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在變。
可的喜歡還在。
也終于實現了與他并肩的愿。
看完電影,程懷恕直接驅車回了公寓。
怕小姑娘折騰一天太累,程懷恕就讓先去洗漱。
舒舒服服泡了個澡后,困意確實席卷而來。
但棠寧躺在主臥的床上,一閉眼就是一大早程懷恕回來時的場景,以及他那句“晚上再來”。
腦海里天人戰了一番,不知道過了多久,棠寧趿著拖鞋,想去外面倒杯水解。
燈偏暖,照耀在屋,只能看見投影下清雋的人影。
見程懷恕著眉心沒睡,棠寧關切地喊了聲:“小叔叔。”
程懷恕稍稍抬頭,吊兒郎當地問道:“嗯?沒睡著?”
昧著良心回答說:“不太困。”
棠寧走到客廳的茶幾前,給自己倒了杯水。
頭的干涸在瞬間得到了緩解。
可陡然間,他的落在了后頸窩。
程懷恕從后頸窩啄到耳垂,每落一吻,都像是在討要四年來的思念。
渾上下麻一片,四肢百骸全因他的每一吻像是閃過電流,直抵心頭。
有什麼注定會發生的事,像是要在今晚拉開序幕。
本來程懷恕不打算這麼急,再怎麼沒下限,只要小姑娘不松口,他也不會做到最后一步。
即使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囂著,但他仍舊還是克制著,嗓音溫得不像話:“喝完水就早點休息。”
他剛洗過澡,發都沒干,再從沙發上起,發梢的水滴滴落在了的睡上,暈染開幾朵水花。
又涼又熱。
棠寧憋紅了臉,言又止道:“睡不著。”
“真不困?”程懷恕惡劣地用指腹挲著的后頸,把小姑娘抱在間坐好。
棠寧吸了下鼻子,眼底全然是粼粼的水意。
嗓音輕,里面似乎帶著委屈和無盡的期待,一腦地托盤而出:“在等你。”
心頭轟得一聲,像是建立的高墻土崩瓦解,只剩斷壁殘垣。
萬萬沒想到,棠寧的主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半明半昧間,男人五銳利,一舉一都帶著十足的侵略。
程懷恕攥著手腕,無聲地調了位置,在浪跌宕的吻中含糊不清地問:“小朋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棠寧不需要多余的思考時間,僅僅是憑借本能去尋找熱,一字一頓地從齒間吐出兩個字:“要你。”
不僅是想擁抱。
是想全心地擁有。
想把所有的一切付給用生命著自己的男人,付給四年前從未設想過的暗真。
這話像是激到了程懷恕的某個點。
饒是擁有再強大定力的男人,也會因此節節敗退。
與坦誠話意相對的是,小姑娘的睡穿的是一不茍的類型,墨綠襯得白如雪,四肢像滌在春風中的枝條。
尤其是定定地看著他時,如同墜落在人間的小修。
這睡漂亮是漂亮,就是排扣太多,一看就不太容易解。
的到,程懷恕耐心告急。
下一秒,米粒般的紐扣隨之蹦落。
眼前的風景像是油般的,糯白,蛋糕上點綴了兩顆紅的漿果。
想必嘗一口,同樣是一甜膩的味道。
窗外雨聲簌簌,純與的結合黑夜里的揮發得淋漓盡致。
他的指節與的雙手握在一起。
而后,熱源迫下來。
棠寧的心跳快得要跳到嗓子眼,只是悄悄地抬起眼簾,任人宰割般難耐地翻卷起千層海浪。
實在不住攻勢,才吐納著氣息,嗚咽道:“去臥室,關燈……”
程懷恕抄起彎,三步兩步走到主臥門口,順從著的意思摁滅了主臥的燈。
即使燈關了,室也沒陷落到黑暗之中。
恰相反,窗簾不是遮款,月無聲蔓延,在墻壁上暈染出兩藤蔓肆意糾纏的場景。
程懷恕只覺得眼前的白的晃眼,像是珍珠熠熠。
可掠過每一寸時,又像是杏仁豆腐。
足夠可口。
小姑娘的腦袋靠在他肩上,眼睫細地掃過,噴灑出來的甘甜氣息格外令人著迷。
的眼眸也像是被月侵占,漾著細碎的芒。
棠寧想出聲,但一張,尾音就發,想忍下洶涌的悸,只能靠咬緩解。
程懷恕用指節擋住咬著下的作,嗓音早已喑啞,沉如墨的眼眸昭示著什麼不言而喻,只是勸阻道:“別咬。”
整個世界的被悉數占據。
片刻,聽見了包裝撕開的聲音。
眼前的世界不復清明。
既然要沉浮,那就讓跟他一起墜網中。
一滴汗從他的額頭下,落到了的上。
像盛開的小花。
程懷恕滾著頭,眸底猩紅一片,安說:“別怕。”
眼尾亦然泛起紅,隨著那一聲安,逐漸放松下來。
只覺靈魂被撞碎了。
可神迎來了契合的歡愉。
幾次三番,小姑娘的背脊彎一道弓,抖著,繃到極限。
可到底力氣有限,經歷了痛楚,再往后,只覺的到煙花噼里啪啦在腦中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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