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對我好好笑過?”君寒澈盯著的眼睛問道。
喬千檸角彎彎,小聲說道:“當然,我特別盡職!你讓我笑,我就絕不哭,你讓我哭我就絕不笑……我得對得起我拿的錢。”
又來了!君寒澈現在總算是了解了,表面上看著溫多乖巧,其實骨頭里全是刺,你如果讓不高興,這頭小白眼狼瞬間能炸。
“寒澈,千檸,”傅霏進來了,看到二人抱在一起,趕轉過,尷尬地道歉,“不好意思……左明柏來電話說剛剛氣象臺發布橙雷電預警了,市里有好幾家酒店和飯店的宴席不能按時辦,現在有人要求取消,有人要求延期,手機信號不行,所以他打的是座機,還有,各大餐廳的人已經快到了。”
君寒澈把放下來,低聲說道:“我下去一趟,你休息會兒。”
喬千檸抓住他的手腕看表,已經中午了!君寒澈真是沒日沒夜地忙碌!在這個世界上,果然越優秀的人就越努力。
“那你去吧。”讓開路,目送兩個人出去。
“一個人怕不怕?”君寒澈出了門,又扭頭看。
喬千檸點頭,“怕的。”
又不是無敵金剛,和大多數孩子一樣怕黑怕打雷怕被人欺負!平常是一回事,想靠近他是另一回事,這時候恨不得掛到他上!
“一起下去吧。”傅霏走過來,親地挽住了的手,“正好我們聊會兒天,我一個人怪悶的。”
喬千檸就佩服這種人,明明很討厭卻還能裝出熱的樣子,可做不到。
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君寒澈已經下到一樓了。喬千檸覺得他心可真大,就不怕傅霏把推下樓去?
“喬小姐不用把我當對手,”傅霏松開的手,小聲說道:“我雖然喜歡他,但也明白我和他不可能。話既然說開了,我想提醒你,你想和他安安穩穩地在一起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在這之前,大家都明白你只是他拿來擋住陸阿姨娘家人的一只盾牌,可是現在既然他有心要發展另一段關系,那你對君安集團的意義就不一樣了。君寒澈邊虎視眈眈的人不,以后自己小心點吧,你是死是活沒關系,別給他招來麻煩。”
“謝謝提醒。”喬千檸朝笑笑,走到了前面。
傅霏停下腳步,繼續說道:“君安集團到了君寒澈這一輩,主要就是這兄弟二人爭奪最后的繼承權。還有幾個堂叔坐山觀虎斗,都沒安好心。君佳楚之所以變今天這樣,完全是替他死了一次。你最好祈禱君佳楚能活下去,不然,他不會和你結婚的。”
傅霏說完,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
喬千檸明白這些人都看不起,覺得沒辦法給君寒澈帶來好,不僅拿不出半錢、半點資源給君寒澈,還要事事讓君寒澈給出頭。
樓下坐了二十多個人,都是冒著雷雨趕來的各餐廳的負責人。這里面有一部分是君寒澈的人,但大部分是君之棠的心腹。看到喬千檸下來了,眾人都站起向喬千檸問好。只有坐在角落里的一位中年男子坐著沒,看著喬千檸直擰眉。
;“肖叔叔,您也來了。”傅霏從喬千檸后走過去,熱地向那位男子打招呼,
“我那里今天承辦了四家人的婚宴,現在都要找我商議改期。可是菜品都備了,最貴的一家是每桌88888的席面,連續兩天開席,一共訂了120桌。說是你同意退,這怎麼能全退呢,胡鬧嘛!”男子回道。
八萬八千多一桌?他們吃的什麼啊?喬千檸聽著就心疼。這一天下來,還不得虧上一大筆錢?
“這天氣悶熱,海鮮昨天運來時活蹦跳,剛剛死了一大半。我們損失可不小啊!加上上一回中毒的事,這個季度咱們君安真是接連不順,我看周一一開盤,這價又得跌。”
“所以我說了,這次風暴也不是咱們君安的責任,損失不能由我們君安賠啊。”
眾人七八舌地議論了起來,都不甘心由君安全部負責。
“君安損失太大了。”傅霏在喬千檸耳邊小聲說道:“別人說話他聽不進,你勸勸他,千萬不要出面宣布君安全賠。中毒事件剛過去,價剛剛往上升,一旦賠錢,君之棠不會放過這次大好機會。”
喬千檸扭頭看傅霏,小聲說道:“他能理好,看他怎麼決定吧。”
“不行,他習慣自己一個人扛著。”傅霏把往前推了一步,急聲說道:“去攔住他。”
“我怎麼攔哪?”喬千檸直接被傅霏推到了人群正前方。大家都停了下來,朝看著。
“我看大家都激的,冷靜一點……我給大家沏茶吧。”定定神,朝眾人笑了笑。
“喬小姐你不是君安集團的人,我們開會的時候,請你還是回避一下吧。”那位肖姓的男子站了起來,看著喬千檸毫不客氣地說道。
喬千檸楞了楞,一個餐廳的經理能在君寒澈面前這樣呵斥,而君寒澈卻沒維護,真見。
“過去坐。”君寒澈擰擰眉,沒看。
喬千檸尷尬地回到之前的位置,好奇地打量肖經理。年紀四十多歲,長相看上去不是狡詐之徒。
“這些人咄咄人,我得通知左明柏他們。”傅霏握著手機飛快地發消息,一臉不悅。
喬千檸承認,不管多討厭傅霏,傅霏是真的維護君寒澈。想了想,拿過紙筆匆匆寫了幾行字,把紙遞給傅霏。
“這兩天肯定城里災嚴重,把已經做好的飯菜以這些客人的名義送去正在救災的工作人員手中,君安可以利用這次機會豎立大好形象。”喬千檸小聲說道。
“可錢還是要賠……”傅霏著紙不肯過去遞。
“新人結不了婚肯定心塞,可以人化一點,各種酒宴分類解決。特別昂貴的食材,現在就和顧客協商好承擔比例,普通食材自己承擔吧。出得起這個錢的人絕不會小氣,他們是把氣往君安上撒,只要通得當,他們不會讓君安賠太多。如果對方非要故意刁難,再走法律程序。”喬千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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