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下面,江晚星一腳將人踹了出去。
霍耀東的背部狠狠砸在圍繩擂臺邊上。
就在江晚星即將再次出手的時候,霍耀東從擂臺上翻了下來,抬手說道:“我認輸。”
霍耀東邊的小弟給遞給他一塊冰過的巾。
霍耀東一邊汗一邊說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江晚星表現得也很客氣。
“我本來是有事相求的,但聽說霍將軍手了得,就忍不住想要練練。”
聞言,霍耀東眸暗了一瞬。
他會武這件事,其實沒有多人知道。
以他的份,也很有值得他手的機會。
江晚星之所以說要跟他練練,就說明已經把他的資料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
灰鐵三角洲的報系統,的確很好用。
兩人去換了一服,重新回到了桑帛的辦公室里。
此時容疏衍已經離開了,只有桑帛一個人靜坐在那里喝茶。
桑帛的眼睛畏,辦公室里的線也十分昏暗。
他坐在那里,那雙淺紫的眼睛出珠玉般的澤,整個人都多出了一種不真實的覺。
仿佛不是三次元存在的人一般。
江晚星手里拿著一杯冰飲,含住吸管吸溜了一口。
“談妥了,一個人十萬。”
“人民幣?”
江晚星點頭,“嗯。”
桑帛抬眼,“很合適的價格。”
這的確是個很合適的價格,霍耀東也給了他們面子。
在這種地方,滅霸來了都湊不齊一只完整的手打響指。
十萬人民幣能買一條命,的確很合適了。
霍耀東是跟在江晚星后進來的。
“幾個人而已,就算是賣二位一個人也不是什麼大事,但兩位應該也清楚,平白無故將人放了,我不好向手底下的人代。”
他說的這種屁話,江晚星自然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既然這樣,我就不留霍將軍了。”
“告辭。”
等霍耀東一走,江晚星當即嗤笑出聲。
“將軍?他聽到這樣的稱呼,也不嫌害臊,人越是沒有什麼,就越喜歡炫耀什麼。”
前兩年的時候,還見過有人管毒梟書記的。
一個無惡不作的大毒梟,卻被人稱為某書記,簡直是稽的要命。
剛說完這句話,江晚星突然發現了什麼,嗅了嗅周圍的空氣。
“容疏衍是不是來過了?”
桑帛:“?”
“說啊,他剛剛是不是來過了?”
桑帛詫異的看著,“你怎麼知道?聞出來的?”
每個人的上都有很獨特的氣息,能聞出來不足為奇。
但桑帛的這間辦公室里供奉這一尊佛像,常年都有些煙火氣,應該很難聞出來才對。
“廢話!那是我男朋友!”
桑帛:“……”
江晚星又吸了一口冷飲,擺擺手說道:“行了,不跟你說了,我得去跟那些救援隊的人商量這件事,那邊都是一群憤青,還不一定能做出什麼事來呢。”
桑帛點點頭。
雖然說是要去找救援隊的人和那些記者,但江晚星并沒有立馬去找他們。
拳腳無眼,即使是點到為止的切磋,也難免傷。
剛剛江晚星的左臂就被霍耀東的拳頭了一下。
兩人重量級相差太大。
江晚星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很出,但缺點就是脂肪層太薄不扛打。
現在手臂上已經有一片青紫了。
江晚星去找人要了一瓶傷藥,隨后才回去。
回到房間里。
容疏衍第一眼就看到了江晚星手臂上的傷。
“傷了?”
“小傷。”
江晚星坐在桌邊,擰開藥膏之后涂在傷。
容疏衍走過去坐下幫藥。
“以后別打架了。”
“那怎麼行?”
江晚星輕哼一聲,想也不想的說道:“一點小傷而已,又不是要死要活的。”
容疏衍無奈的為開藥膏。
對于江晚星來說,這真的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哎,對了,你剛剛去找桑帛了?”
容疏衍也沒問是怎麼知道的,只是點了點頭。
江晚星好奇的問道:“他找你什麼事啊?覺得你居心叵測、別有用心?”
“差不多吧。”
容疏衍應了一聲后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聽到這話,江晚星笑了一聲,慢悠悠的說道:“這算是我們灰鐵三角洲的優良傳統了,自己的對象男帥ta超我,別人的對象就是居心叵測別有用心。”
說著,江晚星抬手了容疏衍的臉頰。
“誰的對象誰喜歡嘛,別人對你又沒有濾鏡。”
容疏衍:“……”
把藥上的差不多了,江晚星才起。
“我還得跟那些人聊聊,十萬一個人,讓他們想辦法籌錢贖人。”
江晚星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所有人預想中的結果都是正義打倒邪惡,把困人員解救出來。
但實際上,邪惡真的沒那麼容易被打倒。
有時候人只能妥協。
一個人十萬,這十萬不是用來贖人的,而是用來給霍耀東面子的。
誰知江晚星剛走出門口,就有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江小姐……江小姐不好了!”
江晚星眉頭下意識皺起來。
“什麼意思?什麼不好了?”
那人連忙說道:“記者……我們有一個記者去暗訪,人沒了!”
江晚星眉頭皺的更。
“人沒了是什麼意思?死了還是丟了?”
“就是……找不到了!”
江晚星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
并未譴責什麼,而是直接問道:“在哪里丟的?直接帶我過去!”
“好……好……”
江晚星帶著這人走出門的時候,隨手扯過這家地下拳擊場的一個工作人員。
“讓桑帛給我找幾個人。”
“好的,您稍等。”
這里是拳擊場,豢養著上百名拳擊手。
想要挑幾個能打的,并不是什麼難事。
江晚星這次帶了數十個人,浩浩的去了本地的一家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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