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的警察見他這麼說,和旁邊的同事對視了眼,又問了些其他問題。
十五分鐘后,警察離開,江斐玨想找手機給陳平雋打個電話,了下上,發現手機不見了。
他后槽牙咬,不用想也知道陳平雋干的。
“江斐玨……”一道虛弱的聲音在后方想起,他轉,許念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眼神清明的看著自己。
江斐玨心下一松,一塊大石頭落地,走過去握住的手:“你覺怎麼樣?好點沒?”
許念的了下,劇痛瞬間襲來,疼得皺起眉心:“還是有點疼。”
江斐玨的心像是被針狠狠扎了下,他更加用力的把許念的手包裹在手心:“事我都知道了,陳平雋那邊我會給你一個代。”
許念的臉蒼白,整個人虛弱到了極致,猶如一朵寒風中搖搖墜的小白花,目認真的看向他:“真的嗎?”
面對質問,江斐玨眼眸微暗,正保證:“當然,你是我的妻,這次是我沒保護好,是我的問題,但我不可能放任這件事就這麼過去。”
許念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突然笑了,一字一句道:“那你怎麼剛才為什麼要向警方包庇陳平雋?”
江斐玨一怔,沒想到會聽見。
“為什麼你要說‘不知道’?”許念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失慢慢浮上全。
在警察進來問話的那一刻,就醒來了,聽到了江斐玨對陳平雋的包庇,整個過程都沒有幫爭取的訴求,明明已經報警了,態度非常明確了。
他還是選擇站在陳平雋那邊。
“你聽我說,陳平雋的份特殊,他見不了,如果讓警方嗅到蛛馬跡,他一輩子就毀了!”江斐玨盡量聲音溫和的道:“他讓你上了多傷,我會加倍讓他還回來,這還不夠嗎?”
“不夠!!”許念猛地用盡全部力氣大吼,同時眼淚大顆大顆順著臉頰上掉落,看著江斐玨,心如死灰:“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為什麼要遭這樣的對待?”
“那麼多人拍下了我的丑態,當街下跪,我的這些屈辱你本不懂!”許念紅著眼睛,一邊控訴,一邊委屈:“我咬定陳萍有問題也是為了你,你呢?到底為我做了什麼?”
江斐玨看著的淚水滿面,心里何嘗不是滋味,可是陳萍已經死了,他不能讓陳平雋也毀了。
他亦然有他的難。
許念見江斐玨遲遲不說話,心涼了半截,自嘲道:“我早該想明白的,事到如今,你本不是真心的我,你的價,你的朋友都要比我一頭,騙我又傷我……”
“你在胡說什麼?”江斐玨允許質疑其他的,唯獨不能質疑他對的。
“我說的都是事實,”許念掀開被子,兩條被白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苦笑:“這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