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容疏衍對此不甚在意。
霍耀傑雖然是奔著江晚星來的,但他自己在國,絕對不會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沒人會比霍耀傑自己更加小心謹慎。
像他這種連個國籍都沒有的人,一旦被發現,最好的結果都是遣送出境。
而最壞的結果可能是份暴。
只憑他在緬北與毒.販勾結,就可以從重從快直接在國判刑。
所以容疏衍并不擔心霍耀傑會威脅到江晚星的安全。
想了想,容疏衍又接著囑咐道:
“晚星,如果他來找你,你可以告訴我,我幫你解決。”
“這倒是不用。”
江晚星搖了搖頭,笑的說道:“他要是主來,我肯定是要見見這個人的。”
霍耀傑的行為,其實是犯了一個很大的忌諱——
他跳單了。
因為他所在地區的事務是由孔雀負責的,而他卻繞過了孔雀,直接找到了寧城來。
只要霍耀傑真的如江晚星猜測的那樣,來寧城就是為了找。
那這件事肯定是不會輕易善了的。
孔雀作為與霍耀傑對接的負責人,必然是要收拾他的。
容疏衍準確的捕捉到了江晚星眼里的鋒芒,也就沒再說什麼。
正在這時候,江晚星的電話突然響了一聲。
低頭看了眼消息,臉上的冷笑愈發明顯。
“怎麼了?”容疏衍下意識問道。
江晚星瞇著眼睛說道:“蘇曼想跑!”
還不等容疏衍再次開口說話,江晚星就直接將電話打給了刑偵隊的劉副隊長。
“喂,劉隊。”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劉隊接到江晚星的電話之后,也愣了一下。
“江小姐?你那邊又出什麼事了嗎?”
江晚星直接說道:“我后媽訂了機票,準備跑路去國外了,在這起案子里有重大嫌疑,不能讓跑了。”
劉隊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也愣了一下,隨即立馬開口。
“好的好的,我立刻去攔。”
而江晚星掛斷電話之后,也果斷起,順帶朝著容疏衍招了招手。
“走啊,一起!”
容疏衍也站了起來。
他看著江晚星臉上的表,甚至懷疑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江晚星開車載著容疏衍,一路風馳電掣的去了機場。
在車子停下之前,容疏衍突然很疑的問道:“讓出國不是更好?”
江晚星想也不想的說道:“我就是想要坐牢。”
容疏衍:“我可以問一句為什麼嗎?”
他們其實來的有點早了,蘇曼此時還沒下出租車。
江晚星把車子靠在路邊,深吸一口氣。
“因為他們一家人,對不起的人從來都不是我,我不在乎當年他們針對我的那一星半點的小事。
他們真正對不起的人是我媽媽,而我媽媽是個很溫善良的人,我不想打著我媽媽的名義,去做那些讓我覺得爽的事。”
也正因為這樣,江晚星才從未真正出手對付過江家人。
唯一做了的,不過是挑矛盾,讓他們狗咬狗罷了。
因此也不會對那家人用私刑,而是讓他們被繩之以法。
當然……
說實話,江晚星與姝其實也沒有那麼的母深。
因為在江晚星記事的時候,姝就已經有抑郁癥了。
指一個抑郁癥患者與別人多親切的流,顯然是不太可能。
所以江晚星更多的,是出于兒對媽媽的那份本能的,而不是有什麼共同的好回憶。
夜里的機場依舊十分繁華。
沒過多長時間,江晚星就看到了蘇曼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
戴著口罩,并沒有帶太多行李,只是拖著一個看起來十分沉重的行李箱,匆匆忙忙的往機場里走。
江晚星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下車,容疏衍也跟了過去。
蘇曼正一邊快速的往機場走,一邊四張著周圍的環境。
當看到突然出現的江晚星時,頓時被嚇得踉蹌了一步,隨即迅速的往機場跑。
不過這點速度,在江晚星面前,顯然不算什麼。
江晚星幾步上前,直接扯住了行李箱的拉桿。
一直到這時候,江晚星的臉上也依舊維持著笑容。
“阿姨,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我……我……”
蘇曼幾次嘗試想將自己的行李箱搶回來,但都失敗了。
扯下口罩,臉難看的說道:“我愿意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管得著麼?”
“哎,你別說,我還真管得著。”
江晚星輕輕松松的把的行李箱拎了過來,抬抬手拭了拭重量。
“我爸現在還在醫院里生死未卜,您這就要跑路了?”
還別說,這個行李箱看著不大,但分量倒是真不輕。
略估計得有二十公斤以上。
“我……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蘇曼面紅耳赤,連手都開始發抖。
江晚星輕輕嗤笑一聲。
“聽不懂沒關系,警察很快就來了,警察說的話,您應該能聽懂吧?”
一聽到警察要來,蘇曼徹底慌了。
甚至不顧自己的行李還在江晚星手里,拔就要跑。
江晚星站在原地,也沒有急著追上去,而是抬高了聲音喊了一聲。
“抓小!有小啊!”
即使現在已經是深夜,機場外面依舊人來人往。
江晚星這句話喊完的下一秒,蘇曼就直接被一個見義勇為的大哥給抓住了。
蘇曼還在不斷的掙扎,并且企圖辯解。
“放開我!我不是小……胡說八道的!我不是小!”
周圍聚集了一大圈人看熱鬧,江晚星也不急不緩的走了過去,一把將蘇曼手里的手提包給搶了過來,笑瞇瞇的開口。
“剛剛我一個沒注意,手里的包就被給走了,謝謝大家幫忙。”
蘇曼沒想到江晚星會跟來這一招,整個人都像是要被氣炸了一樣。
“那是我的包!是搶了我的包……是搶了我的東西還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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