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棠一家人就在景天吃飯。因為安逸的事在這里聚會,正聊得熱火朝天,個個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我跟你們說,喬千檸和弟弟就是吸鬼,君寒澈自認為找了個人兒,還有嬸嬸前些天在我面前可驕傲了,兒子找的這個小心肝兒是高材生……呵,現在好了,就是沖著君家的錢來的。”李佳端著紅酒杯,笑得如同花枝搖。
砰……
大門打開,笑聲戛然而止,眾人震驚地看著站在門口的一行人。
“今天好像不是家族聚會的日子,怎麼都在這兒。”君寒澈徑直走到主座旁邊。
坐在主座的是君之棠的親弟弟,君千言。今天他做東,請的都是跟君之棠關系比較好的一群人。其實在君家,君寒澈因為個太強,一點面不給這些人,所以他并不這些人的喜。君寒澈無所謂,他向來不需要這些人喜歡,只要這些人服從。
君千言往四周看看,不由自主地站起來讓座。
“哥,坐這兒。”他拖開椅子,一臉笑意。
君寒澈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主座上。旁邊坐的是君千言的未婚妻,朝喬千檸看了看,又看君千言。君千言朝遞了個眼,趕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喬千檸。
“都坐吧。”君寒澈看著喬千檸坐好,發話了,“剛聊什麼,接著聊,我也聽聽。”
“就是說說公司的事。”李佳朝君千言看了一眼,堆著笑臉說道:“你二哥等下就來了。”
“他來了我需要躲一躲?”君寒澈轉頭看。
李佳笑臉僵住,小聲說道:“我不是這意思……你怎麼像吃了炸藥一樣?”
“剛吃了五斤炸藥進來的,所以大家聊什麼容都想好。”君寒澈手指在酒杯口上輕敲,角揚了起來。
滿桌人雀無聲。
“喬千檸,你還不給你家君寒澈順順氣兒?”李佳畢竟是個人,馬上反應過來,親熱地摟住了喬千檸的肩。
“順順氣兒。”喬千檸隨口說了句。
李佳一陣膈應,慢慢地松開了喬千檸,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哥,嘗嘗這個,景天的新菜。我們就是過來試試他們的菜。”君千言親手給君寒澈倒了酒,笑著問道:“喬小姐能不能喝……”
“嫂子。”君寒澈把君千言手里的酒瓶拿過來,給喬千檸倒了一點。
“哦……嫂子……”君千言目不轉晴地盯著喬千檸看。之前他們出于好奇看過喬千檸的視頻和照片,這是第一次近距離看真人。
“好看?”君寒澈抬眸看君千言,角又揚了揚。
君千言不自地點頭,“好看,嫂子長得真是好看。”
“千言,”君千言的朋友不干了,搖著他的袖子撒:“你干什麼呢!”
君千言趕坐回去,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嫂子別介意,就是對嫂子有些好奇。”
誰不好奇呢,讓君寒澈一改子,天圍著的人到底有什麼魅力?
;“呀,老太太今天找律師過去了,改了囑。”坐在對面的人突然捧著手機驚呼了一聲。
大家的手機都響了起來,有人接到的是電話,有人是消息。只有君寒澈和喬千檸的手機安安靜靜的。
“哥,你沒收到?立的囑,我們幾個誰第一個生下男孫,名下所有財產全部給這個男孫。”君千言激地說道:“這是怎麼了?我還沒結婚,還來得及嗎?”
“真是的!也不能這麼重男輕吧,我家兩個兒多才多藝,也長得漂亮,怎麼就不喜歡呢?”李佳氣呼呼地把手機拍到桌上,不滿地抱怨道:“好像自己不是的一樣。”
“與其抱怨,還不如趕生兒子。千言,我們趕結婚吧。”君千言的朋友晃著他的胳膊撒。
喬千檸朝君寒澈的手機看,他的手機怎麼不響呢?是不是直接把和君寒澈排除在外了?
大門這時候又打開了,左明柏帶著幾個穿著黑套裝的人走了進來,每個人手里都捧著一個小托盤,上面擺著兩列小錦盒。
“什麼呀?”李佳站起來,好奇問道。
“給喬小姐買的戒指。”左明柏打了個響指,笑地看著喬千檸。
“選吧,我說話算話。”君寒澈抬腕看表,抿了口酒,起往外走,“律師他們到了,我過去看看。你選完了,先吃飯。”
把和這群人留在這兒?喬千檸傻眼了。
“什麼戒指呀?”李佳酸溜溜地過去看。
“安逸出了點事,喬小姐心里不痛快,我們君先生哄高興呢。”左明柏笑著說道。
喬千檸快步走過去,打開托盤里的錦盒,一枚一枚戒指細看。
“唷,看來寒澈是想定下來了,這是向你求婚?難道……你已經懷上了?所以趕著改了囑?”李佳疑地盯住了喬千檸的肚子問道。
滿屋子的人表都不一樣,復雜得很。君寒澈在喬千檸上下的功夫真夠多了,就說李佳吧,和君之棠結婚這麼多年,君之棠一樣在夜店玩,邊的人就沒見過。但君寒澈不一樣,他真的只有喬千檸一個人。
“就這個吧。”喬千檸拿了枚小巧的方鉆戒指戴上,給李佳看,“二嫂覺得怎麼樣。”
“笨,拿最大的呀。”李佳指著一枚鴿子蛋說道。
“太重的我怕我戴著斷手指頭。”喬千檸笑笑,把其余的盒子一一合上。
“千檸,你真懷上了嗎?”另兩個嫂子大著膽子過來喬千檸的小腹,好奇地問道:“你們中醫是不是靠把脈就能知道別?你會不會給自己熬那種吃了就可以生兒子的藥?”
看別?們中醫還能靠把脈看出這些人長了幾條尾幾個角呢!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喬千檸笑了笑,點頭,“可能吧,要不要我給你們把把脈,別的病也能看。”
“看什麼病啊?好好吃飯別說不吉利的話。再說了,B超還有出錯的時候呢,別把想得這麼神。”李佳坐回去,一臉郁悶地盯著喬千檸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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