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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前夜,瘋批帝王后悔了》 第111章 昨晚睡得可好,身子還疼嗎

“長安,你要去哪里?”平西侯沈聞正在門外攔住了他。

沈長安仍舊一言不發,越過父親繼續往前走。

沈聞正腳不好,一瘸一拐地追上去拽住他的袖子:“長安,我都聽見了,你是不是要去見皇上,你不能這樣,你要冷靜……”

“事到如今,你還要我冷靜?”沈長安怒道,“要不是你一直攔著我,我兵都調回來了,我現在最后悔的就是聽了你的話,什麼世代忠良,滿門忠烈,我連自己心的姑娘都護不住,要這些虛名有何用?”

“這不是虛名,這是為臣子的本分!”平西侯說,“他是君,我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只是一個人。”

“他也配為君?”沈長安冷笑,“他為帝王,卻在一個姑娘上用盡了卑劣手段,這樣的人,不配我沈長安和邊關十萬將士為他拋頭顱灑熱。”

沈聞正被他大逆不道的言論嚇得心肝直:“沈長安,你在胡說什麼,你想造反不?”

“父親說對了!”沈長安直言不諱,“我這就進宮去問他要人,他若不給,我即刻便反了他!”

沈聞正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厲聲道:“你胡鬧,你這樣進了宮,還有命出來嗎?”

“我若連這點把握都沒有,這五年邊關苦寒豈非白熬了!”沈長安出袖子,大步而去。

沈聞正急出一腦門汗,自己的腳追不上,院子里的下人又被他打發走了,眼下能求的人只有來財:“小公公,勞煩你,快些幫我把人攔下,他這樣子去見皇上是會掉腦袋的。”

來財應聲,撒追了上去。

“小侯爺,干爹您千萬別沖,越是這種時候,咱越要冷靜啊!”

沈長安充耳不聞,直奔馬棚,牽了自己的追風戰馬出來,翻上馬,向大門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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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財被他凜然的氣勢震懾住,一時竟也不敢攔他。

到了大門口,府里的正門還沒開,側門正有采買的下人往里面搬東西。

沈長安勒住韁繩,大聲命令門房把正門打開。

門房本想問一句“小侯爺去哪兒”,見他怒氣沖沖,一副神擋殺神的架勢,什麼也沒敢問,忙不迭把門打開。

沈長安策馬出了門,剛下臺階,恰好一個兵丁騎馬飛奔而來。

見了他,兵丁立馬翻下馬,單膝跪地大聲稟道:“將軍,邊關來的軍報,胡人突然出兵犯我邊境,戰況危急,劉都統八百里加急召您回去!”

沈長安回京時帶了一千兵馬,兵馬不能進城,便駐扎在城外,日常負責傳遞京城與西北的往來消息。

換作以往,沈長安聽到西北的軍,必然放下手頭的一切事務理,今日卻只是坐在馬上,冷冷地看了那兵丁一眼,說了聲“去找侯爺”,就揚鞭催馬,絕塵而去。

乾清宮里,晚余緩緩睜開眼睛,意外地看到原本該在掖庭服役的梅霜和紫蘇站在床前。

“你們怎麼在這兒?”心下一驚,向兩人出手去,隨即發現手腕上的鐐銬不見了。

梅霜和紫蘇對視一眼,欣喜道:“太好了,姑姑的嗓子果然好了。”

“什麼姑姑,該小主了。”紫蘇糾正,拉著給晚余行禮:“奴婢請小主安,奴婢二人奉皇上之命服侍小主,聽候小主差遣。”

晚余的心沉了沉。

難怪祁讓為解了鐐銬,原來又有了新的挾制的手段。

在宮里沒幾個在乎的人,這兩個丫頭跟時間長,還算有點

祁讓怕尋死,怕不老實,就把這兩個丫頭安排在邊,讓投鼠忌

為了牽制,祁讓真可謂機關算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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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看了看,嗓音干地問:“皇上呢?”

“皇上一大早就去了南書房理政務,讓小主起床后先用飯用藥,等著康嬪來接。”梅霜興道,“皇上特地讓康嬪來接小主,是高看小主,給小主臉面,省得別人瞧不起您。”

“你懂什麼,別說。”紫蘇制止,問晚余,“小主可要起床,奴婢們服侍您更可好?”

