭州聲音就冷了下來,“有什麼不應該的,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道理袁老師都不懂嗎?”
袁初一下子就覺到郭州語氣的不好了,馬上就把自己說話的態度給變了,更加的溫和,“是,話是這麼說,確實是沒錯,但我總覺得應該不至于,孫老師在公司這麼多年了,按道理來說,不能等到這個時候才背后下黑手。”
郭州沒說話,袁初在那邊等了等,最后又說,“唉,要真的是這樣啊,確實讓人傷心的,也夠嚇人的,平時在我們面前表現的多好啊,我今天知道之后被嚇了一跳,你說誰能想到呢。”
許清悠在旁邊差點就笑出聲音來了,怎麼好意思這麼說的。
不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麼,怎麼好意思去說孫玉,難道就沒有從孫玉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郭州等了等就問,“還有別的事嗎,我這邊沒什麼心,不想說了。”
“沒事沒事,我就是打個電話問問,你也別太往心里去,這些事兒啊,其實職場上來說都是很正常的,放寬心就什麼都好了。”那邊說的語重心長,聽起來似乎真的替郭州擔心。
郭州沒說話,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霍銘在旁邊眉頭皺起來,“我是不太懂的,你們人家都這麼會演戲嗎?”
許清悠一聽,趕轉頭對著寧玄示意了一下,“不是人家的,你問問寧玄,你問問他在娛樂圈里看到多男人也這麼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寧玄點頭,“確實是,有的時候表面笑嘻嘻,背后一轉臉開始磨刀了。”
霍銘慨,“那可能是我比較幸運,我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像我在公司里看誰不順眼,大家都直接掛在臉上了,沒那個心,也沒那個時間演戲,而且我覺得也沒必要啊,看一個人不順眼還對著他笑,怎麼笑得出來?”
許清悠對著霍銘豎了個大拇指,“這證明霍先生是個表里如一的人,其實生活中有很多人跟你想的不一樣,就剛剛拿袁老師來說,今天在公司那邊警告我的時候還是另一副臉,你聽聽剛才說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跟郭老師是好姐妹,各種替郭老師擔憂著想,結果背后卻是另一番模樣。”
郭州說,“袁初的壞,壞到了面子上,平時跟多往一點就能發現,那個人的壞是藏不住的,可能也是心眼兒不夠,但是孫玉的話也是我沒想到的。”
郭州在社會上爬滾打也十幾二十年了,形形的人也見過不,第一次在這種事上絆跟頭。
如果讓選公司里跟關系不好的人,能把其余別的人都選出來,但怎麼都不會落到孫玉上。
從前特別特別的相信,足以見得孫玉這個人的壞,真的是藏進了骨子里。
郭州今天下午準備菜的時候,偶爾還會想起孫玉的那張臉,想起從前對自己噓寒問暖的樣子。
之前郭州的作品也被人舉報說是抄襲,那個時候孫玉還過來安過,讓不要放在心上,說社會上就是有很多這樣的人,見不得別人優秀。
郭州現在嚴重懷疑錢的那些事,就是孫玉做的。
跟袁初還真的是同一類人,自己背后干了一些腌臜的事,隨后還能在自己面前義憤填膺的指責那類人。
可明明就是那一類人。
就像剛才的袁初怎麼還好意思說別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樣。
又或者們是真的覺得自己太好騙了?
郭州想到這些就很鬧心,一鬧心智的緒就掛在了臉上。
霍銘在旁邊了的胳膊,“別煩躁,其實現在應該鬧心的人是們,公司那邊還沒有給出一個確定的解決方法,們才應該是心驚膽戰,吃不好,睡不好的人。”
他猶豫了一下又說,“剛才那個袁老師打電話過來,我覺得可能就有一些想要套話的意思,想要看看你這邊到底是個什麼態度,這樣你就能看出來們那邊是有多坐不住的,那越是這個時候,我們就越要穩得住。”
郭州抿著,嗯了一聲,隨后轉頭看著霍銘,“好,我知道了,吃飯吧。”
幾個人絮絮叨叨又說了一些別的事,過了沒多久第二個電話就過來了。
這次是孫玉直接打過來的。
但是郭州沒接,是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機靜音了。
霍銘在旁邊看到了來電顯示,他沒問,隨后把視線收了回去。
但是他不問郭州也先開口說了,“不想聽在我面前演戲,一個袁初已經夠了,而且在我面前演了那麼多年,我想一想都膈應的很。”
這麼一說,許清悠和寧玄也就知道電話是誰打過來的了。
兩個人都沒說話,這種事也沒辦法說,他們也想不明白,袁初和孫玉到底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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