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州和許清悠電話里也沒說太多,許清悠馬上要回去了,說等回去見面了再聊。
隨后這通電話也就掛斷了。
寧玄在旁邊,知道是給郭州打的電話,等著電話掛斷,馬上就問,“郭老師說什麼?”
許清悠把關于公司對孫玉的理說了一遍,隨后有些慨,“這個理算是比較嚴重的了吧。”
被開除,這個罰結果可不算輕。
寧玄點了點頭,“是嚴重的,由此也能看出來你們公司對郭老師有多看重。”
許清悠想了想就笑著說,“所以說我抱著郭老師的大算是抱對了,以后有罩著我的工作,應該會好做很多。”
說抱的是郭州的大,寧玄心里就舒坦了一些。
其實說實在的,許清悠算是抱宋擎宇的大,能有今天的這些績,宋擎宇功不可沒。
但是寧玄對宋擎宇有一些抵,許清悠這樣子說,讓就沒那麼計較了。
等著時間到兩個人登機,隨后一路飛回了家。
許清悠原本坐飛機是很難的,但是這一路沒有覺特別不舒服。
可能也是著急回家,所以一路都火急火燎了,覺就還好。
等著到了家許清悠也是有點累了,本懷孕初期疲憊就很重,洗漱了一下,趕就去床上躺。
在床上翻滾了兩下,許清悠才說了一句,“還是自己家里舒服。”
寧玄站在房門口看著許清悠,角翹起來,臉上的表特別溫。
許清悠閉上了眼睛,“我先睡一覺,你有事的話我。”
寧玄沒說話,轉出去還的把門關上了。
到外面之后他把手機出來,給寧母那邊打了個電話,告訴自己跟許清悠已經在家了。
寧母正在外面約會,電話里嗯嗯的敷衍了兩聲,“行,那晚上我過去看你們,現在我這邊有事兒,先不說了。”
寧玄沒有馬上掛電話,而是問,“你現在在哪?”
寧母一下子沒了靜,寧玄就笑了,“有時間的話約他回家吃個飯吧,你總這麼,也不是回事。”
寧母在那邊一下子就有些尷尬,“哎呀,你這孩子我都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
寧玄笑了笑,“行吧,那就先這樣,你那邊忙去吧。”
隨后他這邊把電話掛了。
許清悠這一覺睡的時間有點長。
似乎是真的回到家了,整個人舒坦了下來,于是這一覺睡得特別舒服。
再次睜眼外面天都黑了,是被醒的。
起從房間出去,寧玄不在家里。
許清悠嘆了口氣,拿手機給寧玄打了電話,聲音就有一些撒的分在,“我了,你去哪里了?”
寧玄哦了一聲,“我才出來你就醒了,家里沒什麼東西了,我出來買點水果,然后打包一份晚飯回去。”
許清悠說了好,最后又補充了一句,“你快點回來,我的都沒力氣了。”
聲音滴滴的,弄得寧玄在電話里就笑了,“好好好,你在家里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了。”
許清悠把手機放下來,靠著沙發背,仰著頭看著天花板。
還是回到自己家舒服,從里到外的舒服心似乎一下子就踏實了下來。
等了一會兒寧玄還不等回來,許清悠的手機就先響了起來。
出來看了一眼,本來以為不是郭州就是許清凱,結果都不是。
電話是許母那邊打過來的。
許清悠猶豫了一下也就接了,“怎麼了?是不是有事?”
許母啊了一聲,說話聲音稍顯磕磕,一聽就是有什麼事想要跟說。
許清悠太了解許母了,一般這樣的況,許母肯定是要跟談錢。
沒說話,就這麼等著。
過了幾秒鐘,許母才開口說,“就是跟你說一下今天辦酒席的事。”
許清悠這就知道了,嗯了一聲,“酒席怎麼了?酒席上出事了?”
許母說沒有,然后就說今天擺了多桌酒席,喜糖還有煙酒這些買了多。
許清悠故意的只哦了一聲,沒說別的。
許母呵呵的笑了兩聲,笑得有些尷尬,“就是這錢吧,也不是個小數,咱家你也知道,我這也沒什麼收,然后這酒席的錢得你掏。”
許清悠笑了,“不是有禮金收回來麼,酒席的錢不一直都是用禮金去抵的麼,里外里的你還能賺一點。”
老家那邊都是這樣,酒席是長輩辦,禮金也是長輩收,跟年輕人沒什麼關系。
許母啊了一聲,“我這今天算了一下,禮金也沒收多,酒席的錢興許還不夠。”
這事如果放在以前,許清悠嫌麻煩嫌磨嘰,直接就問對方要多錢轉過去得了。
但是這一次還真的就來了神,就想好好的掰扯一下。
之前寧玄給了許母一大筆錢,不說別的,就說這筆錢按照彩禮來算,都比那邊的行要高了很多。
結果許母的胃口實在是太大了,這還不夠,一個酒席的錢還要過來要。
許清悠直接問,“酒席花了多,禮金收了多,我看看中間能差多,來了那麼多人,擺了那麼多桌,今天明明都坐滿了的,怎麼可能禮金收不回來?”
許母一聽這麼說就不說話了。
母兩個彼此都了解,許清悠只說這麼一句,許母就知道是想跟自己好好算。
這個事肯定沒辦法算,好好算的話,剛才那些話一算就知道是假的。
許母現在不太敢惹許清悠,畢竟還想從許清悠上再搜刮點錢。
許清悠這個臭脾氣太清楚了,若是不高興了,那真的是一分錢都別想要出來。
許母接著就笑了笑,“哎呀,你說我這忙前忙后的,我還不得拿點辛苦費啊,這禮金刨出去酒席的開支哪夠我辛苦費的。”
許清悠也跟著笑了,“自己家閨辦酒席還要辛苦費,算的這麼清楚嗎?”
許母那邊又沒有話說了。
許清悠直接就說,“上次寧玄給了你一筆錢,那麼大一筆不夠你日常開銷,一個酒席的錢你都算的這麼清楚,要過來管我要。”
許母有些意外,“他給我錢跟你說啦?”
看來是以為許清悠不知道,想把這筆錢瞞下來。
真的是想的多,這種事怎麼可能瞞得住。
許清悠靠在沙發上,都被氣沒了,“你說你要多?我看看你胃口有多大。”
這麼一說,許母就有點拉不下來臉,“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這都是一家人,有你這樣說話的。”
“你還知道一家人,一家人你天天算計我,想從我上撈錢?”許清悠的語氣是帶著笑意的。
許母在那邊不吱聲了。
許清悠隨后又問,“到底想要多?你說個數。”
許母現在已經沒辦法說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說的數目小了顯得計較,但是說大了又肯定不符合酒席的花銷。
所以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沒有說酒席的錢,而是直接想要跟許清悠談彩禮。
行,談彩禮也可以,不說許清悠也得找機會跟聊。
許清悠跟剛才一樣的態度,“那你告訴我你想要多?”
許母這一次不拿行說事兒了,而是說,“彩禮肯定就不能按照咱們家這邊的慣例來算了,他家那麼有錢,肯定要多給,這樣他自己也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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