晚余點了點頭,撐著子想要坐起來,剛一下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讓瞬間白了臉,又重重地跌回去。

“小主小心。”紫蘇忙上前扶晦道,“小主子不爽利,慢慢來。”

晚余被扶著慢慢坐起,渾上下,四肢百骸,無一不酸痛。

梅霜小心翼翼地幫下寢,見白如凝脂的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不由得驚呼出聲:“天爺,這是怎麼弄的?”

紫蘇也吃了一驚,心說皇上也太不憐香惜玉了,把人弄這樣,到底是呀還是恨呀?

這話不好說出來,斥責梅霜道:“你小點聲,別大驚小怪的,趕給小主把裳穿好,別著了涼。”

梅霜心疼地看了晚余,默默閉了

兩人從前就是給晚余打下手照顧起居的,服侍起來自然得心應手,駕輕就

裳頭面都是胡盡忠一早準備好的,梅霜見晚余緒低落,便哄道:“小主現在位分低,就有這麼漂亮的裳頭面,將來討得皇上歡心,坐上嬪位妃位,還有更多更好的裳頭面等著您呢!”

晚余知道好心,對笑了一下。

只是那笑容里是滿滿的苦

紫蘇示意梅霜別多,讓去拿飯菜過來,等走后,對晚余說:“梅霜沒心眼,小主別理,回頭奴婢慢慢說與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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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余嗯了一聲,轉頭去看臉上的疤,手在那道疤痕上

紫蘇說:“多虧了小主讓人給奴婢送的藥膏,這疤好多了。”

說著跪下給磕了個頭:“小主救了奴婢,又殺了賴三春,奴婢念小主的大恩大德,愿為小主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起來吧!”晚余說,“我殺賴三春不是為了你,我也不要你肝腦涂地,你們都好好的活著就好,過兩年年紀到了,就出宮去……”

說到出宮,黯淡下來,眼里泛起淚

紫蘇知道,出宮是的執念,如今這執念只能是永遠的憾了。

心里,只怕恨死了皇上。

這樣的一對怨偶,以后能好的了嗎?

梅霜拿來飯菜,其中有一碗燕窩粥,說是皇上特地人準備的。

紫蘇以為晚余不會喝,誰知卻一口氣喝了個干凈,還把飯菜都吃了。

吃飽了,才有力往前走。

徐清盞說了,現在已經是最糟的境地,以后的路都是向上的。

為了徐清盞,為了沈長安,也會好好活下去的。

剛放下碗筷,胡盡忠來了。

“江采安好,萬歲爺您去南書房。”胡盡忠一進門就滿面帶笑,對著晚余下跪行禮。

像他這樣的前總管,對低位分的妃嬪本不用行此大禮,但他深知眼前這位不一般,早晚有一天要飛黃騰達,先結著準沒錯。

晚余一下子還不能習慣這個份,緩了一會兒才道:“皇上不是讓我在這里等康嬪嗎,又我去南書房做什麼?”

“這個嘛……”胡盡忠遲疑了一下,“方才有侍衛來報,說沈小侯爺在宮外求見,皇上讓江采去給沈小侯爺沏茶。”

晚余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疼得差點失控。

知道這消息瞞不住沈長安,可沈長安跑來求見祁讓干什麼?

莫不是氣昏了頭,想刺殺祁讓嗎?

這怎麼能行?

南書房里外都藏著暗衛,他本不可能得手。

晚余心急如焚,強忍著渾的酸痛,隨胡盡忠去了南書房。

到的時候,沈長安還沒到,南書房里只有祁讓一個人坐在龍案后面看折子。

今天不上朝,又逢圣母皇太后的忌日,祁讓穿了件黑云紋團龍領袍服,這樣純粹又莊重的,襯得他面如冠玉,眉目如畫,卻又不失天子的威嚴氣度,和昨夜那個滿戾氣殺神一般的暴君判若兩人。

晚余恨毒了他,為了沈長安,卻不得不向他下跪行禮。

上實在疼得厲害,下跪的時候,差點栽倒在地。

祁讓放下筆,幽深的眸意味深長地將上下打量:“怎麼,上還疼嗎?”

晚余頓時漲紅了臉,屈辱又難堪。

祁讓微微勾,從龍案后面走出來,彎腰將扶起,瑩白修長的食指挑起的下:“知道朕你來干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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